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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地方可去,在濱海城中有痴戒的照應也不錯,因此他也就答應了。
在濱海城中有了痴戒大師的照應,李丹是要晶石有晶石,要丹藥有丹藥,修為也是一日比一日高。
後來緣真大師在濱海城漸漸的露出了頭角,而痴戒和緣真的關係不錯。這樣一來李丹在濱海城中的地位也就日漸高了起來。
現在就是一般的佛宗弟子見了李丹都要避開走。李丹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在享受著今日所有一切的時候他越發的感謝白青山,想著什麼時候能再見白青山一面。
可是白青山就像是再人間消失了一般,只有痴戒偶爾透露出的一些訊息讓他隱約的知道白青山去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李丹說完了自己的經過,白青山朝著痴戒大師行禮道:“多謝大師照顧了。”
痴戒那敢受白青山的禮,側身避過道:“這一切都是我應該的,李丹兄的天賦和資質都不錯,就是沒有我的幫忙也會有出人頭地的一天。”
白青山微微一笑,將自己手中的酒一口而下,他知道痴戒說的如此輕鬆,實際情況一定不向他說的那麼輕鬆。在一個佛門弟子佔主導的世界中,想要提攜一位修士是要承擔多少的壓力。
“不說了。現在白兄弟回來了以後我們在濱海城就更有伴了。”
白青山突然間指著一旁的李強問道:“這是你的兒子,我看資質不錯啊!”
“不行,不行。這些年我把他給寵壞了。”李丹口中雖然如此說,眼中卻是流露出了無限的自豪。
三人一夜痛飲。第二日一早在錢家的客廳中坐著一位面容消瘦的僧人獨自喝著手中的香茶。
“白長老可讓我好找!”僧人見白青山,站起身來,笑著迎了上來。
“緣真大師?”白青山乍一見那僧人,腦中就記起了在那見過他。
“白長老可還記的我?”緣真大師問道。
白青山淡淡的說道:“我如何會不記的。當日緣真大師在講經臺上的威風到如今還留在我的心中。”
緣真臉色微微一紅,擺手冷冷道:“白長老這是取笑我了。”
白青山從緣真的話語中聽出了一絲怨氣。
“白長老當日那一篇南華經字字句句都還在我的腦中。早就想向白長老請教一番,一直沒有機會,沒想到今日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還望白長老賜教。”
原來是來找麻煩的!白青山微微的一笑,找了張椅子坐下,端起茶杯輕輕的喝了口,半閉著眼睛,像是在回憶著茶水的清香。
“緣真大師你想要如何就說吧!我白某人都接下了。”
白青山猛的睜開了眼睛,瞪著緣真的目光中閃出了點點的金光。
“好。”緣真大喝一聲,手掌猛的拍在了桌子上,好在這一掌他並沒有用上真氣,只是使桌子動了幾下,發出了一聲巨響。
門外的錢家之人和痴戒等人只的探出個腦袋偷偷的朝屋子中看,並不敢進去。
“我們就再進行一場講經會如何?講什麼你定。”
白青山的身份擺在那裡,緣真也不敢過於的無禮,只能提出這個佛門中特有的方式,在哪裡跌倒在哪裡爬起來。
白青山心中暗罵一句卑鄙,自己對於佛法一竅不通,講如何上臺講經。當年也是湊巧緣真講的是南華經,要是講的別的什麼經書,自己能聽懂就不錯了,那還能指出其中的錯誤。
見緣真一臉的壞笑,白青山一股怒火就升了起來,淡然的說道:“不必了,我對經書也不是很懂,講什麼你定吧,反正都一樣。”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這就通知下去,半月之後,城中佛門廣場,你我同講心經如何?”
“隨你,隨你。”白青山無所謂的說道:“不過我想要在這上面填個彩頭如何?”
緣真一愣,問道:“什麼彩頭?”
白青山默默的從懷中掏出了兩個佛像來,其中一個是錢家的,還有一個是他從雲州城的到的。
“就賭這個。”白青山指著錢家的那個佛像道:“要是我贏了,緣真大師就將這佛像送於在下,要是我輸了,我就將另一具佛像送於大師,如何?”
緣真一愣,他好不容易才從一些典籍中看到了十八羅漢佛像的傳說,花了不少心思才打聽到錢家有一具,這才巴巴的來討要。沒想到白青山捷足先登,見白青山手中也有一樣的佛像,想必他也知道那個傳說。
不過想到自己這次是贏定了,他按下了心中的不快,“我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