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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停在嘴邊,詫異的看著顧北北:“沒想到啊。”
“怎麼了?”顧北北問。
“我以為你會學中文,沒想到會學法律,不過仔細一想挺適合你的。”謝南越琢磨就越覺得顧北北和法律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這麼牙尖嘴利,囂張跋扈,身手卓爾不群,不論在精神上還是身體上都能給對方致命一擊,簡直更合適不過了。”
“合著在這兒損我呢,口舌之爭有什麼好爭的。”顧北北本來想的也確實是中文系,但可以輔修法律,就算拿不到第二學位,多懂一點也不是什麼壞事。
顧釗從來不強求顧北北專精一門,對於知識是泛泛的擷取,挑去喜歡的去懂,不喜歡的知道皮毛就可以,畢竟完全不懂兩眼一抹黑,被人蒙的機率就大了。他常舉得例子是哲學和科學的關係,往往哲學先行一步,科學緊隨其後,只有思考達到了一定境界,才能讓理論更上一層樓。
“,你這話不對,真理越辯越明,不辨怎麼能得出結論呢?”謝南領先顧北北一步,站在臺階下看顧北北。
從這個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謝南的睫毛,濃密如蝶翼,在清晨陽光的對映下彷彿光線也在其上浮動。顧北北覺得他有點可愛,雖然時常犯渾但單純:“被告方依法給自己脫罪,原告方想辦法給對方定罪?雙方各執一詞,避重就輕,達到本來的目的?”
謝南沒想到自己會得到這樣一個回答,“但法律的權威至高無上吧,它本身沒有錯。”
“本身沒錯,但有洞。”顧北北道,“無論編織的網多密集,都沒有辦法兜住水。”
謝南一時間想不起該說什麼。
兩人這時候將車推出來,顧北北飛快的跑了。
謝南跟在她身後想答案,忽然想到可以反駁顧北北的言論了!
他拼命蹬車,趕上了顧北北,和她並肩。
“你剛才說的不對!”謝南一張嘴,冷風倒灌進來,齁冷齁冷的,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什麼?!”顧北北沒聽清他的話,只能扭著頭朝他大喊,“你剛才說什麼?”
謝南一伸手,將顧北北的車閘捏緊,兩人同時停下了車。
“只要網孔的直徑小於水分子的直徑,水就沒有辦法滲出去了。”謝南樂呵呵的把自己的答案說出來。
顧北北有些無語的看著他,但不得不說謝南的話在理論上是沒有錯的。
然而也只是理論上而已!
“走!”顧北北一巴掌拍到謝南背上,傳來一陣悶響。
謝南全身一陣舒爽,車輪轉的飛快,虎虎生威。
遙遠就看到潘賽安和他的賽車,騷包的綠。
他本人被凍得有點傻,裡面是一件銀灰色v領毛衣外邊是一件夾襖,看到兩人來了簡直要淚流滿面:“可算等到你們了!”
“怎麼來這麼早啊,看你冷的。”顧北北伸手搓了搓潘賽安的衣服,“這真是要風度不要溫度。”
“得得得得……”潘賽安的上下牙齒不停的碰撞,“凍死……老子了,早上太興奮了,起得早就直接出來了,沒想到這麼冷。”
“走吧,知道路怎麼走嗎?”顧北北問他。
“我帶導航了。”潘賽安拿出一塊方匣子。
謝南:“……”
他對潘賽安做了個鄙視的手勢,潘賽安無恥的靠過來撞了他一下,“不是有你麼?”
顧北北無語,“都凍成冰棒了還能撒潑,看來溫度不夠啊。”
“怎麼,你心疼了?”潘賽安把自己的一隻胳膊放在謝南的肩膀上,然後將自己全身的重量放在謝南身上,往下壓他,然後挑釁的看了謝南一眼。
謝南瞅瞅顧北北瞪瞪他,最後吐出兩個字:“幼稚!”甩開胳膊直接走了。
“哼,什麼人吶,重色輕友。”潘賽安摸了摸鼻子,發現冷颼颼的,本想帥一把撐場子,發現謝南和潘塞安都跑了,得,還有什麼場子,走人吧。
“你怎麼沒帶人呢?”謝南問潘賽安。
“帶什麼人啊,一水的小夥伴都不在,剩下的聽到這天氣要出門都起不來,最後只能我來了。”潘賽安道,“你說這天不會下雪吧,下雪咱就回不來了。”
“估計要下,這鬼天氣。”顧北北沒騎兩下剎住車,後邊跟著的兩個都停住了。
“怎麼了?”謝南揚聲問。
“你沒覺得嗎?已經下了。”顧北北大聲道。
謝南臉皮厚,原地臉朝天好一會兒才感受到雪花在臉上融化帶來的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