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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王爺可否在隨行人員中添上我這個累贅?”
虞紹明顯的一驚,忙道:“弟妹也要入京?”
謝琳琅點頭,“不瞞王爺,今天宣城長公主命人帶了密信給我,此番勢在必行。”
虞紹也清楚如今京中形勢,略一思量,便知道定是她與蕭慕商議過了。以蕭慕那般護短兒的性子,若是有半分不周,只怕都不會讓她犯險,如此看來,便是十拿九穩了。
他點頭應允,原本預備著後日出發,如今帶上慕王妃,收拾妥當,便要提前一日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食了言,今天覺得沒臉面對大家,(捂臉來更新)
上週斷了兩更,得找時候補上了,嗚嗚嗚,我不想被關小黑屋!
☆、第92章 還京
六月初九是恭和帝登基之後的第一個萬壽節;自然要往花團錦簇了辦。
給自己辦壽;恭和帝不好說話;要怎麼辦;辦得多麼盛大,都得由朝臣來開口。禮部尚書專為此事上表奏請;畢恭畢敬寫了萬餘字;如何籌辦這場盛典;洋洋灑灑細緻到宮牆上的綵綢如何懸掛。
恭和帝閱後十分高興;準其所奏。
禮部向來是個清水衙門;如今逮到這樣一個機會;大把的銀子自指間過;不大撈油水;豈不是傻麼?
禮部辦事認真;從西直門到麗正門,一路彩坊接連不斷,直與宮掖慶儀接頭兒。各處皆是張燈結綵,京中遍設彩牆彩廊,燈坊燈樓,用綵綢結成的“萬壽無疆”“千秋萬年”烜烜赫赫,獵獵張揚。這個時候什麼國庫空虛,民不聊生全顧不上了。京城內外,錦綺相錯,華燈寶燭,霏霧氤氳。
宮人們出不得宮去,外頭的熱鬧景象瞧不見,不過宮牆內雖不如民間自在,但是比起佈置奢華綺麗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宮女們製成方勝葫蘆,佩在身上,如今這時候繡別的都不合適,一色兒的卍字紋加洪福齊天或四海昇平。
京中官員入宮朝拜,各地文武百官則設香案,向京城方向行跪叩大禮。
藩王入京規矩最多,甚至細緻到小節,衣裳穿得是否合制,隨行人員是否超額,或者出行儀式招不招搖,都有言官瞪大兩眼睛盯著。承野王行為收斂,萬事沒有出格兒的地方,其他藩王卻不一定皆是如此。
謝琳琅回京第一天,就聽說出了事兒。封到河南的歸德王是先帝正經子的叔祖父,如今爵位傳到了孫子這一輩兒,新出爐的歸德王此番還是頭一回奉旨進京。京中繁華盛景他皆看不上眼,坐在轎子裡,拿柄摺扇挑著簾帳,直往過往的女人身上瞟。他眼睛也毒,一錯眼兒就瞧上了一個,立刻命人停了轎子,親自下轎調-戲。如今正是夏天,那女子衣裳穿得薄,綃紗隱隱裹著腰臀,手中執把團扇,正抬臂將團扇舉至額頂遮擋日頭,袖口處便露出一小節白藕似的腕臂。歸德王瞧著眼熱,上前就摸了一把,嘴裡的葷話一串子似的冒出來,直把美人嚇得梨花帶雨,跟她身邊的小丫鬟攙扶著就跑了。
歸德王意猶未盡,不過調-戲這等事,點到為止才更有況味,再深入一層就失了野味兒了。他站在街上望著美人的背影,見她裙袂飄飄搖搖,拐過街角就不見了。他抹抹嘴兒,也沒當回事,回了朝廷專門為藩王安置的住處,直接歇下了。
第二天再出門閒逛時就被人截了和,歸德王帶的人不多,且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幾個跟班兒招架一陣就抱頭等著捱打了。歸德王捱得拳頭最多,被打得鼻青臉腫。堂堂藩王入京為聖上祝壽,還頗有誠意的提前兩日到京,竟當街捱了打,簡直是奇恥大辱!問對方名號,對方打了人也依舊理直氣壯,自報家門,說是定遠侯府上的。歸德王在河南雄霸一方,如今入京連隨行人員都有限,想私下報復太難,一時氣得肚子生疼,當即就頂著豬頭臉進宮告狀。
定遠侯是恭和帝的親舅公,歸德王又是皇室宗親,往小了說不過是家事,該歸皇上或太后調停,誰知最後兩人都落到了宣城長公主手裡。宣城長公主正愁沒由頭作伐,此事來得倒是正好。
定遠侯與歸德王烏眼雞似的互瞪,各自辯了一番,宣城長公主弄清楚了緣由,原來那美人是定遠侯養在朱帽衚衕的外室,那天她帶著個丫鬟出去逛胭脂鋪子,被人當街調-戲了豈有悶葫蘆不說的,回去就找定遠侯哭訴。定遠侯自來就是個什麼都不怕的,為個外室找皇上告狀自覺丟臉,心下一橫,揍歸德王一頓出出氣也行。
按理說這事兒是歸德王不對,不過那女子只是個外室,且定遠侯又打了歸德王,頂破天訓斥歸德王幾句也就是了,若是公平些,合該兩人一起訓。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