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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聽見你們府裡報喜信兒,連藥也不要喝了,立時就要過來!誰略勸一句,就拿鳩杖打誰,祖母那個鳩杖可是上好的紫檀木做的,把小墨打得嗷嗷直叫,我捂著肚子笑了半天,最後好容易才勸下來。”
謝琳琅也抿嘴兒笑,“外祖母還吃著藥呢?身子可好些了?”
衛夫人笑道:“說起這個,我心裡也鬆快了些,小墨神醫確實有些本事,他雖然說母親這病不能去根兒,如今卻也已經好了不少,每天陽光足的時候就在外頭走一走,雖還不可以久站,腿上倒也不常疼痛了。”說著一眼瞥見謝琳琅身上的束腰,忙道:“這個怎麼還束著呢,快解下來,雖說現在肚子不顯,小心些總是應該的,以後可不許再束了。”
一發現了這個不妥當,立時就不放心起來,又把鄭媽媽叫來,把吃食和日常的注意事項又都囑咐了一遍,燻爐也都搬了出去。
衛長謹笑道:“你瞧瞧我娘這樣兒,你如今可不就是個活祖宗麼!哥哥這兩天也要到京了,你就等再收幾塊兒好玉料罷!哥哥就跟玉料槓上了,送人東西,除了這個就拿不出別的什麼來!”
衛夫人笑著瞪她一眼,“連你哥哥你也敢編派起來!”
謝琳琅看著衛長謹,打趣她,“大表姐可見著阮世子了?大表姐覺得阮世子如何?”
衛長謹臉上一紅,啐了她一口,扭頭不說話了。
衛夫人臉上的笑容卻淡了些,她只有這一個女兒,自是希望她能嫁個如意郎君,平安喜樂一生也就罷了。靖海侯和侯夫人都沒什麼說的,阮年性情雖粗糙些,品格兒卻是不錯,更要緊的是,是他主動提的親事,日後對衛長謹情份上應該錯不了。她唯一介懷的是阮年是個武將,畢竟戰場上刀槍無眼,況且現今局勢不穩,也就更危險些。聖上又下旨意提前了婚期,雖說女兒的嫁妝她這些年一直在準備,但只一個月的時間,單喜服就難趕出來,唯一的一個女兒成親,竟如此倉促,她很難不介懷。
不過這是聖上的旨意,是恩典,再不情願也不能說個不字,還要感恩戴德。
謝琳琅見衛夫人神色並不十分開懷,一想到阮年下個月成親後馬上就要趕往西北,心中也有些鬱郁。
衛夫人不願再提此事,便換了話題,道:“如今見你跟王爺情好,我也就放心了,當初還怕你轉不過彎兒來,現在竟都好了。你們又有了孩兒,就一心一意的好好過。不過你有了身孕,難免有人懷了歪心思,咱們也不是小人之心,你府上還有側妃夫人,萬事小心也是應該的。你打小就聰慧,只別大意了才是。”
這都是掏心窩子的話,謝琳琅鄭重的點點頭。
幾個人說了半晌話,衛夫人倒底怕她乏累著,不到申正,也就準備回府了。
謝琳琅送她們出去,剛到院子門兒,就見蕭慕急匆匆的大步走進來。
幾乎是兩步並作一步,臉上鄭重其事的,一副緊張模樣。他身後跟著的墨煙差點兒就小跑了,他走得快,袍角翩翩,抬頭就瞧見謝琳琅在門上佇立,穿著蜜蠟黃通袖襖裙,髮髻上只右邊偏戴了一朵珍珠翠葉嵌的寶花,溫溫柔柔的衝他笑著。
他竟怔了一怔,那一刻只覺得心中柔軟得不像話。
衛夫人見他這樣急切,倒有些好笑,知道他是心中歡喜。瞧他看重謝琳琅與孩子,也感欣慰,攜衛長謹給他見了禮,他點點頭,“舅母不必多禮。”
謝琳琅笑道:“舅母大表姐路上小心,等改日尋了空兒我去府上給外祖母請安。”
衛夫人聞言忙道:“你就是不去,也沒人挑你這個禮,你月份輕,好生養著才是正經。”
蕭慕在一旁立刻點頭道:“舅母說的是。”
謝琳琅見他附和的倒快,只得笑著應是。
等送走了兩人,蕭慕就扶著她問:“你感覺如何?可有不適當的地方?”
謝琳琅抿嘴道:“沒有不適當,太醫也說了懷相很好,不必擔心。”見他額上覆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兒,便道:“你慢些回來我又不會跑了,出了這麼些汗,再吹了風,仔細頭疼。”
蕭慕道:“那些都是小事,如今什麼也比不上你要緊。”扶著她進了裡屋坐好,又道:“你想吃什麼?這就讓小廚房準備。”
謝琳琅笑道:“這才剛用完午飯多久,有一盅烏雞湯已經燉上了,其它的都不必急。”
蕭慕伸手在她小腹上輕輕摸了摸,想起今早之事還未與她說,便將西路營的事與她說明白,見她臉上現出驚愕,補充道:“這已經是幾天前的事,西北戰報快馬遞迴也要四天時間,謝安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