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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不多,也未見得多親熱,反倒是各自成了家,相互走動,才愈發親近起來,謝琳琅打趣她一回,就認真想了想,道:“依我看小名還是要寓意吉祥才好,叫著順口,也能給姐兒哥兒添福氣。不如就福姐兒瑞哥兒吧,你去問問大姐夫,若是覺得俗氣,我再重新起一個。”
謝秋琅忙笑道:“再好沒有了,哪裡還嫌棄!”又歡喜道:“福姐兒,瑞哥兒,叫著也順當,意思也好。”又打發人去前頭回玉夫人跟玉泓承,玉泓承特意過來道謝。
坐了一會兒,謝雨琅謝芳琅連同三房的謝雅琅謝瑤琅也都過來了,小姐妹們都各自送上了賀禮,又去看福姐兒瑞哥兒。都是年輕的小姑娘,哪裡見過這麼又軟又紅的小孩子,就連謝芳琅跟謝瑤琅都放輕了聲調,碰不敢碰,摸不敢摸的,撓心似的瞧了一回,就都出來坐著跟謝秋琅說話。
謝芳琅跟謝瑤琅兩個是見面就吵的,此時便誰也不理誰坐得離了一丈遠,偏兩人是一樣的脾性,見著好東西就撇不開眼睛。謝琳琅送了兩個小傢伙一人一個赤金的項圈,上面各鑲了一塊極好的金珀,玉家也是潑天的富貴,金銀珠玉向來不缺,但這兩塊金珀已呈透明,每一顆裡面都包裹著一片小小的葉子,若是一塊也就罷了,雖說難得,也不是沒有,偏這兩塊裡面的葉子大小形狀都幾乎一模一樣!這已是極為罕見了。且琥珀本就有鎮定安神的效用,無論老人小孩戴著都是極好的。
謝芳琅眼睛尖,一眼就瞧見了,不由得想起在榮安侯府時,這位大姐姐從未戴過什麼好東西,整日裡的寒酸模樣,曾經這樣一個在嫡母面前頭都抬不起來的庶女,如今竟也是富貴滔天了。
謝瑤琅想得卻比謝芳琅還要多些,畢竟她也是庶女,雖然嫡母慈厚,但是庶出的身份擺在那裡,日後能尋個家世差些的嫡子做正房太太已是不錯,又或許嫁個家世不錯的庶子,想要與謝秋琅這般是絕對不能了。心裡不由得就有些泛酸,捏著帕子笑道:“秋姐姐真是今非昔比,以前我記得秋姐姐戴得金簪都是銀包金的,如今竟連幔帳掛鉤都是赤金的了,如此天上泥裡,秋姐姐倒也習慣。”
謝秋琅如今過得如意,雖有祖婆母刁難和玉二嬸孃生事,但好歹有夫君婆母愛護,現下又得了這樣一對兒女,真是滿心的饜足了,此時這樣的話聽來,便也覺不痛不癢,於是輕輕笑道:“日子過得如何,不在這些個上頭,心裡足意兒才是真的。”
謝瑤琅掩嘴笑道:“要說起來秋姐姐也幸而是嫁給了現在的姐夫,若當初真嫁到了賈家去,只怕就沒這麼足意了。”
此言一出,謝秋琅臉上頓時就變了色,謝琳琅也沉了臉,幸好這屋子裡沒有其他客人,只有謝家幾姐妹,只是這大喜的日子說出這樣的話來,不是存心找不在自麼?
當初賈儒這件事只有極少的幾人知道罷了,按說嚴氏不該是將這種事也說給庶女聽的人,怎麼謝瑤琅竟也知道?
謝雅琅也是嚇了一跳,不知是哪裡露出來了一兩句,竟被謝瑤琅聽去了,不過料她也只是聽說個隻言片語,並不知細情。便立刻將臉一板,斥道:“瑤妹妹慎言!什麼嫁不嫁的也該是你說的?別說你還未出閣,就是出閣了,就能議論長姐的婚事了不成?什麼賈家?賈家連侯府丫頭都配不起,你倒是哪裡聽來的這些渾話!”
謝瑤琅也只是到正房去請安時聽嚴氏說了一句“幸好賈家這事兒沒成。”她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只是捉摸著說出來給謝秋琅添些堵罷了。此時又被姐姐罵了,這個姐姐簡直跟嫡母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她不服氣,但也只是動了動嘴唇,低下頭,不吭聲了。
謝雅琅怕她再說出什麼不好的話來,又說了兩句,就扯著謝瑤琅出去了,謝芳琅更是一個坐不住的,也跟著她們走了。
其實說起來此事是謝秋琅被算計不成,原也沒什麼,只是怕男方家裡有些疙瘩著罷了。
謝琳琅拉著謝秋琅的手道:“大姐姐不必為此事煩心,賈儒之事大姐夫早就知曉,也並不在意,你放心。”
謝秋琅立時驚道:“他如何會知曉?”
謝琳琅笑道:“原是你們大婚那日就有人故意透了風聲給大姐夫了,這心思也好猜想,無非是想讓大姐夫心生嫌隙。但是大姐夫是否在乎,也不用我說,只看大姐夫對你如何就知道了。”
曾經在趙氏手底下小心翼翼的活著,又險些被賈儒算計了去,那些過往一直壓在謝秋琅心底,她原想著這一輩子都不會說給人聽了,沒承想玉泓承卻是早就知道的,他毫不在意,依然全心全意待她好。她垂著頭,淚光在眼眶裡打了一轉兒,抬起頭時,已經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