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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攬在懷裡,手撫上她溫熱的小腹,不無遺憾的道:“日子還短些。”也沒敢低頭瞧她憤然的雙眼,自顧自道:“再過兩個月可以試試。以後若生上七八個,我還有得苦日子過。”
謝琳琅只覺得自己腰間抵上一處火熱,燙人的溫度,她幾乎逃也似的掙遠了些,整理被他弄亂的衣衫跟髮髻。
見她這個模樣,蕭慕倒笑了起來,胸腔震動,顯得很是愉悅。
到了謹蘭院,蕭慕先去了淨房,全不似平日裡的穩重,直把水攪得嘩嘩響,謝琳琅瞧著好笑,哪裡氣得起來,親手服侍他換了件白底銀線暗紋的常服,他靠在炕頭的大引枕上,端了盞茶,時不時呷上一口。
謝琳琅也換了家常衣裳,卸了釵環,梳頭淨面,碧桃又灌了個篆百子戲春的銅捂子給謝琳琅溫腰。雖說在襄國公府也是多坐少走動,但畢竟也過了這大半日的,難免有些腰痠,拿這銅捂子溫一溫,確實舒服很多。
青杏剛從外面笑嘻嘻的進來,挑了簾子正要說話,一眼瞧見蕭慕,立刻就斂了神色,恭恭敬敬的請了安,才一本正經的道:“回王爺王妃娘娘話,奴婢剛才打聽過了,尤老爺與尤家二爺都去了襄國公府,因三老太爺還在臥床,擔心三老太爺身子不好,便沒拿此事去惹三老太爺生氣,而是由三太夫人做主了。”
三太夫人做主,謝琳琅大約也就能猜得出是如何處置了,三太夫人不在意尤二夫人,卻不能不在意三房的名聲。
青杏又道:“尤家的意思是不管尤二夫人有沒有與人私會,但既然已經傳了這名聲出去,尤家丟不起這樣的人,少不得就要和離了。但是三太夫人卻不同意,最後也不知是怎麼商議的,尤二夫人沒有歸家,仍回婆家,但對外卻說是那位表哥用了強的。聽那意思,是要將尤二夫人送到莊子上去,對外說是自盡,三天後只怕就要發喪。”
這也是保全三房名聲的做法了,尤二夫人被人用了強,再憤而自盡,在名聲上多少也能挽回一些。只不過,她便是到莊子上去活著,這世間也再沒有尤二夫人這麼個人了。
謝琳琅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滋味,也並不是可憐或同情,她若好生的過日子,又哪裡會將自己陷入這樣一個絕望的境地?
青杏說到這裡倒罕見的遲登了下,才道:“只是尤二夫人並不肯去莊子上,嚷嚷著……”她又頓了一下,“嚷嚷著她是為太子爺做事的,這些事都是太子爺的吩咐,她還要求太子爺與太子妃娘娘給她做主。”
謝琳琅心頭突地一跳,轉頭看向蕭慕,見他也神色肅然,才覺得自己心中思量沒錯,看來此事並不只是後宅的一些小花樣,而是牽扯頗廣。
青杏也不敢再猶疑,道:“當時尤老爺不肯讓尤二夫人胡言亂語,還企圖命人堵了她的嘴,但是襄國公卻攔了下來,讓尤二夫人原原本本的說了個清楚。”
就將尤夫人所說以及大公主擇駙馬之事說了。
蕭慕沉著臉,眼風凌利一掃,也不待他開口,青杏等人就立刻悄聲退了出去。
他這才冷笑一聲,道:“原來是在打皇城大門的主意呢!倒真是父皇的好兒子,若再給他些時日,只怕他連逼宮之事都做得出來了!”
如今二皇子的聲勢比太子還要高,二皇子妃之父又掌著西北軍權,太子雖說在西北仍有可爭之力,這麼些年佈置下來,至少還有少半將士效忠於他,但若想調兵譴將倒底勉強。所以他著急了。
做了這麼些年的太子,一旦大位最後沒有歸屬於他,他的下場以及整個東宮的下場,可想而知。太子雖佔嫡佔長,又有規矩禮法,嫡長繼之,但歷代數下來,真正能順利繼位的太子又有幾人?最後能得一苦寒領地終生不得入京已算是好結果,或自縊,或被忌憚賜死,或身遭禁錮……是以他害怕了。聖上身體每況愈下,若臨去之時一紙詔書另立儲君,他如沒有準備,那就只能是坐以待斃。
謝琳琅也不由得白了臉,小時候讀史書,那些刀光劍影,改朝換代都一字字一句句寫於紙端筆下,彷彿隔得很遠,百年甚至千年的光影一掠而過,如今切身體會,才覺出一種沉重的況味。
蕭慕拉著她的手,之前還覺得形勢變化不會如此之快,但此時他倒慶幸自己早做了準備,便溫聲對她道:“我在承州寒潭寺後置了一間三進的院子,那裡風光景物頗好,過些日子你便去那裡住上一陣子,我問過太醫了,太醫也說懷著身孕在鄉下作養,於孩兒也有益處。”
謝琳琅聞言一怔,緩緩的紅了眼圈兒,道:“你要做什麼?”
蕭慕笑了笑道:“你不必擔心,承州離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