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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兒。”
三皇子妃立刻尖利一笑,道:“你還知道什麼叫教養?你既不怕丟人,我還要替你遮遮掩掩不成!你將這個姨娘養的賤種帶進宮來就不怕旁人議論了?哈!不過也是,你也不過是個姨娘養的罷了,不過是個續絃,還來充我娘!我娘是郡主,就憑你也配!”
鄭國公夫人臉紅得像熟蟹子殼,面子都被她扒了下來,不由得氣惱道:“王妃請慎言!這裡坐著這麼些的貴人娘娘,你怎能說出姨娘養的這種話來?況且你婆母德妃娘娘也在,豈不是連你婆母也算在內了!”
這宮裡除了皇后,就算勢大如淑妃德妃也不過是個妾罷了。
眾人臉上都精彩紛呈,德妃陰沉著面容,一肚子氣,只等時機發作。
三皇子妃陰狠狠一笑,“這才是好娘呢!生怕我不能得罪宮裡的貴人娘娘,還幫我一把!好啊,今天我就襯了你的願!白朮,給六姑娘看茶,今天我就做主抬了六妹妹做夫人!”
她施施然往椅子上一坐,見六姑娘哭得頭都不抬,便冷哼一聲:“六妹妹,如今不是裝羞澀矜持的時候,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既然六妹妹自己跪不下去,白朮,你去幫一幫六妹妹。”
白朮硬著頭皮上去拉扯六姑娘,鄭國公夫人見三皇子妃是真的要立即收下六姑娘,也不知她在弄什麼鬼兒。六姑娘只覺得臉無處放,但是已經被三皇子妃當著眾人面這樣鬧了一場,她的名聲也就完了,反正她的目的就是進王府,如今雖說不好看相,但至少目的是達到了的。便半推半就,真的給三皇子妃敬了茶。
三皇子妃捧著茶盞抿了一口,剩下的大半杯將手一甩全摑在了六姑娘臉上,盈盈笑道:“還有上趕著來做寡婦的!”
輕飄飄的一句,眾人皆怔忡當場。
還是德妃第一個反應過來,不禁驟然變色,騰地站起身,喝道:“你說什麼?”
三皇子妃不以為意,笑道:“這回子看你們還往不往王府塞人了,王爺重傷,如今已經在運回京城的路上了。要問怎麼回事,還是問大嫂更清楚明白些。死了一個四弟不夠,太子爺還要再弄死咱們王爺呢!”
德妃聞言腳下一軟就暈了過去。
廳裡頓時亂成一團。
承乾殿內亦是如此,只見太醫匆匆而進,卻不見一人出來。
蕭慕只囑咐謝琳琅先行回府,並未告知細由。
快近子時,蕭慕才回來,謝琳琅一直未能安睡,聽見響動,便立刻起身相迎。蕭慕先自淨房洗漱,謝琳琅備了一盅酸筍鮮魚湯,蕭慕喝了幾口,才道:“父皇身體狀況已經穩定下來,不肯留我們侍疾,連太子也譴回了東宮。”
謝琳琅想起三皇子妃那番話,凝神問道:“三皇兄怎麼樣了?”
蕭慕皺眉道:“三皇兄已連夜被送回京城,如今安置在宮中,由幾位太醫共同議診。父皇如今誰也不肯信任,兩位皇兄與我皆不能進去探視,就連德妃和三皇嫂也不許進。後來聽馮內相透了個訊息與我,說是三皇兄中了流矢,雖說幸好箭簇並未射中要害,但是卻淬了毒,現下中毒已深,能不能救過來,只看今晚。”
謝琳琅聽他說得兇險,也不禁心中一緊,躊躇半晌,才道:“王爺以為,是否太子所為?”
“若是太子所為,那也太過明顯了。”蕭慕沉聲道:“三皇兄前往西北本是要過完元宵節才去,只是西北鎮守的喬雍將軍前幾日上奏,說是將士思鄉,請求朝廷於正月十五之前派督軍使前去,也算是對千萬將士的慰藉。”
謝琳琅訝然,“喬雍不是太子的人麼?”
蕭慕點頭,“所以說此次三皇兄出事,任是誰都會猜疑到太子身上去。太子何必行如此明顯之事?”他又沉吟半刻才道:“都傳戎羝內訌,想來也是他們的一招緩兵之計,如今新王已立,他們便趁十五大周兵士心有懈怠,而突然發動攻勢。而且極有計謀,並不像之前以搶掠為主的進攻,如今太子在西北的三千前鋒營竟已全滅。他們避開了大軍,只有一小股鐵騎搶入大營,那幾人身手極好,得手便迅速撤離。我總覺得,如今戎羝軍中有熟識漢軍的謀士,他對我們的行軍套路十分熟稔。”說著又對謝琳琅道:“安哥兒要去西北大營?”
謝琳琅點點頭,不過如今聽聞西北局勢複雜,她實在不想謝安琅隨軍前去。
蕭慕道:“他有上進之心也是好事,只是他年紀尚小,囑咐他不要出營地,萬事小心也就罷了。他一個小孩子,並不惹眼。”
謝琳琅也知道謝安琅那種性子是很勸動的,況且他之前就提了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