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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想學的很,可又沒太多功夫,倒不如讓我這兩個丫頭跟玉印討教討教,只求玉印姐姐別嫌她們蠢笨才好!”
玉印忙笑稱不敢,又去看趙氏,見趙氏點了頭,便帶著碧桃和青杏出去了。
屋子裡還有兩個小丫鬟,倒也頗為伶俐,其中一個笑道:“奴婢都沒見過自制絹花,也想求老爺夫人和二姑奶奶一個恩典,去瞧一瞧。”
謝琳琅便笑著點了頭。
趙氏見她用這種婉轉的方式將下人們調開,便猜想著她是有重要事說,卻不想端著架子。
果然,謝琳琅見沒了其他人,便對謝晉道:“爹爹,女兒如今已嫁去王府,留下弟弟一人在府裡,實在放心不下。因外祖母一直甚是疼愛安哥兒,前段兒時間還與女兒說讓安哥兒去舅舅府裡住一段。女兒覺得讓安哥兒去舅舅府裡也能與表哥多親近,更是全了外祖母疼愛安哥兒的心思。故此懇求父親能夠准許。”
這是現在謝琳琅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既讓謝安琅離了繼母遠遠兒的,又有舅舅的好生教導,直是比讓弟弟養廢在繼母手裡好太多了。否則只要謝安琅在趙氏眼前兒,趙氏就能極容易的使出各樣手段,只有千年做賊的,哪有千年防賊的?只怕躲得了一回兩回,卻不能次次都躲得過去。
還沒等謝晉回答,趙氏便先抹起了眼淚兒,這番作派表現,簡直像是要抱走她的親生兒子一樣,垂垂泣道:“若說要把安哥兒放到別人家去養,我是斷斷不會依的!琳姐兒總想著要把安哥兒送去襄國公府教導,便是怪我沒教導好安哥兒了。我雖是安哥兒的繼母,但這幾年來如何對待安哥兒的,老爺也是看見的,真是比親生的還要親了!我憐著安哥兒自小失去親母,便是樣樣兒好的都會給他留著,他想要什麼,只要我能夠的,沒有不給他的!就是我生了全哥兒後,也樣樣兒沒有越過安哥兒去的。如今琳姐兒說要把安哥兒送走,這簡直比挖了我的心還疼些兒!再者說,咱們侯府也是有名望的,豈有將嫡長子送去舅家養的道理?老爺覺得是不是這個理兒?”
口口聲聲是當作親兒來養!簡直要把謝琳琅氣笑了,但是她與趙氏交手多次,知道對付她只有行動力比她更強些兒才行。
於是也委屈的哭了起來,她只有十四歲,白皙的一張小臉上滾下淚來,越發顯得惹人憐愛,邊哭邊道:“夫人這話是要置女兒於何地?女兒怎麼敢怪夫人呢?夫人若硬要說女兒怪罪了夫人,那女兒……女兒……”
哽咽著像是說不出話來了一樣。
謝晉忙安慰謝琳琅道:“夫人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她說得也有道理,要把咱們侯府的嫡長子養在別人家裡,說出去總歸是不好聽的。”
謝琳琅慢慢止了哭,眼圈卻仍舊紅著,道:“哪裡是要把安哥兒養到舅舅府裡的意思呢?只是因著外祖母想念安哥兒,想讓安哥兒過去陪一陪外祖母罷了。哪裡就能說到把嫡長子養到別人家這種話呢?”
趙氏還是說:“總歸是要把安哥兒送走,我是一千一萬個不捨得的!”
謝晉也是如此想,便說:“現下安哥兒還病著,等安哥兒病好了,再去看望郡主吧。反正咱們侯府離襄國公府又不遠,便是天天都去也使得的。況且先前安哥兒還在襄國公府習騎射,現在雖是不能了,但就是常去著些也沒什麼。”
謝琳琅聞言想著再接再厲一把,剛掏出手帕子要抹眼角,便聽內室裡謝安琅道:“我都聽見了,要我去哪裡,怎麼就不問問我的意見了?難道我是件擺物不成?”
謝安琅眉毛濃密,此時生了氣,倒顯得有些凌厲之氣。
趙氏頓時哭得心肝肉兒被摘去了一般,忙進了內室,抱著謝安琅,邊哭邊道:“都是我不好,原本身份就低些兒,與郡主王妃自是沒法可比的!只是我一心只顧著安哥兒,便是誰也不能指摘了去!如今琳姐兒是嫌我沒照顧好你了,都是我的錯!”只是哭個沒完,什麼“如掏了心肺一般!”“斷斷不捨得你走!”這話反反覆覆說了好幾遍。
謝安琅便一皺眉道:“母親快不要哭了,我不想走,任她是什麼郡主王妃,還能強壓了我去不成!”
趙氏這才不哭了,倒有些得意的看了謝琳琅一眼。
謝琳琅聽得這話時,差點真哭出來,心裡酸澀難忍,任她是再鋼鐵般的心腸,也受不住,便轉身出去了。
碧桃和玉印幾個正在旁邊的角房配著花布,青杏對這些東西不大耐煩,便一直心不在焉拿眼睛望著窗外,卻看見謝琳琅出來了,忙拉了碧桃去服侍謝琳琅去了。
碧桃見謝琳琅眼睛有些紅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