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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都腫了一圈兒,嗓子又有些啞,謝安琅一直不醒,她急躁起來,頗有些想不管不顧的去抓住趙氏的衣領子,問她是不是她做的手腳!但謝琳琅也知道,趙氏當然不會承認,只得沉住氣道:“安哥兒是騎馬還是坐了馬車,又有什麼要緊?即便是坐了馬車該昏迷時也是一樣,我們該查的是安哥兒昏迷的原因。安哥兒是陪夫人去的廟裡,夫人好好想一想,在廟裡可有什麼異常?”
趙氏拿帕子按著眼角,道:“這孩子我最是心疼,比我自己生的兩個還要強些。出了門子我自然是時時都將眼睛放在他的身上,竟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異常來?安哥兒畢竟是從馬上摔下來的,我早就說他身子骨弱,習騎射這些並不適宜。”說著就拿眼睛瞟謝琳琅。
謝琳琅實在不耐煩再和她繞圈子,“安哥兒學騎馬又有什麼錯處了?安哥兒從馬上摔下來,又不是因著騎馬,而是昏迷之故。剛才太醫也說是飲食上的問題,現在就該先去普覺寺,調查清楚安哥兒去了廟裡都見了哪些人,又與什麼人說過話,最重要的是飲過什麼茶,吃過什麼東西?夫人不去管這些,倒和我在這裡歪纏!另外咱們府中的廚房也該徹查,沒的進了髒東西我們都還不知道呢!”謝琳琅是氣得狠了,說話也就不再留情面。
趙氏暗暗咬了咬牙,道:“這些事情我又如何能做得了主?還是請老爺來商量罷。”
謝晉正在前廳聽幾個太醫長篇大論的翻書袋,卻始終說不出個所以然,也拿不出主意來。劉太醫剛才就說了可能是飲食上的問題,此時再一出口,大家就都不說話了。能在太醫院裡混到他們這個歲數,還沒獲罪沒掉腦袋,又有幾個不是人精呢,況且這公侯貴胄府裡的腌臢事還少麼!謝安琅脈裡不顯,又無確實依據,誰敢就說是中毒所致呢?
謝晉聽了半晌也沒個頭緒,心裡急躁的很。他此時只關心謝安琅能否醒過來,聽謝琳琅對他提起要派人手去普覺寺調查時,也只是隨口應了,並未放在心上。
謝琳琅對這個父親簡直失望透頂,他不是不愛她和弟弟,但他總是拎不清,此時不去普覺寺查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