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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長玉走過去安慰道:“王妃娘娘不要著急,等太醫來了看過再說。”然後微不可察的對她點了下頭。
別人並沒有發現,但謝琳琅卻是看得一清二楚,表哥是在給她信心和肯定。她一直十分信任這個表哥,她慢慢的冷靜下來,表哥之前並沒有和她商量過如何對付趙氏,那是因為他們並不知道趙氏將如何出手,照現在的情形看來,趙氏已經出手了,而事情的發展也在表哥的掌握之中。那麼,不管結果如何,可以肯定的是,弟弟一定是無礙的。
她定下心來,才看了一眼四周。
謝晉面黑似鐵,急得不行,連坐一下都不肯。
公主嫡長子靖國公周宣庭也在,他五十多歲的年紀,一身戰功背在身上,行事頗為暴燥。
公主府的三個大夫一個接一個的為謝安琅探過脈,三個人又商量來商量去,誰也不敢斷言。
謝晉急問是中的什麼毒?三個人又只會搖頭。
周宣庭站起身怒喝,就要將他們三人拖出去打死,恰好外面下人來報,宮裡的劉太醫到了。
劉太醫是太醫院的院正,因為是端寧大長公主府的人來請的,自然不敢馬虎,忙上前去看了謝安琅的神色,又小心探脈,探了左手又探右手。
謝晉心中又急又怒,只是事情發生在公主府,又不知是何人下的毒,不好表露出來,只是問:“怎麼樣?中的是什麼毒?”
劉太醫行醫問藥幾十年,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從面色來看,是中毒無疑。可是探了脈卻又沒有絲毫中毒的跡象。他思慮半晌,也可能是他所未見過的奇毒,可無論如何,不知毒性,便無法用藥。他是在宮裡摸爬滾打慣了的,這些府裡的官司他自然不敢涉入,只好斟酌著道:“公子脈中還未顯出中毒跡象,只有再等上兩刻鐘,看情況再斷。”
這些模稜兩可的敷衍話這幫太醫最是拿手,可既看不出,卻也並無他法。
此時的周宣庭十分焦急,謝安琅既在公主府出事,他中毒之事不管是否與公主府有關,公主府都要給出一個交待。而在公主七十大壽之日出現這種事,以周宣庭的脾氣,恨不能馬上找出下毒之人,將他碎屍萬段!
衛長玉這時才對周宣庭道:“下官倒有個人選推薦,只是……”
謝晉也突然開了竅,喜道:“侄兒說的可是墨神醫?那便快快將墨神醫請來罷!”
周宣庭本想皺眉的,墨神醫他也聽過,是個野路子,可如今太醫束手無策,且謝公子父親都同意了,他又有什麼好說的,便忙讓人去請。
衛長玉接著道:“只是墨神醫此人性格孤僻,若是有不敬大人之處,還請大人見諒。”
這些如今都是小事了,周宣庭只是讓人快快去請。
如今墨神醫還在襄國公府,衛長玉派了幾個侍衛前去,很快便將人請了來。
謝琳琅幾次聽到墨神醫大名,只是親見這還是第一次,在謝琳琅的認知裡,本以為墨神醫會是個落拓之輩,卻沒想到他儀容衣飾都頗為整潔。
他穿了一件靛青色交領直裾,看上去和衛長玉差不多年紀,容色溫和,竟也是個俊秀之輩。
小墨神醫只探了一下謝安琅的脈息就道:“並不是中毒,這只是引子罷了。”
說著就要開藥,也不管大家都還是一頭霧水的表情,寫了方子就湊到了衛長玉身邊,臉上露出一個笑容,道:“玉哥兒,得空兒去福記樓喝酒吧,我前幾天就去訂了鹿肉要烤來吃,讓他們給我留著呢。”
大家都齊刷刷的看向他。
小墨神醫絲毫沒有覺得在這樣的氣氛裡談論吃喝有什麼不妥。
衛長玉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問:“謝公子是怎麼回事?明明是中毒的跡象。”
小墨神醫道:“我前幾日就給這位公子瞧過,他那時就已經中了一種慢性毒了,這種毒也很常見,只不過是讓人陷入沉睡,最後醒不過來罷了。我那時給他開了藥,只要慢慢調理也就好了。這毒並無大礙,發現得早所以沒什麼影響,只是這毒還未清乾淨之前,最忌紅茜草。他定是吃了紅茜草,才將前毒引了出來。”說著不忘對衛長玉自誇一句,“若不是我,他人定診不出來,如今我開了方子,這位公子的命才揀得回來。”
他說得甚是輕巧,只是這其中的兇險讓謝晉倒吸一口涼氣。不知道是誰用這樣陰損又縝密的招數要致自己的兒子於死地!
周宣庭也是怒極,當即便要傳人。
玉蓮和水月兩個姑娘正戰戰兢兢的被四個公主府的嬤嬤看守在旁邊的耳房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