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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叫著:“二狗,二狗?”
二狗這時才到了院子裡,悶聲悶氣地說道:“媽,咋啦?”
賈彩蘭笑著說道:“二狗,到了明早,你把咱家那蘆花雞殺了,給你嫂子好好補補身子。”
桃子聽了這句話,不由笑了,那隻蘆花雞就是上次賈彩蘭用來罵她的那隻。
那天下午,大狗接到了桃子的那封信,好比捱了當頭一棒一樣,一下子就被打懵了,這桃子懷孕,自己都失去了生育能力了,她還咋可能懷孕呢?可桃子的來信中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她確實是懷孕了,唯一能解釋清楚這件事的,那就是桃子和別的男人有了那事了。
大狗感覺到了屈辱,感覺到了憤怒,感情讓別人帶綠帽子的滋味很不好受啊。
這也許是報應,他給李強戴了一頂綠帽子,給崔建軍戴了一頂綠帽子,給王斌戴了一頂綠帽子,現在輪到別人給他帶綠帽子了。
他給別人戴綠帽子,玩別人的女人的時候,感覺特刺激,特興奮,特幸福,可現在輪到他了,他一下子就跌進了痛苦的深淵之中,就想找人打一架,把心中的憋屈都發洩出來。
大狗把自己關在房子裡苦苦思索著,他篤定桃子跟他結婚之前和別的男人有了那種事,所以在結婚的時候,沒有把她的第一次完整地交給他,現在,她又變本加厲,都懷上那個男人的娃了。
可這個男人會是誰呢?是桃子一個村的?人常說紙裡包不住火,就是和桃子一個村的,那總該有點風吹草動啊,可愣是沒有一點這方面的訊息,如果是桃子村的,那他們做的夠嚴密的,把自己瞞得好苦啊。
不過二狗也有嫌疑,桃子認識二狗比自己早,兩人在桃園見過面,最後兩人為這事鬧得要死要活的,要不是自己竭力爭取,那桃子就不會是自己的老婆了,在和自己結婚之前,兩人說不定都有了那種關係了。
後來自己在外邊蓋房,在後來到了城裡好幾個月,一年多的回不了一次家,這兩個人在家沒人約束,說不定早就明鋪暗蓋了,要是這樣,桃子懷的這娃就是二狗的了。
大狗想著,頭疼得快要裂開了,現在他覺得誰都對不起他,桃子對不起他,二狗對不起他,所有的人都在害他,他恨桃子,恨二狗,恨所有的人。
大狗傷心地流著眼淚,那眼淚就像泉水一樣從他眼裡流出來,咋也止不住,他沒敢哭出聲,怕隔壁的劉真聽到,怕工人們聽到,這是他心裡的痛,只能深深埋藏在他心裡。
罷了,桃子肚子裡的這娃,不管是誰的,只要她生出來,落在他的炕頭上,就是他的娃,就把他大狗叫爸。
再說,你都玩人家的老婆,而且一玩就是幾個,人家玩你老婆又咋啦?啥事都有個前因後果的,就這你還感覺到吃虧了啊?
想到這,大狗心裡多少有點釋然,不像剛才那麼痛苦了,不管發生啥事,事情還要做,日子還要過,明天的太陽還要照常出來,大狗不斷寬慰著自己,給自己打著氣。
大狗看信的時候,劉真一直在他身邊,想知道桃子在信裡給他寫了啥東西,最後瞥了幾眼,知道了桃子懷孕的事,還恭喜了他,但是看到大狗的臉色很難看,就悄悄溜走了。
大狗從床上起來,去洗了一把臉,拿起桌上的小鏡子看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紅了眼皮也脹了,一看就能看出自己剛剛哭過,他這樣子咋好意思出門啊?讓人家看出自己一個大男人還哭成這樣,傳出去還不把哭他媽的人都逗笑了?
大狗坐在床邊讓自己冷靜著,儘量不去想桃子和與桃子有關的事,天漸漸黑了,大狗也沒拉亮電燈,這時候,房間門開了,劉真悄無聲息走了進來,吧嗒一聲,電燈亮了,手裡還拿著大狗房門上的鑰匙。
劉真看到了大狗的眼睛,驚訝地說道:“哥,你咋啦?誰惹你了?”
大狗故意裝出很輕鬆的樣子說道:“看你說的,誰敢惹我啊,我從來都是惹別人的。”
劉真不相信地說道:“你騙我,沒人惹你,你咋哭成這樣子了?眼睛都腫了,是不是我嫂子的那封信,讓你傷心了?”
大狗不自然地笑著:“你嫂子那信是給我報喜的,咋會讓我傷心啊?你別胡猜了,好了,我眼睛腫這事,千萬別告訴別人,我坐一會就好了。”
劉真擔心地說道:“哥,到底發生啥事了?你連我都不能說嗎?”
大狗笑著說道:“真沒啥事,你別擔心我了,劉真,我聽你那天說喜歡錄音機,到了明天我就給你買回來。”
劉真高興地跳了起來,說道:“太好了,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