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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出這個問題,楊梅是經過三思的。
不過江水明顯沒有體諒楊梅的“三思”,或者說,他直接聽透了這層委婉的意思,想到了不加掩飾的那句問話。他沒抬頭,但洗抹布的動作停了:“別這麼問。”
“不能說?”
“我沒問你,你也別問我。就當扯平了。”
楊梅一言不發地盯著江水看,他始終做著手裡的活,好像很專注。
楊梅忽然覺得,江水並不是榆木腦袋,他其實什麼都明白,只是不願意點破。
這樣故作聰明又沉默寡言令楊梅有點胸悶,她拍拍衣服起來,坐床上去。坐了半天,江水依舊在忙活,她更沉默,踢了鞋躺了下來。
這一天沒什麼活動量,但楊梅就是累。頭沾枕頭上,眼闔上沒過多久,就困得神志不清了。
許久,她依稀感覺到身旁陷了下去,有人躺了上來。再過一會兒,一隻粗糲的手纏了過來,被她摁住:“別。”
手微頓,等她沒聲兒了,才繼續向下,摸索到薄被,幽幽地拽了上來。而後,那隻手就縮了回去。
他只是想幫她蓋好被子而已。
楊梅癟癟嘴,頭往被子裡鑽了鑽,一股潮溼的異味撲鼻而來。她動了動胳膊,把被子抖下去些。很快,江水又幫她拉被子:“這裡不比城市,夜裡涼。”
那也不能聞著潮味入睡。楊梅又抖了抖。
“聽話。”江水沉著聲音,“為你好。”
楊梅靜了靜,轉了過來,正對著江水笑:“你當我被子怎麼樣?”
江水在黑暗裡睜著眼,亮晶晶的兩顆直直凝固在楊梅臉上。他什麼也看不清楚,只看見她潔白的齒似乎閃出了白花花的光。
楊梅直接拉著他的手臂,蓋在了自己腰上。然後,她往裡縮了縮。
他真是渾身滾燙,不是那種燒灼的燙,而是熨帖的燙。睡覺前他用冷水沖澡,用的是最常見的香皂,味道比沐浴露好聞得多。
楊梅情不自禁地靠進去,好像貼在一面發燙的鐵上。她感覺到擱置在她腰上的手用了勁,收了緊。
她唇壓著,聲音不大:“你這兒隔音行麼。”
手鬆了松:“不行。”
“哦。”
過了會兒,又緊上來:“中間客廳隔著……還下雨。”
作者有話要說: 講兩件事情:
1 榜單字數要求很多,我力不從心,這幾章以及接下來的好幾章寫得讓我自己都覺得不滿意。我是新人,不足很多,請多包涵;
2 文下評論我回復很少,不是因為我高冷(雖然我的確高冷一臉),實在是因為不知道要回復什麼,希望沒有被回覆的讀者不要難過。實際上,看見好多誇我寫得好的讀者,我都很想惶恐的回覆一句:又哄我開心呢。
順提一句,我不是隻聽得進誇獎的作者(雖然誇獎的確比批評順耳許多),如果有不足,儘管提出來,不會傷到我玻璃心的,大不了難過幾天,再重新提筆唄。
☆、又什麼都沒幹的男女
風雨比剛開始更狂烈一些,聽那聲音,彷彿要衝破房門,掀開屋頂,四面八方不顧一切地撞過來。
楊梅沒法兒分神去聽,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小腹上——那上面有隻手在輕輕揉著,像一團軟面,裹著綿熱,一下一下摩挲著她的心靈。
被子被江水推到了臀下,他的手一寸一寸地挪到了上面,熱熱的手掌心從指尖開始滑動,一路向上至肩頭。
楊梅起了雞皮疙瘩,微微打顫,卻忍不住笑了:“被子呢。”
“嗯?”他聽不清楚。
“被子沒了,我會感冒的。”
“……”他總算挺清楚了,卻沒有很快回應,過了一會兒才沉沉地說道,“我就是你的被子。”
楊梅吃吃地笑了,因為他這句話,還因為他帶著挑逗的撫摸。
那隻手仿若帶著神奇的力量,所過之處,點火焚身。
開始它還逗留在肩上、鎖骨上,後來便順著腰線下去,鑽進裙子裡。
楊梅沒有脫裙子,因為墊被和床單也是潮的,那層裙布正好起了隔斷的作用。
不過現在它顯然失去了隔斷的作用,因為江水將它自下而上疊高,最終堆砌在腰腹。
然後,他的指尖輕輕地貼在三角的頂點上,四指翹起,只留中指還貼著棉質布料,像一隻折磨人的貓爪,一下一下地蹭著。
在此過程中,江水一眨不眨地盯著楊梅的臉看,彷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