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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香疑惑地瞧著她,“姑娘今兒個怎麼這樣早起,天兒還沒亮呢。”
繡心這才抬頭瞧了瞧外頭,果然天的確還沒亮,“可是,二爺呢?他走了?”
蘭香噗嗤一笑,“天都還沒亮,二爺怎麼會走,他是起夜去了,過會子便回了。”
繡心大窘,垂下頭來。
蘭香聽見屏風那頭有輕輕的腳步聲響起,服侍繡心躺下之後便退了出去,且關上了門。
王甫生出恭回來見繡心居然醒了過來,還以為繡心做了什麼噩夢,忙將她摟在懷裡,“怎麼這會子就醒了?可是做噩夢了?”
繡心搖頭,她也不知她今日為何會這樣早醒。
王甫生在她額頭親了一口,“昨日累得你那樣,今日你卻這樣早醒?難不成是我昨日不夠用力?”
這句話說得繡心滿臉緋紅,攥緊小拳頭軟綿綿地在王甫生胸膛上打了幾拳,“你胡說。”昨日,他食髓知味,拉著她擺著幾種姿勢做了三回。繡心除了覺得有些飽脹之外,倒也不覺得疼,最後實在堅持不住,直接睡了過去。
美人的拳頭捶得王甫生渾身舒暢,他低低一笑,“我這一去幾個月,你可要好好的。若是覺得無聊去賞心苑住幾日也可。我去同母親說。若是受了委屈,去同祖母說,她會為你做主的。”
“嗯。”繡心點頭,將頭整個埋在他胸膛裡,發出悶悶的一聲。
王甫生繼續道,“這次,我準備帶著朝宗一起去,他在這京城繁華之地長大,也該出去瞧瞧人間大苦了。”
繡心吃了一驚,抬起頭來,“朝宗也去?”王朝宗可是他唯一的嫡子,他難道就不怕他出意外?
“要成器,總呆在這溫柔鄉可不行。”
繡心也不好對這件事發表見解,便道,“這事你決定便好,只是朝哥兒的安全得警醒著些。”
王甫生笑道,“這我自然早顧全到了。”
兩人在床上說了會兒私房話,天便矇矇亮了,王甫生起身穿衣,繡心亦要起身,卻被王甫生給按了回去,“你再睡會兒罷,瞧你眼圈下都是黑的。”
繡心道,“不用我送你麼?”
“不用,你歇著便是。”王甫生扣上最後一粒釦子,吱呀一聲開啟門,走了出去。繡心半坐起身,瞧著他慢慢走遠的身影,從心底生出一種奇怪的情緒出來,這情緒鬧得繡心的鼻子有些酸,眼眶有些熱。
繡心伸手抹了一把眼睛。
他這一去,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王甫生走後,繡心便開始著手查上次鞋子裡縫著碎瓷渣的事。從繡心自己帶來的兩個繡娘查起,一直查到繡房裡的人。最後幾經查問,做繡心這雙鞋的繡娘姓劉,是王家的家養奴才。
端懿震怒不已,劉氏卻直呼冤枉,“長公主,二夫人的那雙鞋是奴婢做的沒錯,可是奴婢真的沒動手腳!奴婢冤枉啊!”
身旁侍立的王嬤嬤見狀越過眾人扇了那劉氏幾個巴掌,罵道,“大膽奴婢敢害二夫人!這種犯主的奴婢就該拖出去打死為止。”
繡心見這王嬤嬤做事很不像樣,便出聲道,“嬤嬤,這兒還有端懿長公主和老夫人在呢,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如何發落底下的奴才了?”
王嬤嬤臉上便有些訕訕的,往後退了幾步,“奴婢僭越了。”
王老夫人道,“鐵證如山,這鞋是你做的,除了是你做的還能有誰?將她拉出去重打三十大板,然後扔出府去,是死是活就看她的造化了。”
“長公主,長公主,饒命啊,奴婢是冤枉的。”
繡心原本便覺著這裡頭有隱情,又見劉氏磕頭磕得腦袋都破了,流了滿地的血,便有些心生不忍,衝端懿行了一禮道,“祖母,這劉氏固然可惡,可是一則她在王家時日不短,二則,她年紀也大了,不如將她趕出府去便罷了。”
端懿思慮片刻後道,“也罷,也罷,就按你說的做。”
這事了結之後,蘭香在房內對繡心道,“姑娘,這事就這麼揭過去了?這劉氏背後肯定還有人。”
繡心道,“我自然曉得。要不然劉氏一個繡娘作什麼好好的要來害我?只是這事只能先揭過去,日後咱們再等著瞧罷。”
王甫生走後這些日子,繡心過得倒也自在安寧,每日逛逛園子,做做點心,瞧瞧話本子,同安陽郡主喝喝茶解解悶兒,同褚姨娘鬥鬥嘴,這一日一日也就過去了。就這麼著過了一個月。
這日,繡心才睡了午覺起來。蘭香便掀簾子進來道,“姑娘,今兒個是八月十五中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