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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三姑娘給咱們二姑娘繡的麼?”
於是,馮氏臉色刷得變了,“這繡心竟敢謀害自己的親姐姐,實在罪不可恕,我今日一定要去討個說法!”於是帶著幾個丫頭幾個僕婦,風風火火地趕往繡心的小院。
繡心的小院中也是燈火通明,裡頭吵鬧成一片,馮氏帶人衝進去就見江氏正坐在繡心床邊兒一聲肉一聲地哭。馮氏定睛一瞧,只見繡心全身竟也密密麻麻地長滿了跟崔怡心一模一樣的疹子,看起來甚為駭人。
“這……”馮氏遲疑了一會兒之後還是將那荷包拿了出來,扔在桌上,“二夫人,你家女兒下毒害我女兒,證據確鑿,如今你可得給個說法!別想著混過去!”一面說一面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江氏擦乾眼淚道,“我家繡心亦中了毒,身上長滿了疹子,她怎會去害你家怡心又害了自己?”
馮氏道,“誰知道她是不是害人害己?你敢說,這不是繡心送給怡心的荷包?”
“這……”江氏遲疑。
馮氏見江氏如此,自以為得了意,哼了一聲,神態越發咄咄逼人,“江氏,看你生的好女兒,竟幹出下毒謀害親姐這種事,倘若把這事傳出去,你家繡心還想嫁入王家?”
江氏顯出氣弱的模樣來,“怎會如此,我家繡心怎可能幹出這等事呢?”
“你還不承認?”馮氏越發怒氣橫生。
這時,蘭香走過來將桌上那荷包拿在手上細細翻看了一會兒道,“大夫人,這荷包不是我家姑娘做的。”
馮氏一愣,“你說什麼?”
蘭香一扭身從裡頭拿了一個一模一樣的荷包出來道,“我家姑娘做的荷包在裡頭都會繡一個“繡”字。雖然我們家姑娘確實繡過這種花色的荷包,但這一個絕不是我們姑娘送給二姑娘的。”
馮氏登時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臉色難看之極,“這……”
蘭香歪著頭想了想,彷彿才剛想起來一般長長地哦了一聲,“哎呀,我想起來了,我記得四姑娘拿了這繡樣去了,這荷包既不是我們姑娘的,那便是四姑娘的了。我記得四姑娘將荷包做好之後還拿給了我家姑娘看呢。”
江氏立刻道,“事情已經清楚了,如今我家繡心也中了毒,八成也是被那小賤蹄子給害的,我的兒啊!”一面哭一面恨聲道,“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把那小賤蹄子綁了來?”
馮氏亦幹應了一聲,“的確該好好教訓教訓她!沒得一個庶女還想翻了天了!”
敏心給江氏拖到了院中,命人狠狠打了十鞭子,將上回繡心被崔正凱打的那幾鞭子連本帶利地還了回去。這回敏心身邊的小丫頭亦是去前院稟告了崔正凱,奈何這一次崔正凱卻充耳不聞,只道,“她自己做下的事兒,自己承擔後果,讓她自去罷了。”
十鞭子打完之後,江氏還不解恨,狠狠地扇了敏心一巴掌,怒聲道,“我可憐你小小年紀便沒了娘,平日待你亦不薄,該有你的一分也沒少你,甚而還每每多關照你一些,沒曾想你非但不感恩,還想著耍小聰明加害繡心,真真是養了只白眼狼!你放著好日子不過,偏偏要往死路里闖,那就別怪我這個做嫡母的狠心了!”
敏心怒視著江氏,冷哼了一聲,“你不曾虧待我?整個崔府有誰把我當正經主子瞧?可是你自己親生的女兒呢?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口裡怕化了!都是一樣的爹,憑什麼她的命就這樣好!”
江氏冷笑道,“怪就怪你沒投個好胎。本身命不好你認命也就罷了,偏偏還要瞎折騰,你如今這般,也是自己種的果!”江氏頓了頓抬頭對眾人道,“你們這些人都給我好好看著四姑娘,不許她出院門一步,聽見了嗎?”
“是。”眾人應道,心裡都明白,這四姑娘是徹底毀了。
怡心與繡心皆中毒出了疹子,所不同的是怡心過幾日便退了熱,疹子也慢慢消了。繡心身上的疹子卻一點沒退,反而越生越多,高熱亦是沒退下,急得江氏日日以淚洗面,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晚間,江氏請了陳大夫來看診,陳大夫隔著簾子替繡心摸了脈之後道,“二夫人,照理說三姑娘服下了我開的藥之後,那些疹子早該退了才是。而且,三姑娘脈象平穩有力,並不像有病之人,我看……”
江氏慢聲道,“陳大夫,你可要看清楚了,我家繡心全身起疹,高熱不退,是不是得了天花了?”
“啊?”陳大夫倒退幾步,為難道,“這……”
江氏將一錠金子塞入陳大夫手中,“你就說是那毒粉引發了天花的病症,要將繡心送去鄉間隔離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