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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行字:李公子,自正覺寺一別,近日可安好?有要事相問,李公子可否尋機見一面?崔繡心留。
繡心將紙條卷好,正準備出船艙尋機扔給李玉芝時,卻冷不丁聽見一個熟悉的男聲,頓時整個身子都僵住了。耳邊又聽那男子在斷斷續續說話,繡心心中驚疑不定,將窗簾掀開一角,往外一瞧,白衣的李公子身邊分明站著一身形高大的男子,那人一身青衣,長身玉立,風度翩翩。
竟然,竟然,是王甫生,他怎麼會來郴州?繡心嚇得手一抖,趕忙將簾子放了下來。
眼尖的王甫生一眼便見隔壁的船簾一動,又見這船上寫了江字,忍不住心中生了疑,“玉芝,旁邊這船可是郴州江家的?”他可是記得這郴州江家可是崔繡心的舅父家。
李玉芝道,“瞧這樓船之氣派,必是郴州江家無疑。”
王甫生點頭,“玉芝,正所謂敲山震虎,我看咱們不如先走一趟江家如何?”
王甫生所說正中李玉芝下懷,故而忙道,“老師說的是。”
次日,王甫生便遞了拜帖給江雲海,江雲海接到拜帖也是一驚,暗地裡與吳氏商議,“這王甫生受了皇命前往郴州督造防洪堤,他這次來我江家恐怕是想拿我江家開刀,要銀子來的。”
吳氏道,“咱們家也不缺那些銀子,他自來,咱們給就是了。王家的人咱們也不好惹,只是我總擔心他這次來咱們家不是那麼簡單。”
江雲海道,“你是說繡心?”
吳氏點頭,“你說哪有那樣巧的事兒,前頭繡心才到咱們家住沒多久,後頭他就跟過來了,你說,他莫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聲罷?”
江雲海聞言皺緊了眉頭,“的確有可能,你快吩咐下去,所有的下人全部封口,決不能提咱們家來了位表小姐。”
吳氏應道,“我這就去。”
次日,王甫生攜著李玉芝前往江府拜訪。江雲海早早地便在門口親迎,“王大人,李大人,二位能來敝府,真是令我府上蓬蓽生輝啊。”王甫生略拱了拱手,“江大人客氣,我二人貿然前來叨擾貴府,江大人莫要生煩就好。”江雲海忙道,“怎敢,怎敢,快請進。”
三人在正堂聊了一會子閒話,王甫生便將話題帶到了防洪堤上,江雲海心知肚明,立刻表示要帶頭捐獻一部分銀兩,甚而還道可以出五百家丁參與建造。王甫生讚道,“江大人真真是心憂天下,仗義疏財,值得我輩敬佩。”江雲海自然說了些謙虛的場面話,“王大人,李大人,現今已快至午時,若是不嫌棄,不如留下用飯如何?”
李玉芝心裡記掛著繡心,想著要趁這個機會與繡心見一面,故而搶先答道,“那便麻煩江大人了。”江雲海笑道,“哪裡,哪裡。”
李玉芝又道,“江大人,李某初來貴地,見你府上佈置與京中甚為不同,不知是否方便容李某四處觀賞一番?”江雲海看了一眼旁邊一言不發的王甫生一眼,“這當然可以,讓我家奴代為引路可否?”李玉芝拱手道,“多多煩擾江大人了。”
王甫生雖然不如李玉芝一般目標明確,但自從繡心稱病離京之後,他便心存疑慮,那日又見船簾子微動,心內越發起了疑,故而道,“玉芝,日頭正毒,為師身體不適,你且先去園中游玩,為師去尋一處陰涼處小憩一會。”
這話正中李玉芝下懷,故而躬身道,“是。”
王甫生離開之後,李玉芝隨著那小廝在園中閒逛,奈何園中並不見繡心,便想著繡心莫不是呆在後院,故而故意往後院走。今日也是不巧,後院的院門竟早早地落了鎖,圍牆又高根本見不著裡面的情形。那小廝見狀便道,“李公子,這後院中是我們夫人和小姐的臥房,公子是不是不大合適入內啊?”
李玉芝便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樣來,“哦,原是夫人和小姐的臥房,李某冒犯了,咱們這就回罷。”
李玉芝一邊往回走一邊心有不甘地回頭看,繡心一定在裡面,可惜隔了一重圍牆,再如何都無法相見了。
另一邊,江紫萱自前日見著那白衣公子後,便時時想著念著。她見他所乘坐的乃是官船,便猜著他是郴州的官員,可是她也未曾聽說過郴州竟有這樣年輕,又這樣出色的人,便派了家奴去打聽,看看最近郴州是否新進了什麼年輕官員。李玉芝自來郴州之後,很快便聲名遠播,家奴哪裡會打聽不到,於是很快便報與了江紫萱。
江紫萱自是喜不自勝,又聽聞今日李玉芝竟然前來江府拜會,暗自心喜,覺著自己一定不能錯失這次良機,哪怕是遠遠地瞧一眼也是好的。她素日來被江雲海及吳氏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