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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世俗自來便對男人寬容許多。相反女兒家嫁人卻不亞於是一場賭博,好便是好了,不好?像嚴茹這個年紀是不能體會什麼叫做不好。若不然薛氏以那麼幹脆的為人,也不會猶豫如此。
曾經,沈奕瑤何嘗不也是這種心情,尤其有她自身的例子在前,她更是慎重了又慎重。幸好熙帝賜了婚,對方又是自己早就熟悉的晚輩,人品性格俱是瞭解的,不然沈奕瑤比起薛氏也會不予多讓。
“好了好了,都別長吁短嘆了。就像四妹說的那樣,總不過是過日子,只要自己能立起來,在哪兒都能過。所以大姐你這性子要改改,別太軟了,要不然以後去了婆家會受欺負。”
倒是嚴玲,嚴嫣並不為之擔憂。這些日子的相處,嚴玲表面上雖不顯,實則為人處事無不比嚴茹更要成熟老練一些。平日裡去別府做客,有時候嚴茹做的不到的地方,嚴玲都會不著痕跡與她遮掩。
畢竟是出身不一樣,遭遇也不同,嚴玲從小便得為自己打算,夾縫裡求生存,而嚴茹卻是從小在薛氏羽翼下長大的,為人雖聰明,但到底心性還是稍顯單純了一些。
按下不提。
薛氏雖日裡忙著女兒的親事,老夫人那裡卻一直未放鬆,與之相同的還有一個陳氏。
陳氏打得什麼主意,大家都知曉。
見薛氏與陳氏有相爭的意頭,沈奕瑤還問過緣由。
薛氏只是笑而不語,讓沈奕瑤接著往下面看就是,沈奕瑤心中綽綽約約也是有些明白其中意思的。
老夫人如今甚為可憐,成日裡癱瘓在床起不來,連說話都頗為困難。
往日裡陳氏管家受她的鉗制,大事小事都要問過她才好,如今老夫人言行困難,便將榮安堂乃至其他事情交由了趙媽媽。當然此事肯定是不能拿到明面上說的,難不成堂堂威遠侯的夫人還要受一個婆子的管制不曾,一般心中有數的都會明白這趙媽媽站出來是老夫人的意思。只可惜陳氏也不知是真傻,還是故意裝傻,居然有點視趙媽媽若無物的意思。
平日裡只管自行其道,雖也像之前那樣過來向老夫人稟事,只是日裡行為舉止頗有些不管不顧之嫌疑。
老夫人沒少生氣,只是這會兒身體不允許她生氣,為了自己的老命著想,只能極力壓抑。趙媽媽心中也憋屈,可老夫人身體受不得,平日裡陳氏做了什麼,她半分的狀不能告不說,還要為其遮掩一二。
陳氏見無人能鉗制她,連薛氏都對自己暫避鋒芒,氣焰更甚。
也不知她與嚴瞿是怎麼商量的,特意抽了一日將大房二房三房的幾個主子都聚在一起,準備商議老夫人臥病不起,以後府中管家的具體章程。
說白了,陳氏就是不甘只管著家,連老夫人手裡捏的進項也想沾染。
按理說沈奕瑤是最具有資格的,只可惜她一向表現的對此沒有興趣。陳氏為了防她臨時改意,剛坐下便說了一句:“我也是見二嫂成日裡事忙,畢竟阿嫣嫁的是皇家,這備嫁之事定然不簡單,想必是沒有空閒來打理這些,才想著大家都坐在一起理個章程出來,畢竟這馬上就近年關了。”
陳氏一臉的笑,話又說成這樣。別說沈奕瑤本就興趣缺缺了,就算有那個意思也被她一句話給堵了回來,所以說這陳氏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只是以往藏得比較深罷了。
“那就有勞三弟妹費心了,我確實沒空閒。”
連沈奕瑤都如此表態了,更不用提薛氏。
陳氏滿臉遮不住的笑意,眼神得意望了薛氏一眼。薛氏只笑不語,側身過去與沈奕瑤小聲說話。
不多時,嚴郅與嚴瞿先後到了,緊接著嚴霆也來了。
見嚴霆行事匆匆的,陳氏也沒耽誤便將事情大概的說了一下,話意俱是體貼老夫人不能受累、娘辛苦了一輩子也該歇一歇了之類的話語。
確實是如此,以老夫人這個年紀,若不是她攬權攬得厲害,早就應該交出來了。不管是從名義上還是大義上,陳氏的建議都說得通。
既然這項說法能夠透過,接下來便是誰來管這些。
陳氏當仁不讓的自薦了自己,並說老夫人也是這個意思。沈奕瑤並未表現出有異議的樣子,薛氏也未出聲,事情便這麼定下了。
之後三個男人各忙各的去了,薛氏與沈奕瑤本想各自回院子去,哪知陳氏卻說道:“兩位嫂子且慢,定了這麼大的事,自然該我們三個做兒媳的親自去稟報給娘,免得娘還以為是我一人之意。”
這陳氏真不是該如何形容她,即是做了,還想讓人為之遮掩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