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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眼,“我們不是朋友嗎?”
嚴嫣一窒,復又低吼:“朋友也不能、也不能……如此啊!”
“那啥,我就是看你好像很不適的樣子,心裡很擔憂,回去便找了個嬤嬤問了一下。那嬤嬤說女孩兒長大了都是如此,還說要多多注意,便拿了那物出來,說非常好用。我欣喜萬分,想著定能幫著阿嫣妹妹,還賞了她。那東西到底是幹甚用的啊?嬤嬤說這不能給我知曉,只告訴了小安子。”
嚴嫣半信半疑,駱懷遠努力讓自己表情純潔一點。
見嚴嫣神色逐漸軟動,他又換了一副含冤莫白的模樣。
“我真是冤枉的啊,都是那小安子坑了我,阿嫣妹妹你千萬不要聽小安子胡說……”
嚴嫣想:也許她真是冤枉駱小胖了呢?
又想小安子剛才那番話,確實沒提駱小胖幹了什麼,是不是她誤解了呢?
駱懷遠爬在炕上,仰臉對著嚴嫣,胖手指著自己青眼圈,“我好慘啊,阿嫣妹妹,你看我好慘啊!”
不用看肯定是青了,捱了那麼多下,就這裡最疼。
“你怎麼能如此對我呢?我是好心啊……”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嚴嫣哪裡玩得過駱懷遠這個雞賊的,逐漸有些手足無措起來,“我、我也是窘了……你這樣不好的、呃,我跟你道歉……”
想了想,又怎麼都覺得是他不對,怎麼能這樣呢。
那麼貼身的東西,他居然敢——
可他說了自己不知道是什麼的!
嚴嫣跺了一下腳,色厲內荏,“明明就是你不對,不準哭了。”
其實這貨兒哪裡有哭,根本就是乾嚎。
駱懷遠抽抽搭搭幾下,小媳婦似的止住了聲。
“那啥你在這兒,我先回去了。”頓了頓,“還有,不準告訴我娘這是我打的。”
說完,人便像一陣風似的捲走了。
駱懷遠這才坐直起身,揉了揉臉頰。心裡讚歎:小王妃可真兇!
他下了炕,活動了下筋骨,觸了觸眼角,齜牙傻笑起來。
其實看似嚴嫣打得很兇,根本沒用勁兒,要不然就駱懷遠這樣的,早就骨折內傷慘不忍睹,哪裡還爬得起來。
嚴陌幾個目瞪口呆的見嚴嫣風似的捲走了,又見裡面沒動靜,一時也不敢進去。躊躇了須臾,就見裡面走出來一人。
全胳膊全腿兒的,一身深藍色的暗紋錦袍顯得他並不是很胖,但還是挺圓潤的。哪處都好好的,唯獨左眼圈青了一塊兒。他嘴角掛著一抹愉悅的笑,似乎樂滋滋的。
被打了還樂滋滋?
這駱少爺可真怪!
嚴陌有點擔憂,“駱大哥你還好吧?”
“好,當然好,好著呢!”
次日,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小安子右眼圈青了一塊兒,與他家殿下駱懷遠,一左一右剛好對稱。
小安子決定以後再也不和殿下玩心眼兒了,就像昨日殿下說的那句,老子可是玩心眼兒的祖宗!
嗚……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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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懷遠回來自然不可能是沒事。
一來他幾年未歸,總得回來一趟。二來福州那邊暫且進入了正軌,有謝懋和沈玄盯著,再加上他這兩年帶出來的幾個幫手,應該沒有大礙,並且生意這事兒是急不來的,既然已經步入正軌,就讓它循序漸進發展著。再來就是有一件事迫在眉睫,讓駱懷遠不得不丟下生意歸來。
那就是二皇子駱晉已經十八,差不多該是大婚的時候了。
皇子們不允許結交朝臣,聯姻便是結交朝臣最好的時機,也是最理所當然讓人無處可挑的。上輩子,許貴妃給這個兒子挑了成國公的嫡女為二皇子妃,可沒少給駱晉增添助力。
成國公也是沙場老將,軍功出身,雖沒有鎮國公那般威名赫赫,但也不是個善茬。成國公也是開國勳貴出身,很是有一番勢力。上輩子晉王能謀逆上位,他可是沒少在其中出力。
再來一回,駱懷遠自然要給他搗點亂,可不能讓駱晉如意了。
千里之堤毀於蟻穴,他就不信他重活一回,洞悉那麼多先機,還幹不翻這個未來的晉帝?!
按下不提。
嚴霆這三年來過得非常充實,雖身上仍沒有什麼正經差事,但也結交了不少勳貴大臣。可謂是談笑皆鴻儒,往來無白丁。這些人與他之前接觸的那些不一樣,大多是朝中的中流砥柱。
許向榮對他極為看重及信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