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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將此事攬下。由他來出面負責找海商出手貨物,因著嚴郅是市舶司的官員,一來對市面行情瞭解清楚,二來這些個海商也不敢在其面前耍滑頭,因此為福建水師的眾將士們多獲得了許多利潤。
再加上嚴郅善於逢迎,福建水師上上下下都對他頗有好感,倒也沒讓他藉著嚴嫣大伯的身份,請沈玄幫個忙什麼的。有時候碰到什麼事情,內裡便自動消化了。
嚴郅精益求精,不但插手了大熙本土的有關水師那處貨物的事情,也藉著此關係派了自己心腹隨從跟著船隊出海,一來是為了熟悉外面的環境與行情,二來也是幫著不善此道的眾兵士出售帶出去的貨物。
這麼一來二去,不但自己與福建水師那處的關係越來越鐵,嚴郅也因此摸了不少門路,藉著自己在海商那處的關係與水師的戰船,先是自己帶貨出去賣,到自己攢下銀子賣了一艘小型的商船,直至駱懷遠來到福州之時,其儼然一副黑白兩道通吃的地頭蛇模樣,混得那叫是風生水起。
駱懷遠對嚴郅如今發展的程度,表示很驚喜。
他就是需要一個這樣的人,官面上能吃得開,暗裡海商那種龍蛇混雜的環境也能吃得開。要知道他即將做的許多事,沈玄與謝懋那裡卻是不宜出面的,最好有一個地頭蛇為之周旋。
謝懋與駱懷遠商議之後,很快便往京中鎮國公府那處遞了信。
罕見的,這次鎮國公府居然表示不參與。
信中鎮國公並未闡述具體原因,但謝懋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如今眾位皇子俱已長成,蕭皇后與太子所代表的正統一系,與許貴妃和晉王齊王所代表的得寵一系,其兩系紛爭越來越多,也牽扯到前朝上。雖雲王與景王表現很是默默無聞,但云王既然作為可以角逐的一員,私底下如此多的動作,不免會讓人懷疑他是否與貴妃一系打著同樣的想法。
鎮國公府一向立場中立,不可能在明知道雲王開始不安分的情況下,還佯裝不知的和他攪合在一起。
這是在撇清,也是在宣告自己暫時旁觀的角度。
駱懷遠並不覺得驚訝,之前他與嚴嫣成親之前,便將自己名下所有與鎮國公府有牽扯的生意俱是轉到了嚴嫣名下。他的那種行徑與鎮國公府此時的行徑,內裡所包含的意思也許不同,但性質是差不多的。
這是一種默契,也是在為彼此留下一條後路。
接到訊息後的謝懋表現的非常猶豫,他一直是堅定不移的鎮國公府一黨,若是鎮國公府都撇清了,他到底該不該撇清呢?
駱懷遠並未急著便去詢問謝懋的打算,而是成日裡仿若無事人一樣在福州城內四處晃悠,三五不時找沈祁聊聊天喝喝酒,或者與嚴郅見個面什麼的,顯得特別悠閒。
這也是為何他會留了嚴郅這步後招,就算謝懋那邊也不成了,他還可以自己先小打小鬧的慢慢來。
謝懋並未讓駱懷遠失望,也許他本來骨子裡就是一個投機者,也許這些誘惑讓他並不能抵抗,沒多久他便給了駱懷遠答案,與此同時也往京中去了信。
鎮國公收到信後,看完之後將信給了沈鼎。
沈鼎略顯得有些擔憂,“父親,這謝懋——”
鎮國公渾不在意的揮了揮手,“咱們撇清,不代表也要讓謝懋那邊也撇清。”
“那玄兒和祁兒那邊?”
鎮國公笑得意味深長,“那是小輩兒們的交情,與我們無關。”
沈鼎瞭然的點點頭。
“瑤兒那邊,這些外面的事就不要告訴她了。那小子也是個聰明的,懂得我們的意思。”
“這是自然。”
說出此言,就代表沈鼎會交代沈二夫人,不要將福州那邊的事告訴沈奕瑤,就讓她認為女兒女婿在雲州那邊,小日子過得還不錯。
☆、第149章(捉蟲)
有了謝懋的加入,事情會發展的比想象中更為容易一些。
三方各自分頭進行,由嚴郅負責打聽銅料來源與託人大批次收購,謝懋的事情則要更多一些,不光要派手下之人協助嚴郅,還需找手藝精湛的工匠、籌建作坊以及銅錢材料比例等等,而駱懷遠事情負責相對要簡單一些,那就是命手下之人收集銅錢運來福州,或者命下面再往上交每月紅利不要用銀錠子或者銀票此類,而是通通換成銅錢。因此給手下之人增加了很多負擔,自是不提,首先運送就是一件極為麻煩之事。
忙碌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駱懷遠到福州的時候,不過是六月,轉眼已經是入冬了。
福州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