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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景王素來是個小透明,當年在宮裡時透明,去了封地還是個透明。他與雲王一樣,極為不得熙帝待見,就藩以來京中從未下過任何賞賜,更不用說被召回京了。並且為人低調寡言,從表面上的資料來看,他就是一個不善言辭且沉悶至極的人,唯獨能讓人側目的就是,其非常努力。
真的非常努力,李威覺得自家主子要是有這麼努力,估計這會兒就不是想著與人去合作了,而是直接自己上去幹翻太子和晉王那兩處。
可惜,誰叫他攤上一個胸無大志的主子呢?
這樣一個乏善可陳且沒有任何愛好、興趣的人,確實不好琢磨其心性。只是這樣就能試探出對方的心性嗎?李威表示懷疑。
……
駱懷遠這裡玩得樂不思蜀,景州那邊的人快被他折騰瘋了。
無他,皆因有個不著調的人最近似乎和他們槓上了。
景王自重生歸來,就下定了一個決心,那就是不再重蹈覆轍。
他苦思許久,檢討自身,發現自己並沒有比別人出彩的地方。就好像上輩子一樣,他面對的是京中的不聞不問,荒瘠的封地,窘迫的經濟狀況,見人下菜的內務府總是拖欠他的俸祿,致使他堂堂的一個親王,過得日子還不如一個小官寬裕。
幸好有上輩子的經驗,這些景王都能處之泰然,最難的時候都過了,人都死了一次,還有什麼不能過去的呢。
就好像之後駱懷遠和景王接上頭,曾調侃過他,你可真是一隻勤勞的小蜜蜂。駱璟不懂這句話其實包含著揶揄的味道,可從他的所有經歷來看,他確實勤勞。沒有捷徑可以走,那麼就一步一步腳踏實地去做,慢慢的來,總能積少成多,積沙成塔。
封地荒瘠,他便群思廣義發掘出適合在本地種植的各類產物。荷包不豐,他便拓展思路命手下的人去經商吸金。
駱璟此人因幼年的遭遇,自身的啞疾,其實本身是一個不沾任何塵埃的方外之人。對很多事情,包括治理封地、為人處事、與下屬打交道,他都是一塊白板。他沒有駱懷遠那麼機智聰明歪點子眾多,他只能去一點點的充實自己,一點點在自己的那塊白板上去畫上各種顏色。
摒棄一切雜念,所有做的事只為了一樣——
變強。
不斷的變強。
強大到不再重蹈上輩子的覆轍。
這樣的人其實是挺可怕的,因為他有著常人沒有毅力與決心,並且足夠專注專一。他具備愚公的精神,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哪怕看不到希望,卻是埋頭一點點去做著。直到有一天,掀翻那幾座大山。
藩王的優勢就在於封地是自己的,雖有種種縛約,但總能繞過去,偷偷做一些自己想做的。
舉凡動了那種心思,不外乎需要兩樣,金錢與人力。金錢挺好解釋,就是足夠可以支撐自己這一攤子的根本,人力可以解釋為人脈,也可以解釋為兵力。
太子為何會那麼忌憚晉王一系?不外乎因為晉州和齊州兵強馬壯,雖表面上兩地的兵權還是歸屬朝廷調配,先不提管兵權的鎮守指揮使是否已經歸順,那麼大的地界,藏著練個幾萬的私兵,似乎並不是難事。
這是一種共識,所有動了心思的藩王都是如此幹著,包括景王也是。
景州便有幾處荒無人煙的地處,這裡便藏著景王的私兵,只可惜這幾處最近頻繁被人騷擾,其行為極端惡劣,簡直令人髮指。
對方倒也沒有做其他,只是派幾個蹩腳的探子,形跡可疑的頻頻出現在附近周遭。既然是練私兵的地處,自然不能為外人所知,還不是來一個抓一個。
這些探子手段拙劣,應具備職業技能完全不過關,且缺少一個探子應該具備的素質。
一個探子應該具備什麼樣的素質呢?
那就是不能被人抓到,即使抓到了也不能讓人從自己嘴裡問出什麼,很多為了保守秘密俱是一被抓就自我了斷。
可這些探子卻是品行極差,且極為貪生怕死,幾乎是這邊還沒上刑,就全部交代了,將自己的主子供了個乾乾淨淨。
他們的主子直指一人——
雲王。
該不會是人陷害吧?
答案來的太過容易,總是讓人生疑。
因著與雲王有關,下面的人也不敢私自做主,俱是報了上來。
訊息遞到景王處,景王沉默了良久。
“再看看。”這是景王的答覆。
兩個非常有耐心的人,便這麼玩了起來。一個樂此不疲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