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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城郊馮村的一個小夥子,得了風寒,昨天在和善堂抓了兩服藥,當時就喝了,本來回去發發汗,睡一覺就應該好了。但誰知道半夜突然吐起血來,他家裡慌了,趕緊又請了正多坊的大夫。一看說是中了毒。可說小夥子因為生病沒胃口,那半天什麼都沒吃,除了喝了和善堂煎的藥,於是大夫又查了他抓回去還沒來得及吃的藥,一查,發現裡面混了有毒的藥草。”
“這怎麼可能。”楚宏亮整個人都呆了,隨即道:“我們楚家在臨川幾代為醫,從來就沒有藥草裡混入毒草的事情。何況他是在和善堂抓的藥,對,他是在和善堂抓的藥。那不應該找我們,應該去找薛家啊。要賠錢要償命,都應該去找薛家,我們不過接手兩三天。和善堂的草藥都是在薛家手裡收購的,跟我們有什麼干係?”
“可現在和善堂是老爺做主啊。”小廝提醒道:“老爺,就算是找薛家,可能也要您出面比較好。老百姓哪裡知道那麼多,都是誰做掌櫃的找誰罷了。”
也是楚宏亮為了顯擺,在薛明揚將和善堂過戶給他後。大肆的宣傳了一番,生怕這事情別人不知道一樣,因此現在臨川城裡但凡是有耳朵的人,都知道和善堂的新當家人是楚宏亮,那出了事情,不找楚宏亮找誰?
楚宏亮在原地轉了兩圈,道:“你說的對,應該是我去找薛家,我這就去,先把病人安撫下來,然後我去找薛家,去找薛明揚。和善堂的草藥毒死了人,那這剩下的草藥還有誰敢用,這不是害我嗎?”
說話間,李淑華正走了過來,見楚宏亮這樣子就知道出了事,一問,愣了一下,然後一拍桌子:“老爺,這一定是楚靈風乾的好事。”
“怎麼?”楚宏亮道:“這事情跟靈風有什麼關係。她雖然是薛家的媳婦,但和善堂又不是她管的。”
“和善堂雖然不是她管的,但是薛明揚聽她的話啊。”李淑華白了楚宏亮一眼:“老爺你想想,這事情還能就這麼巧?和善堂在臨川一百年沒出過事,一到了咱們手上,不出三天就有毒草藥死了人。而且憑良心說,楚靈風是那麼好的性子,咱們一說,她就願意把和善堂交出來,她那丫頭心狠手辣,心裡肯定不痛快,給我們使個絆子,臨走的時候在藥草裡下點毒,這事情難道會做不出來。”
楚宏亮耳朵根軟,而且他也知道要求出楚靈風將和善堂給他們,還用她母親的靈位來威脅,這實在是有些過分,叫楚靈風非常的不痛快。因此一想,覺得李淑華說的話很有道理。
楚靈風那丫頭從小就不孝順,和他不親,做事也有些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確實是她的風格。
當下,楚宏亮便怒道:“我怎麼會有這麼心狠手辣的女兒,就因為和父親不和,竟然在藥中下毒,不惜害了他人性命,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就是。”李淑華在一旁煽風點火:“靈風才這樣年紀,就有如此狠心,以後可怎麼了得。老爺,這事情你可要慎重對待,要是由著她這麼下去,我怕終有一天,她不但會害死自己,還會害死我們大家。”
楚宏亮想想自己這女兒,也覺得十分可怕,沉吟片刻,道:“畢竟是我女兒,我先去找她,看看她有什麼表示。如果她願意認錯,拿錢出來安撫傷患,但願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若是她死不承認,那為今之計,也只有將這事情鬧大,讓官府處理了。無論如何,這藥材跟我們都沒有關係,我們不能揹著黑鍋。”
楚宏亮一家子打定了主意。讓楚翰去前面先應付著,自己便讓準備了馬車,匆匆忙忙的趕去薛府。快到的時候才發現不對勁,現在薛府是薛明盛當家作主。自己女兒女婿一家早已經搬了出來。
而和善堂是從薛明揚手上接過來的,對自己心有怨恨的人,也只會是楚靈風,於是又讓調轉馬頭,去了薛明揚的新宅子。
楚靈風知道今天楚家一定很熱鬧。卻沒想到,因為一個小小的疏忽,自己也要遭遇一場熱鬧。
馬車行了小半個時辰,這才到了一處小小的莊子門口。
車伕將車停下,薛明揚便扶著楚靈風下了馬車。
因為楚靈風昨晚上出來的太晚,因此並沒有驚動任何人,薛明揚去找的時候,也只是帶了幾個隨行的小廝,再就是楊關和林志傑兩人。不過這兩人的伸手很好,僅僅是他們兩人。尋常的人一群也奈何不得。
這會兒,看著前面小小的院子,薛明揚眯了眯眼:“這是什麼地方,衡陽莊,沒聽過,是你師兄買來的莊園嗎?”
容家的本家在陽州,大部分的產業也都陽州,後來因為要到臨川來和正多坊搶生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