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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歷了這麼多後,薛明揚已經不僅僅是頂著一個相公頭銜的陌生人,而是真正可以生死與共,可以託付終生的人,她為之冒險付出,無怨無悔。
楚靈風醒來的時候,第一感覺到了車子的搖搖晃晃,入眼的,是馬車的車頂,她沒有被綁著,只是因為迷藥藥效未退而有些發軟。
撐起身子,張了張嘴,卻是咳嗽了兩聲:“喂……”
突然門簾被掀起,一張毫無表情的臉出現在外面,面孔是楚靈風從未見過的陌生,但是看衣服,卻正是在房間裡冒充容若的那人。
那人年紀並不大,楚靈風覺得也就是二十五六把,五官也還端正俊朗,只是臉上冰冷冷的好像戴著個面具。一塊五色石,用繩子拴著,掛在他的腰間。L
☆、第184章 娘子走,我也走
兩廂對視,開始的時候那人臉上的表情還稍微有點緊張,估計是生怕楚靈風大喊大叫什麼的,隨時做了準備,要麼一棍子敲暈,要麼再下一次迷藥,免得增添事端。
雖然他們沒有走大路,如今是在荒山小道上,但誰也不好說會不會遇到什麼人,楚靈風要是喊起救命來,驚動了旁人,那也挺麻煩的。
但楚靈風什麼也沒說,只是看著他,男人甚至被楚靈風看的有些彆扭了,似乎是並不常和人打交道的樣子,皺了皺眉,惡狠狠的丟下一句,老實待著,別想跑,便又放下門簾,縮回了腦袋。
楚靈風眨了眨眼,活動了下手腕,摸了摸腰間的袋子,懷裡的東西都還在,心情十分輕鬆的掀了門簾開啟門去,。
只是她還沒看清外面是山是水,便見一抹刀光閃過,一把彎刀架在了脖子上。
男人的刀本來是掛在腰上的,在聽到車簾響的那一瞬間,便抬手抽刀,鋒利的刀鋒閃著寒光,架在了楚靈風的脖子上,幾根髮絲被風吹動,劃過刀鋒,被劃斷,隨風散落。
“別激動。”楚靈風趕忙安撫了一下男人:“別激動,我又不會武功,馬車跑的那麼快,因為不敢跳下去,我只是想和你說幾句話而已,你不至於這麼害怕吧。”
激將法雖然是個老辦法,但大部分時間都挺管用,男人在聽了楚靈風的話後,面色果然和緩了一些。
楚靈風說的實在,就算是她膽子大點吧,也是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他拿著刀,又是個男人,要是還小心翼翼的防備著,那是真有些丟人了。
雖然薛明盛跟他千叮萬囑過,特意說了這楚靈風雖然看起來是個弱女子,但絕對不是個好惹的角色。讓他一定要提起十萬分的精神,警惕這個女人。
但話說的再厲害,楚靈風依舊是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年輕女子,看起來一點殺傷力都沒有。男人看看自己肌肉糾結的胳膊。對比著楚靈風的纖纖弱質,只覺得薛明盛的話可能有些誇大其實了。一個女孩子,再厲害,能有多厲害。
一聲輕響,男人收起了刀。冷聲道:“你要說什麼?”
聲音有點彆扭,似乎是不常說話,或者不常說漢話。
“大哥貴姓?”楚靈風自來熟,也不管那人臉色和冰塊一樣,自說自話:“我叫楚靈風,你怎麼稱呼?”
男人似乎有些不太明白楚靈風為什麼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跟他套近乎,但既然對方問了,也就道:“長風。”
“長風?”楚靈風唸了遍:“姓常名風嗎,好像更像個名字,對了狼堡多姓萬里。萬里長風,很不錯的名字。”
萬里長風瞳孔一縮,暮然回頭:“你怎麼知道我是狼堡的人?”
楚靈風笑了笑,視線示意了一下萬里長風的腰間:“因為你腰上這塊五色石,我知道在腰上掛一塊五色石,是狼堡人的風俗。”
“你知道的還挺多。”萬里長風有些意外:“我還以為,像你這樣的貴婦人,什麼都不知道才對。”
“像我這樣的貴婦人?”楚靈風斜了眼:“這是薛明盛告訴你的?他還告訴你什麼?”
也不知道是狼堡的人天性純良不太有心眼,還是萬里長風真的不太將楚靈風放在眼裡,竟然毫不掩飾的道;“心狠手辣。陰險狡詐,翻臉無情……之類的,你們漢人的詞語太多,我不太記得。”
楚靈風一笑:“難為他了。把我形容的那麼到位。”
薛明盛那嘴臉,楚靈風閉著眼睛都能想出來,嗤笑了一聲:“他說的那些詞,用在自己身上其實再合適不過了。我不過是個醫館的小女兒,從小瞞著家裡學醫,戴著面紗出來替村民看病。什麼富貴人家的少奶奶,不過是嫁到楚家以後才有的身份。不過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