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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兄弟倆經過這一次之後,已經算是完全撕破臉了,誰也別在誰面前裝和藹裝友好,也不用再掩飾什麼。
不過這一次,薛朗卻難得的站在了薛明揚這邊,讚許道:“我也同意名揚的觀點,容若這個人我不瞭解,但是容家我知道一二,旁的事情他們也許會做,但是在藥材中下毒,這確實不可能。”
薛朗不知道容若是何許人也,但他知道林悠,林悠脾氣或許不太好,但為人其實非常正直,他看中的徒弟,不管脾氣怎麼樣,也一定有醫者之心,絕對不會做出作奸犯科的事情。
見薛朗同意了自己的看法,薛明揚根本就不想再理會薛明盛,只看著父親道:“雖然容家勻給我們的這幾箱藥材不足以完全解決問題,但還是可以解燃眉之急的。我們也可以趁這段時間趕緊尋找新的貨源。”
薛家雖然不止和善堂一處生意,但和善堂卻是經營了幾代人,也是主要的生意之一,薛朗說什麼也不能讓他敗在自己手上。而且眼見著,還會影響到其他各行業的生意。
薛朗自然是這麼想的,而且,他想的更多。如今夏美雪生死未卜,他的屍毒已經發作,怕是熬不了多久了。但是薛家卻不能就此絕望。
如果薛明揚能和容若處好關係,又被林悠發現是他的外孫子,說不定有朝一日薛明揚屍毒發作的時候,林悠會願意救他。
人總是年紀越大越心軟,別人都是外人,但女兒沒了,外孫就是林悠唯一的親人,難道會見死不救。
當時薛明揚生下來的時候就生中劇毒,無數大夫斷言他活不了多久,可事實上,他也活到了現在,而且雖然體弱多病,卻也不是常年在病榻上下不了床的那種,乍一看也看不出什麼問題,特別是成親之後,有種精神更好了的感覺。
“名揚說的很有道理。”薛朗當下便道:“容家我雖然沒有來往,但卻也有耳聞,容若是名醫之徒。他的醫術和人品,我都信任。名揚,你可以和他多多往來,這次的藥材,可以收下,但一定要好好謝謝人家。人家雪中送炭,我們要懂得感恩。”
薛明揚挑了唇角笑了笑:“我會的。父親。”
薛朗一錘定音。薛朗是卻是嚇了一跳,脫口而出道:“不行。”
他不能確定薛明揚到底有沒有在藥材中動手腳,但是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在那批藥材一定是有問題的,雖然未必那麼倒黴一定會正好選中,可那也很不好說。
薛明盛給容若的藥草下毒。可不是為了從和善堂把它們賣出去的。和善堂是他一直管著的,若是出了這種問題。那他的責任首當其衝。
就算是查出有毒的藥草來自正多坊,那正多坊又是從何而來,容家可不是普通人家,據說黑白兩道都有所涉及。他身不正便有些心虛,只怕被人尋根究底的一番探查,最終查到了自己身上。
薛明盛突然冒出的一聲嚇了薛朗一跳。他還是第一次被兒子頂撞,不由得皺眉道:“我說了。容家可以來往,容若可以結交,難道你質疑父親的眼光?”
薛明盛張了張嘴,他不敢質疑薛朗的眼光,但他又無法說出為什麼不行。支吾了半天,只叫薛朗更加的生氣。
薛朗長長吐出口氣來,做出一個決定:“明盛,我看你最近心情也不好,和善堂的事情,就暫時交給你大哥吧。你沒事少出門,在家多陪陪你母親。”
一年,或者半年,薛朗可能只剩下這麼長的時間,要在這個時間裡將薛家的一切穩妥的交出去,他現在已經不能再猶豫了,必須馬上下決定,立刻就著手進行。
而在他前二十年看好的薛明盛,現在看來,並不是個合適的人選。過於心高氣傲,做事不夠大氣,小打小鬧還行,卻遠沒有薛家一家之主的氣魄,說起來,像他那個眼光短淺的娘,遇事便亂,不知所謂。
而薛明揚,除了身體不大好之外,如今細看,倒是沉著冷靜,更眼光長遠,只要透過容若和林悠相認,身體上的調理應該也沒有問題。
薛朗一句話,叫薛明盛徹底的傻了眼,愣了愣才道:“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讓你把和善堂的管理交給你大哥,難道我說的還不明白嗎。”薛朗一向是個做事幹脆的人,現在時間剩的不多了,就更乾脆了:“你回去整理一下,先把臨川的和善堂交出去。名揚,你最近先不要回陽州,你也長大了,家裡的生意,該是漸漸交給你的時候了。”
一句話,不僅僅是和善堂,薛朗的意思,竟是將家裡的生意都要交給薛明揚。
薛明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