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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
都是十幾年合作的,從來沒有出過問題,何順對陳二他們還是相當放心的。而這次偏偏薛明盛一口咬定有問題,又死活不說問題在哪裡,若非因為對方是金主,他簡直想把薛明盛拎起來好好地晃一晃。
但是這個理由。薛明盛是堅決不會說的,他在屋子裡走了幾步後,道:“走,我們去見一見陳二,我倒是不信,他們真的趕放棄和薛家十幾年的合作,將東西賣給一個陌生人。陽州容家,聽起名氣倒是大,但能比薛家有錢嗎,誰知道能蹦躂幾天。”
說著,薛明盛抬腿就走,何順嘆了口氣,連忙跟在後面。他有時候也覺得這薛二少做事有些欠思考,而且私下時說話太不注意,怎麼說呢,在人前還好,人少的時候,脫口而出的一些話,怎麼聽怎麼沒有貴公子的模樣,倒有幾分市井混混的囂張。
薛明盛到的時候,酒店裡已經人去樓空,何順是本地人,和長春堂老闆也熟,連忙問了一聲,得知飯局已經散了有半個時辰了,雖然不知道具體談的什麼,但是吃飯的人卻就是那幾個,和薛明盛打聽的訊息大差不差。
薛明盛在聽說飯局已經散了的訊息後,在原地站了下,道:“去陳二家裡,我就不信還堵不住他。”
何順為堵這個詞皺了倬眉,不過也沒說什麼,只道:“我知道陳二住在哪裡,少爺請跟我來。”
作為常年住在西寧的本地人,對西寧城裡這些大大小小的供貨商的家庭住址,那自然是門清,何順帶著薛明盛和他幾個手下,曲曲折折的轉了幾個彎,在一個大院子前停下。
只見院子大門開著,外面停了兩輛馬車,有工人正從裡面往外運東西往馬車上裝。
薛明盛面色一變,大步走了過去,剛到院子門口,便看見容若和陳二正並肩從屋子裡面出來,兩人臉上都是笑容滿面,正在說著什麼。
薛明盛砰的一聲推開另一半的院子門,那聲音嚇了裡面的人一跳,兩人一起看過來,陳二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尷尬。
“薛二少,您怎麼來了。”陳二帶著笑道。他雖然知道這次之後,不可避免的會得罪薛明盛,但事實上他自然是不想得罪他的。做生意的人,和氣生財,誰都不得罪才是最好,何況還是財大氣粗的薛家。
容若也看到了薛明盛,第一眼的時候有些意外,不過隨即便挑眉笑了:“薛二少,好久不見。”
“容公子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們前幾日不是才在臨川見過嗎,怎麼是好久不見呢?”薛明盛的語氣中帶著點嘲諷:“不過我真沒想到容公子跟的這麼緊,在哪兒都能遇見你。”
陳二知道這兩人肯定是不對付的,但是沒想到他們見過,而且一見面就殺氣沖沖的,當下也不知道自己該說話不該說話。
畢竟薛明盛和容若是一個等級的,他們有資本互相攻擊,而自己只是個山上採藥的小商人,一個也得罪不起。
說話間。門外的夥計已經將藥材裝好車了,小跑著進來請示:“少爺,已經裝好車了,數量沒有問題。”
容若滿意點了點頭:“運回去。”
夥計剛應了一聲。薛明盛便斷然道:“等一下。”
這一聲驚的陳二一抖,不過容若卻是帶著些不樂意道:“薛二少有什麼事情?”
“我想問問容公子,你明知道西寧幾十年都是薛家在這裡收購藥材,這突然插上一腳,算是怎麼回事。”薛明盛一臉的不滿半點也不遮掩:“容家這是要和薛家過不去嗎?還有陳二。我不過是晚兩天收購,你們就將東西賣給別人,不怕就此得罪了薛家,以後這生意再沒法做了嗎?”
陳二不敢和薛明盛正面衝突,雖然心裡也很不滿意,但還是陪著一臉笑意道:“薛二少,我們也是為難啊……”
容若卻是半點也不客氣,點了點薛明盛:“薛二少,你這話說的可就錯了。是和善堂先開進陽州,而不是正多坊先開進臨川。所以要說過不去,也是薛家和容家過不去,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最多算是報復,不能算是挑釁。再者,這次的藥材是薛家過期不要的,並不是我強搶衡奪,你不要,又不讓老闆賣,還不讓別人買。怎麼薛家真的有這麼財大氣粗,可以一手遮天,說什麼是什麼嗎?”
容若加重了二這個字:“薛二少,大安法治森嚴。可不是誰家有錢就能無法無天的。買賣講究的是自願公平,陳老闆給的不是假貨我給的也不是價錢,我想無論是誰也不該有什麼異議。”
容若句句在理,噎的薛明盛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買賣確實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