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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和善堂的生意還要不要做了,豈不是把客人往外推。
二來,薛明盛也有些抹不下這個臉,容若的態度不冷不熱的,他好歹也高高在上的做了十幾年的薛家二少,臨川城裡無論誰見著他都要敬上幾分,以前最不將他放在眼裡的,應該就是薛明揚了,現在好容易薛明揚走了,這還沒來得及喘過一口氣呢,又來了個容若,而且,容若的出現可比薛明揚的存在氣勢洶洶多了,明擺著就是來找不痛快的。
薛明盛看了一遍,確實從正多坊開業之後,自家的生意便有很大幅度的下降。特別是和善堂,幾乎少了一半的生意,但是其他的鋪子,米鋪胭脂坊什麼的,雖下降卻不太明顯。
薛明盛心裡也不痛快,但說實話沒太將這當做一回事,薛家家大業大。少了這點生意不痛不癢,在他看來,薛朗還要單獨提出來說,完全是小題大做。過於緊張了。
不過看著薛朗黑著的臉,這話薛明盛自然是不敢說的,耐著性子看了一遍,道:“這容若真是有些小聰明,若不是他想到了這樣的法子。正多坊想在臨川立足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不過爹,您放心,即便是這樣,他也只能小打小鬧,成不了氣候的。他聯絡上的那些米鋪布鋪什麼的,我都派人去看了,小的不能再小,全部加起來,也不如我們一家鋪子大。”
薛朗看著薛明盛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本就陰沉的面色更加的陰沉了。沉聲道:“拍人去看,那你自己有沒有去看過?”
“我?”薛明盛噎了一下,隨即立刻反應過來道:“我有看過啊,像這個王家布店,整個店還沒咱們這廳大,統共就夫妻倆帶個半大小子,一起不知道有沒有一百匹布……”
薛明盛慶幸自己還真去過一家,不過不是特意跑去調查的,而是臨川就那麼大,這十幾家店雖然小卻不是在什麼犄角格拉里。平時在街上走著,無意也能看見。那布鋪,他就碰巧看見過。
聽薛明盛真的能說出來,薛朗的面色稍微好了些:“那按你的意見。我們就什麼都不做,不用將他們放在眼裡。”
薛明盛雖然旁的不信,但是對自己老爹察言觀色還是很到位的,一聽他這話,便知道他是想考驗考驗自己,想都不想便道:“那自然不行。要是叫一個外人在臨川站住了腳,還搶了生意,那咱們薛家的臉往哪兒放啊。”
薛朗抽了抽嘴角,他這些天已經覺得自己的臉沒地方放了,成日在書房裡都不想出門。一出門,便感覺有人對他指指點點的說,看,就是薛老闆兒子有問題……
不過事情已經過了好幾天,而且那日薛明盛確實一副鬼上身的樣子,薛朗也不想再指責他,喝了口茶平息了一下心裡的不快,道:“那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
薛朗年紀不大,但是身體並不太好,因此也希望能有個有出息的兒子能夠儘快接下自己的擔子。薛明揚他是想都沒想過得,無論他是有能耐還是沒能耐,他都不願意和夏美雪的兒子太過親密。而剩下的,年紀相當的,也只有薛明盛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薛明盛有時候做事叫人不那麼滿意是薛朗也不會太計較,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也無從選擇。等再小些的孩子長大,那還需要好些年,而他卻不確定自己能不能等。
但薛明盛哪裡知道他們現在應該怎麼做,看著薛朗等待的目光,梗了梗脖子道:“他能降價,咱們也能。他有米鋪布莊,咱們也有。爹,我們也去和善堂外貼個告示,但凡在咱們薛氏米鋪布莊水米分店裡買東西的人,再去和善堂看病,一律半價。這下子,我看容若還有什麼辦法,咱們家底子厚錢多啊,就是拖,也能活活的把容家拖死。”
薛明盛越說,越覺得自己這法子不錯,像正多坊那麼做生意肯定是不賺錢的,說不定還要賠,可能不用拖上三五個月,容若就得灰溜溜的關門走人。容家不像薛家這樣幾代巨賈家資雄厚,一個做大夫得,能夠多少錢砸的起。
看到薛明盛這得意的笑容,薛朗卻是難免一陣失望。
容若這一招可謂是出奇制勝,聰明的不能再聰明。而自己兒子,卻完全沒有建樹,只想著跟人家一樣的走,還自覺聰明得意不已。
薛朗重重的嘆了口氣,正要說什麼,卻見於珊娜從內室掀了簾子出來。
於珊娜被薛明盛好好的勸了一番之外,也收起了哭哭滴滴的臉孔,這幾日都是特意費心的梳妝打扮一番,在薛朗面前表現出一副溫婉可人的樣子,叫他看著也沒前幾日那麼厭惡。
見薛明盛臉色不太好,於珊娜不由得安慰道:“老爺是在為了正多坊的事情生氣嗎,老爺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