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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還是被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雖然心中不服,但楚靈風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兵不厭詐,真正的敵人可不會那麼光明正大的先知會你一聲再動手。何況兩人行走江湖多年,對迷藥之類的也不是全無研究,根本連動也沒見楚靈風動,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如何下的手。
楚靈風有事急著跟容若商量,沒耐性在他們身上花太多時間,看著容若叫小廝將兩人抬起客房休息,便進了書房的門,留下小甜長長的嘆一口氣,在書房門口坐下。
自家小姐不按規矩做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但願姑爺是個開明的男人。
關上麼關上了書房的門,兩人快步走到桌邊,容若這才有些擔心的道:“靈風,能從陽州送你來臨川,這兩人應該是薛明揚的親信吧。你如此,會不會落了薛明揚面子?”
剛才在外面面前,容若自然要端著一副毫不在乎的強勢樣子,但是沒外人的時候,就覺得自己還是應該關心一下師妹的家庭幸福的。別說這事情還有自己攙和在中間,就算是沒有,也不能袖手旁觀。
“不礙事。”楚靈風擺了擺手:“被兩個手下命令,不是我落他面子,是他落我面子。而且我瞭解薛明揚,他不是是非不分的人,若真的是……難道我是委曲求全的嗎?”
委曲求全?容若想想這些日子他查到的事情。無論在楚府還是在薛府,楚靈風都是弱勢,看似無靠,這若是換做其他的女孩子。只怕除了哭哭啼啼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而她無論昂首挺胸還是委曲求全,無論害人還是被害,最終倒黴的都是別人。
想想,容若安心了些。還是道:“薛明揚這人我看也不錯,應該能分得輕重緩急,不過你若是在外面受了什麼委屈,也不用自己一個人扛著。孃家靠不住,師兄靠的住,若我不在陽州,你有什麼事情也儘管找去容府,我都打了招呼,我府上的人,可比薛明揚手下的人懂規矩。”
容家雖然還有長輩在。但是身體不好不大管事,容若年紀輕輕但卻基本是說了算的,頗有家長之風。
被人如此關懷,楚靈風心裡暖暖的,笑道:“謝謝師兄。”
就算容若是受人所託,但他也可以敷衍了事,而不是如此真心。這是林悠行的善,她卻因此得了福,無論何時想起來,都是件叫人暖心的事情。
容若話並不多。該說的說了,便進入正題。
盒子開啟,又掀開帕子,這才看清裡面是一條色彩斑斕的蟲。五顏六色的像是打翻了水彩盒子一般,紅一塊藍一塊的。身體像是蠶一般軟軟的,但是這色彩,除非是人用顏料塗上去,否則自然界中又怎麼會有這麼奇特的物種。
只是楚靈風兩人看著蟲子的樣子,卻並不像是看什麼稀奇的怪物。而是一個比一個臉色沉重。
“這是我昨晚上在郊外無意發現的,趴在一顆樹上,我開始的時候還以為眼花,仔細一看,竟然真的是。”楚靈風不知道從哪個盆景上折了根小樹枝,伸過去戳了戳蟲子軟綿綿的身體:“師兄,這事情你怎麼看?”
容若露出點奇怪的表情,歪了歪腦袋:“你怎麼會以為我認識這種蟲?”
楚靈風眨了下眼睛,很是純良的看著他:“那你認識嗎?”
林悠是個一身秘密的人,他有個小書櫥是常年上著鎖的,誰也不許開啟。就連楚靈風問過幾回,也被他毫不猶豫的擋了回去,說那是師門禁忌,誰也不許碰。
但楚靈風若是就這麼聽了話,也不是這個一肚子心眼的楚靈風了。她惦記了許久,終於有一次得了機會,在林悠出門的時候做好萬全準備,將小書櫥開啟了,從裡面拿出一本非常古老的書,然後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開啟了人生的另一扇大門。
既然那是本林悠明言不許徒弟看的書,自然也跟容若說過類似的話。但是楚靈風可不覺得容若是個聽話的人,而且她還是不時的從家裡溜出去,必須當天去當天回的。容若可是據說是跟林悠一起住了五六年的,這五六年,她才不相信他是個那麼聽話的好孩子。
容若的臉上尷尬了一下,然後從桌子上拿了茶杯給自己倒了杯水,清了清嗓子,道:“好吧,我認識。”
大家既然是同道中人,誰也別笑話誰。容若想想自己那時候雖然身體不好,但是淘氣的事情一件沒少做,林悠越是說不許的,他就越是抓心撓肝的想看看,然後,便在一個適當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去做了。
楚靈風一副果然如此看你也不是乖徒弟的樣子看著他,然後從懷裡掏出夏美雪配藥的那張單子:“你再看看這個,這是我婆婆,就是薛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