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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正是B市交響樂團的首席小提琴手杜勝,他笑了笑,佯怒:“看樣子你們S市交響樂團是想來場比賽了?”
……
之前曾經說過,戚暮從小就經歷過各種人情冷暖、也懂得以他的家世想要在歐洲古典音樂界生存下去,他就必須圓滑、懂得取捨進度。
但是這也不代表他就能面對這麼一大群老油條了啊!
一晚上過去,戚暮只感覺自己是被抽了半條命出去,深深體會到了——
什麼叫做華夏的酒桌文化!
等到第三天上飛機準備趕往H市進行表演的時候,戚暮簡直是頭也不回地就趕往機場,生怕再碰上那些個所謂“偶遇”的前輩們。
這短短的三天,前輩們簡直就是用生命在考察他。
脾氣好點、手段委婉點的前輩還會以交流指點為藉口,考考他現在的水平,看看他是否真的是“改邪歸正”了;而脾氣差點、直白粗暴的前輩甚至直截了當地拉著戚暮,先是看看他到底是真變了、還是裝著的,最後再給他留下一兩句遠大的目標,比如說……
“哦小七啊,等你什麼時候登上了維也納的舞臺,你叔叔我給你送一卡車的鮮花去祝賀啊。”說這話的是S市交響樂團的首席小提琴手朱廣,他大大咧咧地齜了一口白牙,全然不知沒過一兩年,他就要為這句話負責起來。
逃離了S市那個狼窩,戚暮總算是舒心下來。他走下飛機、踩著H市的大地,忽然感覺到了親人一般的溫暖:沒有可怕的前輩,一切都是好的!連空氣都是這麼清新!
不過……
小七啊,事情真有那麼簡單?
前輩們的影子,可遍佈了大江南北、走遍了祖國的大好山河啊!
……………………………
此時的柏林,正是陽光明媚的下午。
地中海氣候讓深秋的歐洲也依舊空氣溼潤,溫度稍冷卻沒有華夏那般的刺冷,柏林愛樂樂團的成員們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