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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的事…陳公子的膽子不小,坦然在外□□宮圖側,還強搶年輕女修做爐鼎,事發之後,直接將苦主抓了來折磨。
血魔,呃!他們尊者似乎發話說,讓陳禾看著辦?
眾魔修心思不同,卻都頂著古怪隱晦的神情,看看五毒門弟子,又看陳禾。
滕波:……
他怎麼覺得連陳禾那邊的人,都一副陳禾說假話的神情?
五毒門弟子加長老敢怒不敢言。
“咳咳,此事我必然會查清,還陳公子一個真相。”滕波真心實意的話,招來更多複雜目光。
無形中,眾魔修對陳禾的態度恭敬了不少。
之前他們只是臣服在血魔麾下,現在他們發現,血魔的師弟似乎也很有本事,連苗疆蠱王都好言好語的來解決爭執了,難道是不想得罪陳禾?
面對這樣的視線,陳禾後知後覺的皺起眉,心中有些哭笑不得。
雪色巨犬蹲在旁邊,無聊拍了拍爪子:怎麼還不走?囉嗦什麼?
滕波:……
陳禾:……
自始至終沒動腦子的吞月勝出眾人一籌。
陳禾壓下滿心古怪,從容笑道:“蠱王遠來是客,就請隨我而來,吾師兄若知兩位誠意,必然欣喜。”
眾魔修不由自主的跟著想了想,然後他們悲催的發現,完全想不出釋灃欣喜時會是什麼模樣,回過神後便是一陣好笑,只不過是客套話。
“請!”
陳禾伸手示意,隨即轉過頭掃了眾人一眼:“這些五毒門的人,都給我看好了。”說著還刻意停了停,意味深長的說,“我不喜歡給我增加麻煩的人,誰要是給我添麻煩,我必將讓他以後都不用為世間煩惱發愁。”
不少人心裡一寒。
魔修恭聲稱是,五毒門眾弟子見不遠處的滕波對這話充耳不聞,霎時萎頓在地。
“都給我照顧好了,不要虧待他們,也不必做什麼款待。”陳禾隨意點了點地窖裡的俘虜,“等到事情結束,就把他們放了,也算盡了地主之誼。”
說罷拂袖而去。
胖墩墩的石中火,不情願的爬起來,手足並用哼哧哼哧的跟在後面爬上梯子。
地窖外月明星稀,此地距離縣城不足三里,也用不上什麼馬車,直接御風而行,眨眼間就到了城牆腳下。
城門剛開,早起的百姓挑著擔子揉著眼睛打哈欠。
吞月不好展露身形,與滕波一起隱匿了模樣,陳禾瞅著勉強將自己變小的吞月尊者,心中說不出的好笑。
城門處駛出來的一隊人,似乎是販雞賣鴨的,平板車上裝著七八個大籠子,因為怕髒汙羽毛亂飛,都拿布蓋著,散發著一股禽類特有的臭味。
雞鴨嘎嘎的叫聲,惹得城門兵卒十分不快。
領頭的過去向兵卒塞了點銅板,因為他們是出城,兵卒連籠子也沒檢查,就放行了。
其中一個籠子覆蓋著黑布的一角歪了,縫隙裡露出一張驚恐髒汙的面孔。
這人披頭散髮,嘴裡還塞著一塊布,額頭青紫,似乎被人揍過。
他嗚嗚的叫著,似乎在求救,但是城門口喧譁吵鬧,又有雞鴨叫聲,黑布撩開的一角位置偏下,除非是車輪那麼高的稚齡幼童,否則根本無法看到他。
石中火歪著腦袋,好奇的盯著這人看。
他頭上的沖天辮已經被陳禾用遮眼法掩蓋了,車隊裡的人似乎也發現了遠處有一個胖娃娃盯著籠子看,立刻伸手將布拉上,還不著痕跡的踢了籠子一腳。
“奸。夫。淫。婦…”
石中火不懂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籠子裡那人遠遠瞥見陳禾時,那忽然冒出的怨恨,額頭青筋都起了,讓胖娃感到一陣不舒服。
“嗯?”陳禾下意識的回頭。
他依稀感到有人在看自己,而且是帶著惡意。
不過這種惡意對他的威脅性太低,以至於很難分辨。
陳禾遂將這當做是哪個散修認出自己——修士們有急事的時候,從來不排隊進城,找個空檔翻牆而過也就是了——他距離城門有點距離,沒看到那個籠子。
“過來,別惹禍。”
陳禾將石中火拎回自己旁邊。
“誰讓你化形了,化形後就得自己走,不然你長腳作甚?”陳禾沒好氣的說。
他看到這胖娃,就忍不住思忖自己小時候是不是也長得像個球,走在別人身後活脫脫像是在滾。惹得路人都用譴責的目光看他:這麼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