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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擄走鍾湖的那個神秘大夫。
釋灃凝神想了想,搖頭道:“赤霞宗不出西域,門人弟子中若是有人去了中原,不是很容易查出麼?既然浣劍尊者那邊到現在都沒有從西域查出線索,這很清楚,這個曾經是赤霞宗的人可能已經詐死,或者這輩子沒有加入赤霞宗,另謀了出路。”
“帶著一個凡人,再去雲州擄走白蜈,這一南一北,也太遠了些!”陳禾納悶。
“也許這不是一個人。”
有季弘,有薄九城,自然也有別人。
“陳禾,你是否記得,去年我們在雲州,初出黑淵谷時,遇到了一個言語奇怪的人。”釋灃將陳禾的棋子打落到旁邊,不動聲色的說。
陳禾仔細想了想,然後怒氣衝衝的瞪了釋灃一眼:“師兄!!”
釋灃後知後覺的想起,那時候陳禾沒有蜃珠,那天的事情都記在一顆蒼玉球裡,想要知道,必須得從儲物袋裡拿出來,放在眉心以元神閱取才成。
滕波與吞月尊者還在,這麼做,等於暴露陳禾的弱點。
釋灃輕咳一聲,改口說:“我忘了你那時在看別的東西,這事說來有趣,一個富家公子,口口聲聲說曾在秋葉寺見過你,還說我拐帶了陳家小公子。”
陳禾悚然而驚。
以前的事他沒想過,這意思是說,這人也與季弘一樣?而上輩子,自己是在陳家長大的,沒有遇到過師兄?
陳禾想到這裡,胸口說不出的窒悶。
隨即他又想到一事,堂兄陳黍死前瘋瘋癲癲,他的話,陳禾後來沒有細想過,也是在那顆蒼玉球裡,但是陳黍提過的另外一件事,陳禾另外記了起來。
——是堂兄將自己推下了摩天崖…
陳禾一直以為,這是必然發生的事,因為沒有這一推,他不可能遇到師兄。
原來連這件事,本來也是沒有的?所以後來在雲州大街上,釋灃說的那富家公子,認識陳家小公子…
陳禾心緒不寧,兩顆棋子一聲脆響,化作粉塵滾落。
“師兄。”陳禾一驚,垂眼低聲說,“我輸了。”
釋灃拂袖收了棋子,他像是看出什麼,默默的撫陳禾頭髮:“無事。”
陳禾勉強打起精神問:“師兄說的這人,現在下落呢?”
“已經查過,長眉道友回信說,乃是陳家世交姚家的公子,一年前墜馬後忽然性情大變,推了婚事鬧著要來雲州,正趕上石中火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此人也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釋灃並不將姚公子放在心上,只不過是一個凡人,鬧不出么蛾子來。
陳禾點點頭,正要說什麼,忽然看到滕波表情奇異。
“蠱王怎麼了?”
“我忽然覺得心神舒暢。”滕波說完又立刻補充一句,“我將死之時被陰屍宗當做屍體煉化,很長一段時間神志不清,又練屍術,所以陰氣怨氣,我甚是喜歡。現在我莫名的感到太舒暢快意了,是不是有些不對?”
“……”
第143章 河邊探究
有蠱王滕波在,怨氣源頭很快就被找到了。
這條河並不寬,凡人來說有些湍急的河流,修士輕而易舉就能翻個底朝天。
“尊者;在河中發現了一個竹籠。”
釋灃站在岸邊,凝望漩渦裡冉冉而起的黑氣。
這些怨氣絲絲縷縷,並不分明;卻顯得有些可怕;修士靠近後都會不自主的暈眩;河中的魚蝦也下意識避開;不斷有鯉魚溯流回遊,在河面上躍出道道水花。
來稟告的魔修神色不安,恭敬的躬身說:“屬下未敢輕舉妄動;還請尊者示下。”
“竹籠?”
陳禾疑惑的重複一遍;有些不明所以。
魔修們詫異的看了陳禾一眼;那個叫許金斗的滿臉討好相的過來咕噥了幾句。
釋灃欲出口的話;又咽了下去,他瞧著正在給陳禾解釋的魔修;神色有些微妙。
“是這樣?”陳禾眉頭緊皺;“凡人不經官府判決;就自行將人處死?要是做夫婿的厭煩了妻子,更厭煩某個親戚,將兩人捆上榻,不就能名正言順的除掉眼中釘了?”
“這——”
許金斗語塞,旁邊有魔修忍著笑幫腔:
“陳公子說笑了,哪有這等事,誰好好的人不做,想做王八戴綠帽子?”
陷害人的辦法多著呢,休妻還有七出,得多愚笨才往自己頭上扣綠帽子?就算除掉了眼中釘,以後也是要被人指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