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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人此時已經熱得難受呻。吟了,陳禾是戰場海上風暴經歷過一圈,反正身體難受他就蹙著眉忍著,也沒嚷嚷。
倒是釋灃忍不了師弟這時候還唸叨著浣劍尊者,手上未免重了一分。
陳禾愣了半天,又恍惚的盯著釋灃看,隨即低低喚:“師兄…”
“難受,還是痛?”
陳禾想了想,認真說:“頭痛。”
“……”
“還有,師兄我是不是在做夢?”
不等釋灃回答,陳禾就悶悶的笑起來,半爬起來靠在釋灃身上,腦袋埋在對方肩窩裡,“我知道你在做什麼?”
釋灃的手一頓。
就算他很想問陳禾是怎麼知道的,現在也沒法問。
在床上嘀嘀咕咕個沒完的師弟,簡直是大麻煩。
喝醉酒的人全身軟綿無力,一點都沒有繃緊,幾乎是纏在釋灃身上,讓釋灃即使想抽身離去,也很難推開。
更不要說情濃之時,陳禾又目光迷離,顫抖不止。
他迷迷糊糊的仰起脖子,好像要定神,只是內外熾熱的感覺衝得他昏沉得無法自拔,本能的掙扎著想要避開釋灃的手。
一陣陣低低的微沉聲音。
須臾後,陳禾忽然劇烈喘了一聲。
這音調裡顫抖的意味,連外面的石中火都聽出來了,小火球得出一個可怕的結論,難道自己的主人中了暗算?
光源更加明亮。
可惜再怎麼照,隔著一扇半掩的門半扇屏風,還有一掛帳幔,只能見到兩個緊緊依偎的身影,都分不出誰是誰,更看不清他們在做什麼。
“難受得很?”
“唔。”陳禾好像深吸了口氣,只是轉到後來,卻成了半聲殘破的泣音。
“別亂動。”釋灃的聲音也不似尋常,暗啞低沉。
“玉佩…我丟了,師兄…”
“會再給你一個。”
陳禾立刻不吭聲了。
床榻隱約有異響,只不過那張拔步床用料太好,想聽也聽不出什麼,只有人影隔著簾幕依稀晃動。
滋生的妄念得到了滿足,叫囂著想要更多。
情。欲熾燒之時,釋灃仍然留了一分清醒,他發現陳禾身體軟在他懷裡,脖頸垂歪在床榻邊一聲沒吭,立刻抬手將師弟汗溼的臉龐扳正。
下一刻頓覺哭笑不得。
“你咬床邊做什麼?”
木頭的,那麼硬!
“難受。”陳禾埋怨,隨即又重重喘了口氣。
那聲音裡,有痛楚,更多的確實歡愉,難耐的呻。吟從唇邊流瀉出來。
“把…把被褥給我。”陳禾滿身是汗,酒意消了一分,儘管還是糊塗,卻覺得自己傻透了,有軟的不咬,跟木頭過不去。
“不準咬。”
“師兄~~”
這一聲喚得釋灃險些起了心魔。
幸好不是雙修,也沒打算運轉真元,不至於岔了內息。
釋灃被陳禾折騰得有了惱意,妄念又不停息的喧囂,也顧不得那麼多,陳禾抓了半天才撈到被褥,抬手又被釋灃撩下去一半,陳禾只好死死抱著,混亂的說著連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的話。
陳禾只覺得自己變成了一件物品,還是那種很容易扒拉開的東西,沒準是盒子,又像是衣服,被釋灃一遍遍的試。
膝彎軟綿無力,身體內熾熱的溫度,身前無法得到紓解的欲。望,甚至經脈靈氣衝聚到一起的任督兩脈交匯處的穴道,都在劇烈的竄動。
更因為釋灃加諸的外力,三者牽連到一起,陳禾止不住的顫抖痙攣。
這是全然陌生的感覺。
陳禾不知道怎麼辦,只能更緊的貼近釋灃,軟綿無力的求助:“師兄,我不舒服。”
除了前面兩個字清晰,後面簡直像喉底發出支吾之音,於是陳禾的懇求不但沒有結果,反而沉淪到更深處。
汗水沾溼了長髮。
陳禾竭力忍著,胡亂張開手臂想抓住什麼,最後只摸到熟悉的肩背。
——曾經爬過,趴著,喜歡靠著的肩膀。
手臂滑下,是平日總被紅衣蓋住的胸膛,每天清晨,在冰寒刺骨的潭水裡,才偶爾能看得見的輪廓。
陳禾恍惚的睜眼。
房間裡好像挺亮,但是遮著所有光亮,覆壓在他身前的人,從許久之前開始,陳禾就習慣躲在釋灃影子裡。他自幼並不害怕鬼怪,卻因為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