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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能與此高手過招,痛快廝殺一番;
大約最經常接到死結與唯心的電話,雖然多數時候我們只是聊聊各自的生活狀態;
大約騷擾過兒討教複習、考試心得的次數最多;
大約星座遠比我透徹清醒,總能幫我分析、釐清混亂的想法;
大約荒城最容易看穿我的種種缺點,性格及其他;
大約……
日久天長,漸漸地卻也各自散落天涯,有些已杳無音訊,有些還保持聯絡。沒有刻意追問彼此的近況,只在偶爾的時刻,那些或完整或零散的記憶會不期而至,帶著親切與溫暖的氣息。
“邂逅相遇,適我願兮”。很喜歡《詩經》裡的這一句,簡單直接地概括盡遇見的歡欣,彷彿清晨的陽光中你帶著青草與露珠的氣息向我走來,明快,清新,動人。
回來
你的心遺落在茫茫人海
從不為誰存在
我的人依舊在桑田滄海
找你的心回來
看到瓜與流蘇在帖裡說,是從來到這裡才開始寫的。不覺會心地笑了。大抵如此罷。於我,如果沒有這裡,恐怕我不會有轉向的勇氣。
開始灌水的時候泡著“網路態度”,因那是死黨半根菸的自留地,我可為所欲為。用“流煙飛雨”的ID發著露天電影院的幾帖,用“音樂蟲子”的ID發著半首歌的系列,都在那裡。
當灌水成為了習慣時,趕上了“原創地帶”的開版。荒城邀我與小羊同他一起出任斑竹時,著實心虛,誠惶誠恐地推辭了半天,最終卻還是被他說服了。記憶中,那陣子除了《沉睡森林》的主題徵文時發過幾篇評論外,我發過的帖其實屈指可數。然而,似乎正是原創地帶為我的轉向埋下了伏筆。
那時候還在考著法學院的刑法專業,也還當著法學版的斑竹,然而,溫書備考時,卻越來越清楚自己壓根投入不了,內心總有一種隱約卻又強烈的抗拒。一次次地提醒自己法律專業是本行,考它是順理成章的選擇;一次次地告訴自己既然長於理性思維那麼法律行業其實還是適合自己,即便不是那麼喜歡,實務中還是可以得心應手;然而,面對著攤開的法律書,我還是遊離。
開始懷疑起自己考研的動機。從事的工作和停留的城市從來沒有帶給我歸屬感,這是離心力,也許已足夠強大;考法律卻只是慣性,向心力那麼微弱,不堪一擊。
勉為其難地繼續複習,如期參加了考試,卻深知自己內心深處早已潰不成軍。
下一個春天,幾經猶豫,終於決定改考中文。
大抵這樣的尋找和決定,更多的時候是靠自己來完成,然而,不可否認原創地帶以及朋友們的促進作用,正是在這裡,在嬉笑怒罵的灌水裡,在默契深入的交流裡,驚覺自己對文學和文字的熱情。
複試的時候,老師問起為何放棄法律而選擇中文?我的回答很簡單:法律畢竟是一種離內心比較遙遠的東西。
也就是這樣簡單罷。複習備考中,越來越深入地瞭解和喜歡了中文的領域,畢業後一直很浮躁的心緒漸漸不復存在,讀著陌生的文論、文學史、古代漢語等各種相關的書,平和而安心。欣喜於內心重返安寧,欣喜於對生活恢復了知覺,越發深信這一選擇遵從著自己內心真實的聲音。無論前方漫漫長路是否荊棘叢生,都不再回頭。
也許,考研是一種生活態度,每個人的出發點不同。
茫茫人海中,其實,只不過,想找自己遺落的心回來。
緣分
你我相隔多麼遠
哪年哪天可相見
那處境可會改變
人群中很習慣保持沉默,大抵這是我並不怎麼熱衷於見網友的主要原因。
小林、煙與我是多年的同學與好友,想來不能算是網友罷,一年總能見上幾面。
真正的網友,至今見過的並不多。
兩年前去廣州出差時見了荒城和瓜,夜晚,三人在天河體育中心閒聊網事許久。
一年前開始約見同城的魚刺,然後是阿紫,幾個人同遊崇武,同爬鼓山,至今記得夜風清爽。
四月的時候見了小笑,並跟隨她熟悉了校園。
剛過去的五一假期在家鄉見了唯心,兩三下逛完了小鎮,泡茶,聊天。
和魚刺腐敗的次數最多,師大附近,津泰路附近,我們黔驢技窮地經常選擇KFC,重新整理著腐敗的記錄。
大致如此了。
若問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