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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裡如墜入冰窖一樣。
鋒利的手術刀在李德左手小臂劃開一道十來公分的口子,不知深淺。因為十分的鋒利,李德一開始沒有感覺到疼痛,只是看著紅色的的血液從分開的面板中滲透出來。然後,才是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
雖然李德也被槍打過,也被蟲子刺穿過身體,但這並不代表他對於疼痛有很好的抵禦力。他齜牙咧嘴的大叫著,面孔扭曲,眼睛縫裡擠出淚花。
埃爾頓又在李德右手劃開同樣一道口子。李德渾身顫抖的坐在金屬椅子上,牙齒緊咬發出嗚嗚的聲音。
埃爾頓似乎對於手術刀失去了興趣,轉身回到鐵箱子邊。他的手指像挑選著寶貝一樣在各種刀具和刑具上劃過,最後停在一個手指頭粗的鑽頭上。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李德從牙縫裡面擠出幾個字,問道。
“為什麼?”埃爾頓斜著眼睛,輕蔑的看了李德一眼,反問道,“瓦西里是怎麼死的?”
“誰?我不認識!”李德大吼到。
“不認識?我可是記得你被他打個半死呢。你會不認識?”
“你…我…”李德不知道該怎麼說。瓦西里的死是他心裡的秘密,他是死也不會說出來的。
“不說麼?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埃爾頓嘴角輕輕上揚,手裡拿著金屬銀色的鑽頭,又往李德這邊走來。
“啊!!!”李德發出一陣陣慘叫。昨晚癒合的鎖骨傷口又再次給埃爾頓鑽出一個血洞。紅色的鮮血從他的肩胛骨上流出了,李德身上穿的土黃色軍服正反面都染成紅色。
“讓外面再拿一套軍服來,別把這裡弄髒了。”坐在一旁冷眼旁觀的艾倫拿出一個手帕捂住口鼻,皺著眉頭說道。他說完便站了起來,往審問室的門口走去。
這樣的折磨持續了一個上午,中午吃飯的時候,埃爾頓才走了出去。
李德依然被押在審訊室裡,只有一個憲兵送來一塊麵包喝一杯清水。並將李德身上滿是鮮血的軍服脫了下來,連同裡面的背心一起換了一套。背心和衣服上的血液已經凝固。
下午,艾倫沒有來審訊室。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的中年人陪同在埃爾頓身邊,繼續在折磨著李德。
一天的審訊,讓李德憔悴萬分。整整的一天對於李德來說彷彿十幾年那麼長久。他就像是經歷了十八層地獄一般,而且是一層一層的受到**上的摧殘。同時,埃爾頓又不時的問出關於瓦西里死的各種問題,李德在精神上也不敢放鬆。
很多的時候,李德都是咬著牙,想著是不是要將自己的舌頭咬斷算了。但是心中不憤怒與不甘又讓他挺了過來。
一直到晚上,李德才被兩名憲兵架著,扛回到監察室,丟在小床上。渾身的傷口疼得李德又是一陣齜牙咧嘴,倒抽涼氣。
晚上給到他的食物依舊是一杯清水和兩塊白麵包。但是李德現在確連手都提不起來,更別說拿麵包往嘴裡面塞。
躺在床上,李德想到了昨晚的那個似夢非夢的場景。看著小小的天窗外,黑色夜幕上的點點星光,李德再次試圖感受著一次,再次進入那種奇妙的狀態。
雖然身上還滿是傷痕,雖然他的腦子裡面還是嗡嗡的亂響,就像是無數的蒼蠅在他腦子裡面亂飛,他依舊嘗試著放空自己,找回昨晚的感覺。
憲兵總部的一個陰暗的小房間內,艾倫和埃爾頓還有下午一同審問李德的黑框眼鏡的中年人坐在一起。他們圍在一張小方桌前,討論著。
“我覺得,那個李德十分的可疑!”埃爾頓說道。
“怎麼說?”艾倫斜著眼,看著埃爾頓問道。
“我今天不論怎麼問,那小子就是不說瓦西里的事情。一問到瓦西里,他就閃爍其詞。就算用刑也沒用。”
“這不是說,他真的不知道麼?”艾倫疑惑地問道。
“不!這正是說明他有問題。”戴眼鏡的中年人說話了,“如果他什麼也沒有做,在我們這樣的逼問下,他會隨便說點什麼,哪怕順著我們的說法,認了這個罪,也是合理的。但是他沒有,他只是一味地迴避問題,這就說明他心裡有鬼。”
“可是,他之前還是個礦兵,現在也就是個上等兵。你覺得他能有這樣的能力,面對我們的威脅而守口如瓶?”艾倫又問道。
“他身上有很多可疑的地方。上次的突圍,只有他一個礦兵活著回來,這很不正常。而且他在突圍的時候還受了槍傷,說明他極有可能不僅是和蟲子戰鬥,還和人戰鬥過。”中年人解釋道。
“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