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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論。
基於這些猜想,岑牧可以嘗試走更為直接的線路,正面對決,興許可以提高碰到對手的機率。
岑牧在兩根柺杖下包了兩塊毛皮墊,是小芥子的傑作,避免太大的走路聲洩漏自己的行蹤,聽覺有時候比視覺要更重要,尤其是在這樣複雜的環境下。
就這麼在亂石林中跋涉了約一個多小時,沒有搜尋到任何蛛絲馬跡,體力下降得有些厲害,胸口傳來一股窒悶的感覺,忍不住開始氣喘。
岑牧越來越無法忍受這孱弱的體質,他決定在形成火焰之種前,花費幾點星能,先短暫提升個人體質,否則,當前的體力真可能成為能力發展的一個桎梏。
岑牧打算找一個隱秘的地方,作短暫的休息,補充一點水分。
就在這時,突然感覺頭皮有一種針刺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它來得如此毫無徵兆。
一瞬間,腦袋一片空白,身體的反應卻十分迅速,幾乎是一種本能,岑牧順勢往地面一撲,一個翻滾,滾到一旁的蘑菇石下。
當他的身體還在凌空的狀態,一條熾烈火線狠狠撞擊在山壁上,在花崗岩上直掏出一個大洞,迸射的碎石塊砸在岑牧身上,打出一個青紫的印子。
咚!這時候,沉悶的聲響才傳過來,掀起一陣此起彼伏的回聲,撕裂山谷的平靜。
而這時,在遠方亂石林某個地方,一個人微微牽起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笑意,口裡吐出幾個字:“原來是個瘸子!”
然後,在他血紅的右眼中,縮成十字的瞳孔緩緩恢復成圓形,他快速收槍,快速穿插,消失在亂石林中。
這種故意下跌式的躲避讓岑牧吃盡了苦頭,整個人沒有任何緩衝徑直撲到地面上,尖銳的石頭撞擊在肋骨上,一時間令人喘不過氣來,他又不顧尖銳的石面,竭力翻滾,腰背少不了青紫一片。
斷肢最為脆弱,杵到尖銳的石頭上,鮮血撒了一地,鑽心地疼,疼到岑牧把嘴唇咬出血來。
岑牧觀察彈道,找到一個安全的角度,也顧不上收拾傷口,杵著柺杖,朝另外一個方向疾走而去。
鮮血一滴一滴撒在路上,會是一條無法抹滅的痕跡,岑牧不能忽視這條尾巴。
岑牧靠著山壁,將麻布上衣脫下來,快速將斷肢纏繞起來,緊緊包住,毛細血管的滲血會很快結束,流血慢慢止住,這件亞麻上衣足夠兜住所有的血液。
處理完傷口,岑牧緩緩吐出一口灼熱的氣息,怒火激盪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