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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重說道:“你意識到這個就好了,記得欠我一個人情,我以後會找你討要的!”
在這情況下,越是正經,越讓人覺得是個玩笑。
雲淺雪莞爾一笑,說道:“那是當然了,另外,為了表達感激,這一單我給岑先生免了,你只管提要求,我一定滿足你。”
這話說得,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岑牧笑道:“兩把武器可抵消不了我這個人情。”
“我知道,聊表心意嘛!”雲淺雪端起茶杯,頓了半天,忽然試探道:“不知岑先生最近忙不忙?”
岑牧抬頭看她一眼,問道:“什麼事?直說吧!”
雲淺雪訕然說道:“如果岑先生近日沒什麼事情,我想請你在雲氏鍛造行坐鎮一段時間,並不限制先生的自由,只要每天露個面就好了,說句俗氣的話,報酬儘管開口。”
她倒是有想法,打算一鼓作氣藉機崛起,打破武氏雄兵這些年的壓制和禁錮,很可能,她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方案,這女子果然是個商業人才,思維敏捷,通情達理,行事果斷,難怪能掌管雲氏鍛造行。
不過,這就給了岑牧一個順理成章瞭解雲家實際狀況的機會。
岑牧點頭說道:“事情倒沒什麼,不過你得先告訴你,你家到底遇到了什麼麻煩?對手可能是誰?”
雲淺雪微微蹙眉,沉吟道:“對於對手的問題,只是我的個人猜測,我一直向家父求證一些事情,但是都得到一些否定回答,這讓我感到十分困惑,他的答案和我判斷是相互違背的。”
岑牧身體微微前傾,保持聆聽的姿勢,並不插言。
雲淺雪繼續說道:“雲氏摺疊鍛打術是雲家的獨門絕技,憑藉這份技藝在盧克城掙得一席之地,併發揚光大,才有雲家今天的規模。
先生應該看到過對門的武氏雄兵,這家店崛起快速而詭異,具備很多無法理解的特徵:充足的資金、最優良品質的原材料、不俗的技工師傅、深不可測的後臺,以及超前的擴張策略,尚未開門營業,就制訂了一個非常龐大的投資計劃,將趕超雲氏鍛造作為目標,彷彿根本不操心失敗似得,這完全不符合商業規律!
武氏雄兵曾一度被盧克城的經濟學家們譏笑,老闆被當作一個人傻錢多的土豪老闆,到鍛造行業大肆撒錢。
可是結果呢?在三四年內,武氏雄兵從一個行業新丁成長為行業巨擎,生意上已經穩壓我家店一籌,而在前段時間,將我雲家好幾名大師級鍛造師挖了過去,從此,雲氏鍛造不再是雲氏鍛造行的獨門標籤,武氏雄兵徹底佔據盧克城第一兵器行的頭銜!”
沒想到雲家竟然被逼到這個程度?!
岑牧笑道:“是不是你待人苛刻,活多錢少,才導致大師們都跳槽了呢?”
雲淺雪反問道:“你覺得可能嗎?我是這種鼠目寸光的人?!雲家的傳統是,技藝只傳自己人,外姓人只能學到鍛造六法中的三法,自家人能學到五法,而只有被認定為雲氏鍛造術傳承者才能學滿六法。我不知道對手到底開出了什麼條件,導致連自家人都跳了過去。”
“你連這個都沒弄清楚,當然處於被動咯!”
雲淺雪苦笑道:“先生說的是,我曾想辦法打聽過,可是武氏雄兵的口風非常緊,像是一塊鐵板一樣。
而且,從他們開業一來,一直受到城主世家的關照,像今天馬文來鬧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而是這個月第二次,這個季度第六次,越來越頻繁。
最近兩年,我們店所有的糾紛,幾乎都以敗訴而告終,武氏雄兵是最大受益者。
所以,很多時候我都懷疑是不是我們的敵人就是聖教,因為城主世家就是聖教的代表,聖教覬覦我家的生意,想佔為己有,只要這個假設成立,一切現象都可以得到合適的解釋!”
岑牧皺眉道:“這個假設很合理,為什麼你還如此糾結?”
雲淺雪露出困惑的表情,說道:“說實話,家父和聖教的關係也很不錯,甚至曾經接受過上一屆主教大人的接見,在早期,家父剛接家主之位時,受到教會許多恩惠,能順利接掌雲氏鍛造行五家門店,教會有很大貢獻。
只是,家父不擅長經營,更不擅長御人,主持雲家生意,每況愈下,幸虧有聖教政策支援,才勉強為繼。
我接管雲家後,生意有所起色,結果,這時候出現武氏雄兵這個對手,它幾乎和我接位同時出現,步步蠶食我家的生意,直至當前的情況,真的有一種無力感。”
岑牧問道:“你沒有兄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