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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何必為難自家人。”唐文哲說的自家人,才稍微有那麼一點說服力。
唐霄看了看岑牧,示意他將處理權交到岑牧手裡,岑牧暗自感動,師父不遺餘力抬高自己的地位,提高自己對於唐家的影響力,不惜交惡唐家的權勢長老。
師父真是給面子。
岑牧笑道:“本來就是一件小事情,小孩之間的事情,做長輩的就不要參與了,他們辱我和小馨的事情,已經給了懲罰,我不希望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當然,如果他們倆兄弟想找我解決私人恩怨,隨時奉陪!”
這結果大概是大家最想看到的結果,岑牧賣一個人情,不管唐子威心裡如何鬱悶,也不得不承這個情。
很快,一場風波久這麼平息,而唐霄的徒弟被他這麼一挺,以強硬的姿態出現在唐家人面前,讓眾人有了比較深刻的印象,許多人心裡暗自揣測這個徒弟如此受重視的原因。
晚宴一如既往,沒什麼新意,一堆人在一個偌大的宴會廳裡,各自在各自的圈子裡,聊著一些無聊的話題,也不乏交際花和獵豔者在各個圈子中穿梭,尋找自己的獵物,岑牧不想被打擾,卻總是不能如願,一些人揣著不同的目的來接近他,企圖探尋某些秘密,好在都應付過去了……
宴會臨近結束,唐霄走出今晚宴會的核心圈子,來到宴會廳中央。
“也許很多人已經猜到了,猜到我今晚邀請大家來的目的。”唐霄開場白一出整個宴會廳頓時安靜下來,眾人將注意力集中到場地中央。
“今天請各位來這裡,我想宣佈一件事情……”
這時,唐文哲在人群中,大聲說道:“霄伯伯能否再考慮考慮?我父親希望您慎重考慮每一個決定,我也用一個子侄的身份,懇求您再想一想?”
唐霄平靜地看了他這個侄子一眼,搖搖頭,說道:“我想得很清楚,我確定我是理性的,這個決定沒有摻雜任何感情因素!”
“我唐霄為唐家征戰足足六十五年,家主安邦天縱奇才,帶領我等在無序之地東征西站,開疆闢土,才有唐家而今的盛況,可惜啊!家主能多活三年,呵呵~今天恐怕老夫要向文哲侄兒行皇室禮節!”
賓客們發出一陣笑聲。
“我唐霄本是唐家家奴,承蒙安邦家主看中,隨他征戰四十餘載,被賜唐姓,不勝榮幸!我唐霄能有今天,全拜家主提攜!”說罷,唐霄拱手,朝東方深深一拜。
這話一出,在人群中掀起一場軒然大波,唐霄的來歷經過幾十年歲月的積澱,逐漸成為只有一些老人才知曉的密聞,最近三十年,唐家從未公開說明過唐霄的出身,許多唐家的年輕子弟,包括唐霄的女兒女婿都不知道唐霄原來不是真正的唐家人!這訊息對於一些年輕人的震撼可想而知。
尤其是唐霄的女兒女婿,被剝奪了“唐家子弟”的光環,他們的臉上詫異、震驚、駭然、沉重,五顏六色,各種情緒很是精彩!
唐文哲微微一嘆,連這個秘密都被透露出來,可見唐霄的決心,只是不知道他這次是想恢復本姓,還是隻想效仿下唐家,成立金戈唐家。
唐子渝的臉陰沉得可怕,雙手掐住身前的精鋼桌面,直將這厚達十來厘米的鋼板掰彎了,腮幫子間微微顫抖,已然是氣到極致的表現,他嘴裡喃喃,發出只有身旁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他想幹什麼?!他到底想幹什麼?!!一個唐姓家奴……心比天高!還有沒有尊卑觀念?!”
唐先鋒喃喃說道:“奴大欺主!奴大欺主啊!!”
唐子渝如何聽不出唐霄口裡“安邦家主”的潛臺詞,唐霄特意摘掉“前”這個字,便是向外界赤裸裸地宣洩他對於當代家主的不滿,這對他的聲望打擊不亞於當年“下唐家”從唐系一脈分裂出去。
聞言,唐文哲暗自嘆氣,這恐怕才是父親和唐霄的癥結所在,他父親始終認為唐霄只是一個家奴的身份,卻不知在這幾十年的征戰中,唐霄經歷無數風雨,積累了無人可及的功勳,他的心境、身份和地位早已不復當初,如何還能用家奴的眼光來對待?!
唐文哲朗聲道:“霄伯何出此言,霄伯的功勳和為唐家所作的貢獻,大家都看在眼裡,我想霄伯比任何唐家長老都有資格代表唐家,至於姓什麼,那還重要嗎?大家都是唐家人,不說兩家話。”
這麼多唐家人,也就唐文哲一人思緒極快,立刻發言,表明立場,不虛第一順位繼承人的風範。
“是啊!不論霄伯做出什麼決定,我們都希望您慎重考慮一下。”
“我建議長老會留個位置給霄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