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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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的一箭,中了。然後,李廣地復還騎中,再次下馬解鞍,仰臥看天,縱馬吃草。此時,山上那幾千個匈奴兵眼睜睜地看著將領被殺,縱然氣得頭頂冒煙,還是不敢放馬過界。
李廣,你肚子裡裝的簡直不叫將軍膽,而是魔鬼!!
於是,一個敢玩,一個不敢玩。匈奴就這樣從日出玩到日暮,又玩到半夜,他們還是死不放箭。最後,仍然不見李廣動靜,詐心不散,只得引兵撤退。
須不知,匈奴守了半夜,李廣等一百人卻失眠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將軍起身,戴鞍,上馬。向初升的太陽得意地揮一揮手,率著一百騎安全地回到了大軍駐地!
三、為了告別的結語:漢朝人的幸福指數
李廣勝利歸隊之後,漢匈戰爭又中場休息。然而,兩年之後,匈奴捲土重來。公元前142年,劉啟的日子很不好過。春天,正月,中原地震,一天地動三次。三月,匈奴就像從地下冒出的鬼狼,再次向雁門郡撲來。
曾經,郅都鎮守雁門,匈奴視之為鬼門關,逃還來不及。如今,雁門郡守馮敬,似乎也不是吃乾飯的。不斷,馮敬力戰匈奴喪命。這時漢朝聞兵而動,緊急調動騎兵和弓箭屯守雁門。還好,匈奴在雁門關逛了一圈,又回去了。
匈奴撤兵後,劉啟終於鬆了一口氣。
須不知,他已經沒有多少精力跟匈奴消磨了。公元前141年,漢朝的天空連續出現反常天象。首先,冬季十月,日食後緊跟著月食,天際一連赤紅天五。十二月二十九日,雷聲轟響,太陽顏色變紫;更可怕的是,天上行星好像失控的交通發生了事故,紛紛脫離軌道,亂竄於天。
以上一幕幕,按照古人的習慣,地上肯定要出大事。話剛說完,果然就出事了。正月二十七日,劉啟崩於未央宮。享年,虛年四十八。
高祖劉邦崩後,我都沒有給他寫過一個總結報告。但是,劉啟崩,我非常有必要給他寫一段結束語。因為,劉啟逝世,象徵著漢朝一個時代的落幕,牽引著另外一個新時代敲鑼打鼓地登場。如果我們割斷劉啟,就無法理解劉徹,更無法理解所謂漢朝光榮的傳統和偉大的未來。
回眸歷史,後人將劉啟父子倆開創的時代,美名其曰:文景之治。司馬遷對這個時代美言不多,但是他的同行班固,卻將文景之治稱之為周朝成康之治後的又一個傳大的時代。換用現在的話來說,這是一個幸福的時代。
在中國歷史上,似乎好人都做不了好皇帝。做好皇帝,似乎又做不了好人。回首劉啟的一生,拉起他的雙手,就會發現,這是一雙沾滿了諸多無辜鮮血的劊子手。晁錯罪不該死,然而他還是被劉啟幹掉了;周亞夫只不過脾氣倔了些,就誣之地下反;至於長子劉榮,提起來更是讓人心寒。然而幸運的是,這不是一個心寒的時代。
在我看來,廣義的文景之治,不應該只包括兩位皇帝的任期。因為,呂雉大媽儘管在政治意識形態上走了彎路,但是他的國家政策路線一直沒變。所以,在文景之治的勳章上,也有呂雉及劉盈等人的一份功勞。不過,為了更加清楚地瞭解文景之治,我們還是從狹義上的時間去說事。
如果按劉啟登基算上進心,到劉啟崩做為結束。那麼,文景之治總共有三十八年。孔夫子曰: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人生三十八年,如果用莊周的話來說,他早就不知道到底是莊周化了蝶,還是蝶化了莊周。然而,在我看來,文景三十八年,是由蛹化蝶的過程。這對父子倆,彷彿扛頂的巨人扛起了黑暗的歷史大門,讓漢朝這隻美麗的蝴蝶尋找到黎明,嗅到花香,撲回了春天。
翻開中國歷史,要衡量中國古代百姓幸福指數的標準,無非有兩個標準:衣食溫飽和政治清明。如果能夠讓老百姓擁有自己的娛樂時間和場所,那就更加OK了。如果以上三個標準來評價劉啟倆父子,我們可以亮出這樣的分數:滿意。
據司馬光介紹,文景之治給社會帶來了巨大的財富收入。首先,漢朝政府的錢堆在府庫裡,數都數不清,花都花不完,連穿線的繩子都爛了。其次,全國各地糧倉褲倉滿足,甚至有的地方沒地方裝了,糧食露天腐爛得都不能吃了。再次,百姓生活富裕,很多人都買得起真正的寶馬。聽說,只要在大街上,如果你騎的是雌馬,或者是幼馬,那你就太掉價了。肯定逛一趟街回來,就再也沒人瞧得起你了。
如果一個時代牛到連老百姓都爭相拿寶馬來攀比,我想,這個時代肯定是真的富了。馬克思說,經濟基礎決定於上層建築。對於老百姓來說,他們關心的上層建築,無非就是社會福利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