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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很快擱酒店裡工作的人中傳開,好話賴話層出不窮,有的更是好奇特地跑來圍觀香芹和段勇源。
洪誠腳踩兩隻船,喜新厭舊;香芹是狐狸精,專門勾‖引人的;唐莎跟香芹一比,別說年齡擺在那兒,至少在長相上就輸了一大截……
香芹渾然不覺自己已經成了某些人的焦點,她夾起一片牛肉,蘸了醬汁以後放嘴裡,聽段勇源問:
“香芹,你收多少壓歲錢嘞?”
“一千六吧。”
段勇源猛抽了一口冷氣,“咋那麼多誒?”
他還以為他倆兜裡的壓歲錢都差不多嘞。
香芹如實相告,“洪誠跟他爸,一人給了我五百。”
段勇源神色複雜,“你就收啦?”
“那有啥不好意思收的,反正是壓歲錢。”香芹可是貫徹了段文的話,不管誰給的,給多少,反正是壓歲錢,不收白不收。
“洪誠他爸給你壓歲錢,我還能理解,洪誠給你壓歲錢,是啥意思哦?”在段勇源的概念裡,都是長輩給晚輩壓歲錢。
香芹有些臉紅,“他給了我五百二。”
“五百二……”520,我愛你。段勇源醒過神來,在心裡默默唸了一句:娘了個逼吧,洪誠這小子花招兒還挺多的!
桌子底下,香芹暗暗使勁兒,踢了只顧著吃的段勇源一腳,引起他的注意後,香芹往隔壁的大桌子上睇了一眼。
“我將才聽他們說,洪河那邊要修橋咧。”
從十字路口往南走的那條通向縣城的路,要經過洪河。這時候洪河上是一座有十幾年歷史的土橋,原先土橋還挺寬敞的,經過那麼多年的風吹雨打、大水沖刷,漸漸變窄變薄,隨時都有倒塌的可能。
冬天還好,土橋凍得結實,但是一到夏天,遭逢連天的大雨,那橋上的土刷刷的能被雨水剝下來好幾層!
修橋的事兒,香芹也知道,不過她以前的想法不多,沒咋關注過。擱她的記憶中,沿著洪河東西幾十公里,接連一共要修三座大橋。
如今,往西和正南的是兩座土橋,沿著洪河再往東去,渡河的工具是一條渡船。
正南的這座土橋,是第一座要經過翻修的。
香芹還記得,這座橋沒修起來的時候,還出了事兒嘞。修橋的工人找的都是當地的農民,那些人哪有啥修橋的經驗誒,結果有個人修橋的時候,擱橋上沒注意,失足掉到洪河裡,人就那麼沒嘞。
這是香芹沒有重生以前發生的事兒,她隱約記得那個遭遇不幸的修橋工人姓劉……
見香芹心不在焉,段勇源一腳踢了回去,“修橋咋嘞?”
香芹猶豫了一下,“回去我再跟你說。”
洪誠端了兩碗米飯過來嘞,“來都來嘞,擱我們酒店玩兒幾天再走吧。樓上有的是房子給你們住。”
段勇源翻了個白眼,撇了一下嘴,“我謝謝你嘞!”
“那你們啥時候走?我開車送你們。”洪誠對他們的討好,就是停止不了。
“我繼續謝謝你!”段勇源說。
“我們有腿,可以自己走。”香芹也不領他的情。
洪誠不受打擊,卻一臉心疼,“那麼遠的路嘞,走回去得半個多小時啊!”
“你趕緊洗你的盤子去吧!”段勇源著急著把他攆走。L
☆、第98章 又上賊車
段勇源跟香芹擱樓下吃了飯,上樓給段文包廂裡頭的人打了招呼,兩人就走路回去嘞。
路上來往的人車都很少,半條大街都是沒來得及清掃的鞭炮。
冷寂寒瑟的風裡夾了刀片一樣,割在人的臉頰上,生生的刺痛著,還一個勁兒的往脖子裡面鑽。
段勇源瑟縮著頸子,原地小跑跺腳,鞋底的厚度壓根兒阻隔不了地面上冒著的寒氣。
飯桌上的話還沒說完,段勇源一直耿耿於懷,這會兒礙事兒的人都不在,他追問:“香芹,將才吃飯的時候,你說修橋咋嘞?”
“我想說的是,到時候做早點,拉到橋跟前賣嘞。”
“那熱豆腐嘞?”段勇源沒忘還有個攤子。
“早點是早上的,熱豆腐是下午的,時間上不衝突,就是早晚都要出來,累的很。”香芹長呼了一口氣,白色的蒸汽從嘴裡和鼻腔上跑出來,很快在冷口氣中消失不見。“累就累吧,能多掙一點兒是一點兒。”
段勇源也覺得這不失為一個賺錢的辦法,但是香芹忽然說要出來賣早點,他心裡有了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