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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你居然騙爸爸!”葉大同失望的搖頭,同時在心裡做了決定,“明天你還是買票回家去吧。”
葉欣不僅覺得委屈,還感到前所未有得恥辱。果然鄉下人就是鄉下人,不止身價低,就連友情也都是那麼廉價。朋友之間,想出賣就可以出賣的嗎!
她真是蠢了,居然想利用香芹來吸引洪誠對她的注意力,她還真是小看了洪誠對香芹的重視程度。
洪誠對香芹的重視,一點兒也不亞於葉大同對葉欣的重視,只不過有一點不同,前者是男女之情,後者是父女之情。
洪誠帶香芹上樓,香芹腳上穿著高跟鞋,走路的姿勢很不自然。
洪誠不耐的踢著她的腳,“把鞋脫掉!”
香芹乖乖的脫掉鞋,見她彎身去拾鞋子,洪誠氣不打一處來,“你還撿它弄啥,不要嘞!”
香芹委屈,頂樂一句,“你能不能別衝我發脾氣!”
洪誠何止要對香芹發脾氣,他還想打她的屁股嘞!
惱火了一陣,洪誠還真對香芹動起手來,照香芹的屁股下狠手拍了兩下,“你爹孃生你,他們沒教你啥該做啥不該做,我今兒就替他們好好教教你!”
香芹推開他,遇著這樣的事兒,誰能不生氣,“你有啥資格教我!你以前還不是成天都泡在那種地方!”
香芹知道洪誠不堪的曾經,洪誠也知道香芹不堪的過去,就好像抓到了彼此的把柄,每每回想起來或者是被誰提出來,他們都會覺得在對方跟前抬不起頭來。
洪誠是個男人,自尊心還比一般人要強。
為了香芹,他可以不需要這種東西,可是他不能容忍香芹被別人染指。
哪怕是一根頭髮也不行!
香芹哭了,洪誠心軟了。
他意識到,他不該失去理智一樣把對別人的火氣遷怒到香芹身上,香芹現在需要的是他的安慰。
洪誠在香芹跟前小聲服了個軟,“好啦,咱們上樓再說。”
香芹一路走一路哭,從樓下哭到樓上。
洪誠就跟哄小孩兒一樣,“別哭嘞,給你個糖!”
他從袋子裡倒出來一塊兒冰糖。
“我不吃!”香芹躲著他的手。
“那你想咋樣,我拐回去把那個臭小子給打一頓?”
“不用你動手,我已經打了他嘞!”香芹覺得委屈,不是因為她在酒店被欺負,是因為洪誠莫名其妙的衝她大發脾氣。
她說的,正是讓洪誠感到挫敗的地方。
他是不會帶香芹去酒吧那種地方,但是不管香芹擱哪兒受欺負,他沒有在第一時間趕過去保護她,他這個男朋友是多麼的不稱職啊——
回想起沈啟那副悽慘色樣子,洪誠不由得失笑出聲。
“我知道你打了他嘞,下手還不輕,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姓沈的那小子哇哇叫!”洪誠衝香芹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女中豪傑!我對你動手動腳的時候,你別像打他那樣打我就行嘞。”
洪誠對香芹搖尾乞憐起來,見香芹臉上露出笑意,他抱著香芹的兩條腿,將她拉近自己。
“這一次就算嘞,下回不管誰再叫你去酒吧,你可別跟他們一塊兒去嘞,你自己也不能去。”洪誠抿了抿嘴,“我以前有一段時間是經常去那種地方,那時候家裡情況突然不好,我沒適應過來,就經常到那兒去買醉。沈三萬見我朋友多,可能也是同情我,就想讓我給他看店嘞。我沒同意,他這才找上他的那個侄子——”
大概是從沈啟那兒得到了心理陰影,香芹對洪誠的靠近有些排斥,“你坐遠點兒去。”
洪誠不但不離開,反而湊得更近。
身為男人,他不是不理解沈啟對香芹的那股衝動。
現在他對香芹有同樣的衝動。
“香芹,你這樣打扮,其實挺好看的。”洪誠在她耳邊輕聲喃喃。
髮絲撩過他的薄唇,讓洪誠更加心神盪漾。
洪誠按住香芹的手,想要就勢把她給推倒。
香芹卻齜牙咧嘴抽了一口冷氣,“疼疼疼——你壓著我的手嘞!”
真是不解風情的女人,洪誠悶悶不樂,見香芹一臉痛苦狀,他又心疼起來,“哪兒疼?”
“手!”香芹把左手從洪誠的手底下抽出來。
一看她戴戒指的無名指幾乎整根腫起來,換作洪誠吸冷氣了,“手咋回事兒?”
“擱理髮店的時候做頭髮,葉欣說要帶我去個不能戴戒指的地方,她使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