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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啊,都頂一個員工一年的工資嘞。酒店一個月的淨利潤也沒有這麼多錢啊!
洪福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遷怒洪誠,“我當時就不想讓他到酒店裡來。你非要把他弄進來。以前他擱櫃檯拿幾塊錢,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嘞,現在可好,一下一千多就沒有嘞,你去找他把錢給我要過來!”
洪誠倒是也想把錢給要回來,但是到了郭濤手裡的錢,還能要的回來嗎?那跟白日做夢沒啥兩樣。
郭濤跟他那守財奴一樣的娘不一樣,他花錢大手大腳,口袋裡有多少錢。那他就花多少錢。本來就是沒有資本的人,結果揮霍得比洪誠還厲害。
洪誠苦哈哈的嘆了一聲氣,表示自己也是無奈。“別想著把錢要回來嘞,他跟人打牌,那些錢全輸人家手裡嘞。”
洪福罵罵咧咧,“娘了個逼,沒本事掙錢,花錢的本手倒是厲害的很!”
“以後我姑他們家再來人。就不能理他們的臉!”洪誠可是下定決心跟郭家斷絕關係,拖個那麼大的油瓶。洪家遲早有一天就敗在他們手上!
洪福要把錢存到銀行去,他一個人不敢帶著這麼多錢上路,就讓洪誠陪著他一塊兒去。
洪誠本來要帶著香芹一塊兒去的,可是香芹要留下來擦桌子。
往往看上去很簡單的工作,做起來其實很不容易。
擦桌子,不僅是體力活兒,還要講究技術。
酒店得桌子有大有小,清一色是圓木桌,大的桌子周圍能坐十來個人,小桌子周圍也能做三四個人。
桌子上並沒有鋪桌布,一旦有菜湯灑在桌子上,就很難擦乾淨。撒出來的菜湯裡的油會使得整張桌子變得油乎乎的,想要把桌面上的油漬清除乾淨,只用蘸了水的抹布擦桌子,根本就沒有用。這時候必須得使用清潔劑。
僅僅擦了三四張桌子,香芹的胳膊就又酸又累。擦完了桌子,她還要負責清掃桌子周圍的地面。
端著一摞空盤子的小張從樓上下來,對香芹說:“香芹,上面三號包廂的桌子,我收拾好嘞。”
香芹還沒來得及回應小張,唐莎就抓住了機會指揮香芹,“你沒聽見都收拾好嘞,還不趕緊去?”
這時候香芹正掃地,她直起身子,把手裡的掃把遞到唐莎跟前,“那我上去收拾桌子,你來掃地。”
“那是你的活兒,還想著讓我幫你幹啊,你想的咋那麼好呢?”唐莎環著手臂,對香芹翻著白眼,明擺著一臉的不屑。“幹個啥都磨磨唧唧的!”
“啪”的一聲,香芹猛地將掃把甩到她腳跟前,沒有甩到唐莎臉上,唐莎就該感激她嘞。
別人累死累活忙忙碌碌的時候,唐莎都做了些啥?
香芹可是看的明明白白,唐莎就會追著人屁股後面瞎指揮,她越是“指揮”,別人的腳步就越亂。她哪裡是來酒店幹活兒的,分明就是來添亂。
當掃把落到她跟前時,唐莎往後退了一小步,不敢置信地往地上瞄了一眼,她抬眼望著香芹,眼裡滿是嘲弄,“咋嘞?幹了還不到半天,就受不了了是吧?”
香芹嗤笑一聲,絲毫不留餘力的對唐莎冷嘲熱諷,“大學生,你文化水平那麼高,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領班’的意思?啥叫‘領班’?到底是領著大家一塊兒幹活兒的叫領班,還是追著人屁股後面瞎指揮叫領班?我看你來酒店不是幹活兒的,是來吃閒飯的吧!現在話多嘞,吃飯的時候咋沒見你有這麼多話誒?你不幹活兒你就站遠點兒,可別讓誰弄髒了你那身衣裳,我們可賠不起啊!”她上下打量得唐莎一眼,目光落在對方的腳上,不加掩飾得冷笑一聲,“還穿著高跟鞋,你是來選美的吧?拿著比誰都高的工資,還啥也不幹,你良心上也真能過得去!”
唐莎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就好像那青白相間的蘿蔔一樣。
她掃視一眼周圍的人,這時候還沒到飯點,客人寥寥無幾,多是酒店裡的員工。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快意,可見唐莎平時就擱這裡不得人心。
小張還端著空盤子,他假模假樣的勸著香芹,“香芹,你少說兩句,我們領班就這樣。”
這句話無異於是在唐莎的臉上打了一巴掌,她雙眼一紅,流下眼淚來。
香芹去把掃把撿起來,繼續掃地。
這時候洪家父子從銀行回來。
大堂裡氣氛怪異,洪誠一下就察覺出來,再一看唐莎獨自垂淚,香芹臉色也不大愉快,他就覺得是這倆人之間發生了啥事兒。
“咋嘞?哭啥呢?”洪福先開口詢問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