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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菲菲故意挑起來的事情,洪誠報復的手段是有些過分,他們孫家的人心裡也都明白是咋回事兒,卻死咬著孫菲菲是無辜的,還要洪家的人賠錢。
香芹本來沒想著去追究啥,可他們孫家的也欺人太甚,實在氣不過就揭了孫菲菲的老底兒。
人要臉樹要皮,念及孫菲菲這樣以後也不好做人,香芹原本不想把事情做的這麼絕,但孫家的人得寸進尺這也怨她?
孫兆興的臉紅的不正常,眼泡子幾乎要瞪出來,他怒指著香芹,像是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咆哮道:“你別在這麼多人跟前胡亂放屁!”
只見唾沫星子從他嘴邊噴出來,他眼裡充滿要吞噬一切的怒火。
香芹絲毫不退縮,“我咋聞見是你們在放臭哄哄的狗屁!你們明知道她是故意要潑我的,瞪著眼睛說我們冤枉她!你們要跟我們講歪理,那咱們就好好講講——你們家的人端著盆往我身上潑,被我躲開嘞,我腳受傷的時候,也沒見你們誰站出來說要賠償我的話。我們家的人是絆了她一腳,她要是把盆端穩了,是不是就沒事兒了?我能躲得開,為啥她就端不穩嘞?她端不穩就怨我們啦?”
孫兆興還沒開口,柳氏就趕在他前面嘴巴一張一合,“要不是你們絆她一腳,她能端不穩嗎!”
才一說完,柳氏心裡就騰的一下產生了一種奇異的感覺,像是掉進了陷阱,身陷泥潭。
香芹冷聲一笑,暗道孫家人的愚蠢。
她不緊不慢,“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吧,你確定是我們絆她的嗎,那我們沒絆她的時候,也沒見她端穩手裡的盆啊。”
既然孫菲菲不會端不穩手裡的盆,那她不是故意潑香芹那還能是別的了?
香芹這麼說,就是要落實孫菲菲黑心。
柳氏張口結舌,心臟驀地一陣抽疼,這都是慪的。
她一手捶著胸口一手扶著離自己最近的一把椅子,哎喲哎喲的邊呼痛邊坐下,那模樣像極了受了多麼大的冤枉氣。
她氣的不輕,孫兆興也氣的半死不活。
當即就見他拿孫菲菲撒氣,甩手一巴掌摑她臉上,嘴裡惡狠狠的罵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養你不如養一條母狗!走到哪兒都能發騷發賤,也不瞅瞅自己是個啥不要臉的狗東西!”
孫菲菲委屈至極,含著屈辱的淚水,捂著臉歇斯底里的反抗。“都怨你們!為了把我賣個好價錢,比我大三十多歲的男人都介紹給我,人家都能當我爹啊,也不知道你們是咋想的!拿錢的是你們,我可是一分錢都沒見著,對你們來說我哪裡是你們家的人啊,就是你們賺錢的工具!說我不要臉。你們就要臉啦!”
這一家人都欠她的!
孫家自己人面紅耳赤得吵起來。香芹可管不了那麼多,那是他們孫家的家事。
經過這件事之後,她就不相信孫家行事會不低調。
洪誠把車開過來。與洪福一左一右將香芹攙到車上,之後就去了醫院,寸步不離他的小嬌妻。
香芹腳上這燙傷給醫生看了,上了藥。根本不需要住院,回家養著就好。
東原嶺那邊的工程缺不了洪誠這個主心骨。這幾天他就沒能時時刻刻陪在香芹身邊,不過只要工作一忙完,他就會盡可能馬不停蹄得提早趕回來。
……
六月份沒過完,劉家就迎來了一件天大的好事。清華大學的錄取通知書發到了劉宇的手上。不僅如此,他還是省裡的高考狀元!
教育局的局長、書記等,還有學校的校長、老師。毫不吝惜的嘉獎他,這事兒還上了當地新聞的頭條。
劉宇的家裡人高興得眼裡都泛著淚花。尤其是他的老母親,仔細想想供出一個成績這麼好的孩子真不容易。
距離九月份開學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劉宇為了打散工賺錢,合計著香源飯館正缺人手,就去搭把手幹活兒。
香源飯館出了個狀元,這訊息不脛而走,引得好些人天天上門來沾光。
於是這個暑假,香源飯館的生意好的不得了。哪怕是沒有生意的時候,飯館的門口也會有不少人坐那兒納涼喧慌。
到了七月份,段文想著家裡的麥子還沒有收,開始著急了。
幾乎全家都擱香源飯館窩著,就竇氏一個老人家擱家裡能幹個啥?
他也從來沒指望二兒子段二華會下地幫著他們二老幹活兒,想著往年裡都是段勇源和段祥他們幾家幫忙收的麥子,但是這兩個娃子都擱館子裡走不開,那能咋著?
趁著不忙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