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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意。凝宣成天嘴上掛著,“在這個圈子混了這麼多年,什麼事兒沒做過!”其實她真沒做過什麼事。
“凝宣有時間嗎,去喝個咖啡!”梁語天站到她旁邊問她。
凝宣乖乖轉過頭,抿著嘴看張哲騰,等待他的意見。入行學會的優良習慣,不是吵幾句嘴就能忘了的。
他無奈的擺擺手催她:“快走,快走,別跟我這兒礙眼!看著我心煩!”
梁語天抿嘴一樂,遞給她外衣,胳膊搭著她的肩向外走。接觸到她身體的時候,覺出她身體的輕微顫抖,好像是呼吸急促不均導致的站站微微,隨時都像要倒下。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肩。懂得她被傷害之後的驚恐。也同樣深知凝宣的固執,每次都躲起來『舔』舐好傷口,然後再靜靜走出來接著去愛。與其說這是固執不如說是本『性』。
“喂,梁語天!”張哲騰叫住門口的二人,“好好教教她,人事不知!”張哲騰從牙縫裡擠出最後四個字。典型的恨鐵不成鋼,先是梁語天又是凝宣,讓他碰上的怎麼都是又傻又執著的事兒精。
梁語天回頭對他微笑。那一瞬,他發覺張哲騰老了,眼裡竟然閃過些許無奈。眼角也和自己一樣,有了兩道很深的皺紋。
“兩杯拿鐵,謝謝!”
“等一下,能幫我換提拉米蘇嗎?”凝宣叫住侍者。
“可以,小姐!”服務生禮貌的回答。
“你不是不喝甜的?減肥不是你春秋大業嗎?”
凝宣說不出什麼,抿了下嘴,看著他傻笑。
梁語天不急不慢的歪著頭看,把凝宣看得都傻了,也開始愣愣的望著他。過了一會兒梁語天驀地笑了,伸出胳膊拍拍她的頭,拖長了聲音長輩般慈愛的說:“傻姑娘……”
“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