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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她與裴煥領結婚證的時候,裴煥仍是軍人的身份,那天的工作人員甚至還打趣她說,可要慎重的考慮清楚,不然以後生氣要分手都難。
但盛夏心裡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她與裴煥是軍婚,破壞軍婚要承擔法律責任,那麼顧亦寒他,就再也沒有辦法橫加破壞了吧?
她知道他是什麼樣的男人,哪怕是上次看起來他是放棄離開了,但她知道,他就像是一隻在暗處伺機而動的狼,他不會這樣輕易的就放過她。
也正因為如此,在走出電梯看到他的車子停在外面的那一刻,盛夏甚至比自己想的還要平靜。
裴煥握著她的手驟然就緊了,可她卻是對裴煥莞爾一笑,乾脆挽住了他的手臂。
裴煥有些繃緊的身體就緩緩放鬆了下來,他挽著她,並沒有再停留,兩人並肩向外走去。
彷彿站在那裡的他,根本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顧亦寒的眸光死死的釘在盛夏的身上,她臉色仍是透著不健康的白,比之那時在夏園,她似乎瘦了更多。
想到顧亦陽的那些話,顧亦寒只覺心口裡猶如一把刀子在絞著一樣,他眼睛裡酸澀的一片。
“夏夏。”
他上前一步,輕聲的喚她的名字。
可盛夏彷彿根本沒有聽到,她微微側頭對裴煥說著什麼,嘴角帶著滿足而又幸福的笑,而裴煥望著她的目光那樣的寵溺,似乎她是最珍貴的寶貝。
他們兩人都沒有看他一眼,旁若無人的就要從他身邊走過。
“夏夏……”
他的嗓子沙啞的難受,那天莫名的昏倒之後,他的身體一直都沒有恢復,夜不能寐,幾乎吃不下任何東西,而胃部更是時不時的隱隱作痛。
陳琳要他去看私人醫生,可他因為急著要來找她,只是隨便吃了一點治胃痛的藥。
但這藥吃下去卻沒有絲毫作用,他此刻站在盛夏的陽光下,卻覺得全身都是冷的,他的背上甚至都密密匝匝的出了一層冷汗,只能死咬著牙關硬撐著,才沒讓自己倒下去。
“夏夏……”他終究還是伸出手去,在她將要從他身邊走過的那一刻,拉住了她的手臂。
“我可以什麼都不要,我甚至可以拋棄現在顧氏董事長的身份,我只想娶你,夏夏,跟我回去,跟我回夏園,好不好?”
他第一次對人說出這樣卑微的哀求的話語,他是真心實意的願意放棄一切,只為了再換取她一次回頭的機會。
他凝著她,眼睛裡的真誠真是讓人動容。
可她看著他,卻冷靜的像是在看著一個陌生人。
現在說這樣假惺惺的話,又有什麼意思呢?
他以為這世上的人和事,都能憑藉著他顧亦寒的喜好,重新來過或者是殘忍結束嗎?
他總是這樣蠻橫,總是這樣不講絲毫道理。
從前她還願意去爭去反駁,可如今,她只感覺與他說一句話都是多餘。
她的眼珠微微的轉了轉,落在他另一隻手上,聲音裡卻是帶了譏諷:“顧先生,我若是不答應,您是不是又預備對我的丈夫開槍?”
他整個人倏然的一顫,彷彿是沒有聽清她說的什麼,他怔仲的望著她,眼底滿滿的都是迷惑:“夏夏,你說什麼?什麼丈夫?”
盛夏更緊的靠向裴煥,他們的身子,那麼親密無間的貼在一起,她的臉上,是不加掩飾的幸福的笑靨,他覺得心臟那裡開始抽搐的疼,那疼漸漸的蔓延到全身,要他臉色白的如鬼。
“顧先生,我已經嫁人了,我的丈夫,他的名字叫做裴煥。”
她忽然斂住了笑意,那樣認真的開口,而隨即,她將手用力從他的手指間拽回來,她後退了一步,與他避開距離。
“請您自重。”
望著他的眼神,是與望著裴煥時截然不同的冷漠。
他胡亂的搖頭,慌亂和恐懼像是張大了嘴的惡獸,幾乎要把他整個人都給吞沒。
他那樣高大的身軀似乎佝僂了一樣,他只能搖頭,不停的搖頭:“不,夏夏,你是在騙我,你在騙我對不對?”
她看著這樣的他,卻是悲憫的輕笑了一下:“顧先生,請不要再耽誤我們的時間,請您讓開好不好?”
“不!”
他像是瘋子一樣撲過去想要抓住她的手臂,可裴煥只是輕輕一帶就將她護在了身後。
顧亦寒根本不去看裴煥,只是死盯著盛夏的臉:“夏夏,我說了我要娶你,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