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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外祖母。”
錢嬤嬤聽到她的話,睜大眼,張大嘴,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姑娘,她,就是韓玉瑾?
陳老夫人,也就是小妾扶正的大楊氏,在看到韓玉瑾進門得時候就被她雷得神飛天外,見她伏地三叩首,竟也忘了喊她起來。這時候聽她說叩別,難不成她要離開?
大楊氏站起來,走到韓玉瑾身邊,示意身邊的丫鬟福兒將韓玉瑾攙扶起來。
“這孩子,好端端的這又是做什麼?快起來,有客人在。”
韓玉瑾堅持,福兒沒能把她拉起來。
有客人,沒客人的時候姑奶奶還不來呢!
“外祖母,請聽玉瑾一言。”韓玉瑾掙開丫鬟的攙扶,雖是跪拜的姿勢,脊樑卻挺得筆直。
“有什麼話,來日再說也無妨。”
韓玉瑾哪裡理會她的回絕,如果自己態度不夠強硬,他們會把她硬塞給沈府做妾,現在她是拼得一身刮,也要把皇帝拉下馬的心態。
“外祖母,沈世子之事,全是玉瑾一人的錯,沒有管理好院子,致使沈世子進錯房間。如此與閨譽有損,縱然玉瑾萬死,也不足為惜。”
說著,韓玉瑾努力讓自己擠出眼淚來,把自己全部的傷心事想一遍,硬擠吧著眼淚,怎麼也得把這門親給黃了。
“爹孃早逝,全勞外祖母教養,外祖母您常常訓導玉瑾,自尊自愛方才會受到別人的尊重,此番不論外人如何議論,玉瑾知道自己行的正,坐得端,縱然外面的道德言論把玉瑾譴責死,也斷斷不會自降身價,去給別人做妾。”
錢嬤嬤聽得她這一番聲情並茂的陳述,感到很不自在,彷彿自己坐在這裡就是一個笑話。
“父親為國捐軀,母親追隨而去,玉瑾雖不如父母萬分之一,但也絕不會辱沒我將軍府後人的名聲。”
大楊氏聽得她祭出將軍府的名號,心頭一震。
難不成是自己看走眼?自三歲到如今十五歲,玉瑾何時有今天這般口才和心性。
眼看著大楊氏欲說話,韓玉瑾朗聲說:
“還請外祖母聽玉瑾說完,如果越陽侯府想納妾,京城裡多的是女兒往侯府送,我韓家還沒有淪落到給人做妾的地步。如果是外祖母覺得玉瑾閨名有汙,沒有資格寄居陳府,玉瑾這就收拾行裝家當回將軍府,世人若是容不得玉瑾女兒身糟人輕薄,一盞青燈,一尊古佛,足以了我殘生了。”
說著,從懷裡拿出提前準備的剪刀,攬過那一頭青絲,飛快的剪下。
直到長髮參差不齊的散落在地,眾人都才方形過來時怎麼回事。
大楊氏驚慌的指著丫鬟搶過韓玉瑾手中的剪刀。一邊痛心疾首,老淚縱橫的說:
“我的兒啊,你這是捅我老婆子的心窩子吶。”
“這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如此,讓我有何面目面對你死去的爹孃。”
剪刀被奪走,韓玉瑾伏在地上抽泣,眼睛裡卻沒有一絲傷心。
聽著大楊氏的“肺腑之言”,韓玉瑾心底不由得冷笑一聲。
“琥珀玲瓏,杵在那兒幹什麼,還不趕緊把你家姑娘扶起來。”
琥珀玲瓏二人被韓玉瑾的反常行為嚇傻了,合著姑娘的了結恩怨,就是這麼一個了結法兒。
回過神,忙上前把韓玉瑾扶了起來。
大楊氏吩咐身邊丫鬟:
“帶著表姑娘先去內室,換身衣服,梳洗梳洗。”
“是。”
韓玉瑾掙開玲瓏的攙扶,上前一步說:
“外祖母,玉瑾心意已決,這身道袍,玉瑾是不會褪下的。”
這時,錢嬤嬤不自在的站了起來,咳了一聲。給大楊氏行了一禮,說:
“老夫人,我家夫人囑咐我早些回去,就不打擾了,來日再來探望。”
大楊氏面色極其不好,乾笑著說:
“路上當心,替我給你們老夫人和親家夫人帶好。”
“是。”
送走了錢嬤嬤,大楊氏正頭疼如何解決韓玉瑾這個難題時,就見媳婦喬氏帶著陳月喬身邊的大丫鬟弄琴快步而來。
媳婦喬氏臉上還掛著淚水,弄琴眼圈也是紅彤彤的。大楊氏心裡一沉,猜到怕是陳月喬哪裡不好了。
待二人走近,陳老夫人看著弄琴問:
“是月喬有什麼事嗎?”
喬氏聽得大楊氏問起,心中一痛,悽聲說道:
“娘,月兒她小產了,大夫說情況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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