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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冠語氣有些慌張的說道。
“算我輸!”祁明盯著張子冠語氣平淡的說道。
看著祁明的眼神,張子冠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
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張子冠又道“你的作品都是很長的篇幅,要是到時候很多人不滿意,你用還沒寫到正題為藉口怎麼辦?”
祁明做出了把寫作權交給別人的讓步之後,無形之中已經俘獲了很多人的心,所以在張子冠提第一個要求,很多人都心裡不滿意了,不過都沒開口而已。
可是一看張子冠還沒完了,竟然還提出了第二個問題,於是很多人都忍不住了。
“你算老幾啊,那麼多要求?啟明先生已經把最重要的寫作權交給別人了,你還想怎麼樣?”
“本來我對你敢於揭露事實還是有些佩服的,可是我現在感覺你好像就是故意找茬的!”
“突然間有種感覺,我好想被你當槍使了,另外,我怎麼覺得你有點眼熟?”
“眼熟的那些人,你們應該看看前不久剛鬧出來的新聞,這個張子冠,就是凱悅酒店的二公子!”
“臥槽,我說從他一站起來我就感覺有些熟悉,原來他就是那個張子冠啊,不過不是據說他被監禁了嗎?”
“不是有人說出來,我還真沒看出來,只是覺得名字熟悉,搞了半天,原來這裡面有一些報私仇的成分啊,上次那件事沒錯的話,這個張子冠就是栽在啟明先生手上了吧?據說還沒輪了幾巴掌!”
凱悅酒店雖然是華國很有名的連鎖酒店,但畢竟不是華國那些頂尖企業,所以對於凱越的二公子張子冠,很多人都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的,此時一被人一語道破,頓時很多人一下子都有些明白過來了。
張子冠看自己一下子成了眾矢之的,當即就有一種想逃走的想法,不過最終他壓制住這個想法,而是目不轉睛的看著祁明,到了這個時候,張子冠很清楚只能把祁明推到,他才能平安無事。
祁明不理會張子冠的目光,而是掃視了一遍整個【殊榮】盛事的會場說道“如果我用我寫的是長篇為藉口,謊報我還沒寫到精華部分,或者是我用其它任何藉口給我自己脫罪,都算我輸!”
如果說祁明答應張子冠提出的第一個要求,很多人表示吃驚的話,那祁明答應張子冠這第二個要求,就真的是讓所有關注著這件事的人們徹底佩服了。
質量不如已經寫過的前幾本作品:輸!
如果用任何藉口為自己脫罪:輸!
最重要的是,寫什麼的主動權在別人的手裡!
這三點的每一點,那都是無比苛刻的要求,甚至是可以說是完全就是無理取鬧的要求,誰都麼想到,祁明竟然答應了,而且答應的無比干脆。
此時此刻,不但是圍觀人士都對祁明佩服了,文學圈的諸多名家,不論是通俗派系還是傳統派系,都對舞臺上面色平靜的祁明產生了欽佩的心思。
很多人都不說話了,都是默默的看著祁明,整個會場變的很靜,甚至很多人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念頭,那就是就憑藉祁明的乾脆勁兒,就算是祁明寫的有些差強人意,他們也服了!
“祁明小友的實力我是絕對相信的,不過寫作的主動權交出來,這對你來說很不公平,所以我們透過商議決定,寫什麼型別的作品你自己決定,而我們只對你的書名進行一半的控制,其它的,全由你自由發揮!”
看整個會場安靜了,坐在最前排,頭髮花白了很多的一名老人起身說道。
這個老人一開口,整個會場在一次安靜了幾分,因為凡是喜愛文學作品的人都知道,此時站起來說話的人是通俗文學派系的頂尖名家天寒!
“多謝老先生!”祁明致謝道。
其實祁明對於接下去要寫的東西,完全沒有概念,不過祁明卻一點都不慌張,因為祁明腦海裡有太多的經典作品,不論是傳統還是通俗,而且很多作品的內容都是擁有相同之處的,所以不管是別人提什麼要求,他都能寫出來。
現在天寒更是把條件放寬,只給書名進行一半的定奪,這對他來說更加有利,因為有時候,書名只是一個書名而已,它的內容,有時候和書名根本毫無關係。
天寒和祁明的對話被正在關注這場盛事的所有人聽在心裡,不過沒有人反駁天寒的話,反而都覺得只有這麼做,才能彌補一些自己先前有些無腦的衝動。
“看來事情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那就請天寒老先生賜名吧!”
主持人此時看現場徹底穩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