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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維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還是沒放開孫浩,仍然緊緊抱著。她倆還沒談過戀愛,哪裡知道這個時候男朋友的重要性!
“真真,好在你沒事。”阮浚聽到易維真被燙也嚇了一跳,本來吳夢瑤還算安穩,一報告輔導員就來事了,不由埋怨輔導員,“宋老師也真是的,她到底會不會開導人啊,這下倒是好了,吳夢瑤估計殺我們的心都有了!”
想到吳夢瑤當時發瘋的場景,易維真不由打了個寒顫,如果當時吳夢瑤手裡是一把刀,她敢保證,吳夢瑤捅了她一定是毫不猶豫的。
“這次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想再和她住一起了。”易維真都已經死過一次了,說她怕死也好,小題大做也罷,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和吳夢瑤住一塊了。
“誰還和她住一塊啊,想找死麼!”阮浚哆嗦了一下,“她就是個神經病。”
程婷婷嘆了口氣,“浚浚別這樣說,她之所以這麼生氣,也是因為我們把事情告訴了輔導員,在她看來就是我們在宣傳她有病。”
“可是她就是有病啊,她自己不願意治療,還怪我們報告上級。”阮浚氣呼呼地說,“事實證明,她就是不正常,正常人哪能幹出這種事,還好真真沒被她給殺了!”
宿舍矛盾啊,較真起來,也是千古一大難題!
不然馬加爵怎麼能砍死全宿舍的人!
——
當晚孫浩沒回學校,抱著易維真一塊擠在觀察室的小床上,兩人像疊湯匙一樣睡了一夜。
至於程婷婷和阮浚,她們也沒回宿舍,在學校旁邊的假日旅館開了一間標間。當然了,擅自在學校外面過夜也是經過學校領導批准的。
因為睡旅館都比睡宿舍安全,宿舍那顆簡直就是定時炸彈。
那顆炸彈怎麼樣,都是學校領導的事了。
第二天副主任來查房,像易維真這種燙傷,也就是每天按時換藥的事,昨天晚上副主任看她可憐兮兮的,收留了她一夜,今天就要‘請’她出院了,畢竟他們還要接待其他病人不是。
易維真頂著一張大花臉,跟著孫浩出了醫院。過了一夜,臉上脖子上也不怎麼疼了,易維真讓孫浩回學校上課,快期末考了,也不能耽誤複習。
孫浩帶她去了早餐店,給易維真要了一份黑米粥加素包子,絲毫沒有要回去的意思,“你宿舍那顆炸彈還沒說怎麼弄,你讓我怎麼放心回去?我不回去。”
易維真忙舉雙手,“再有什麼情況我一定第一個給你打電話,我發誓!”
“發誓也沒用。”孫浩把她手放下,“我先在這邊住幾天,你別回宿舍了,跟著我一塊住外面,什麼時候你那舍友從你宿舍搬出去你什麼時候回去,不然我不放心。”
“要是她不搬出去怎麼辦?”易維真有點難為,除卻吳夢瑤的病情,她們還是能相處得來的,易維真不是矯情的人,只是本來四個人像個大集體,突然少了個人,她有點覺得空落落的。
“她不搬?她還有理由不搬走嗎?”提及易維真那位神經病室友,孫浩就氣不打一處來,“她差點把你毀容,我們不去告她就已經不錯了,收起你的同情心,你對她同情,以後就是對你自己的傷害。”
吃完早飯,孫浩就去訂了一間房,是單人床!
易維真看他麻利的脫了她的鞋,又蹬了自己的,摟著她直接往床上一倒,雙手雙腳夾著她悠哉悠哉看電視,斜睨了他一眼,“我看你是想趁機吃我豆腐吧?把你豬爪拿開!”易維真指指她胸上的那隻手。
聞言,孫浩咧嘴朝她一笑,雙手都放了上去,又將她往懷裡緊了緊,“昨晚是誰咧著嘴巴要抱抱的,我現在不是正在抱抱嗎?別亂動!”他夾緊了亂動的她。
“流氓!”易維真罵了句。
罵歸罵,卻沒有將胸上的手開啟。摸就摸吧,還別說,摸著還挺舒服的
——
在外面住了兩天,易維真接到輔導員的電話,說吳夢瑤的事已經解決了,讓她回宿舍。
易維真又打電話給了程婷婷,程婷婷和阮浚也被通知回宿舍了。孫浩還是不放心,將易維真送到了宿舍樓下,要不是樓管攔著不讓進,他還得送到宿舍裡才安心。
典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聽阮浚說吳夢瑤已經被她爸領回家去了,她們回宿舍沒多時,輔導員過來了,跟她們簡單說了吳夢瑤的情況。
吳夢瑤精神方面有問題,吳爸早就已經知道,自己女兒歇斯底里症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早在高一時就已經因為和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