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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東西出生以來,他憋了好久了,早上是豁足勁地玩,可真是爽死他了。即便易維真當時意識模糊,可她的身體已經為他開啟。那滅頂而來的舒暢讓他覺得真的要死在她身上了。
他閉著眼伸手往旁邊摸,空的。
他瞬時睜開眼,彈坐了起來,掃了房間一圈,也不見易維真。
“老婆?”孫浩跳下床,邊喊她邊出來,衣服都沒穿,見著易維真正坐在客廳裡吃飯,他撓撓頭嘿嘿笑了。
易維真看他光著身子就出來了,無語了,“快進去穿了衣服出來吃飯,萬一家裡有人呢,真是的。”
“今天是我們的二人世界,沒了那個小討厭在,我想幹嘛就幹嘛。”說著說著,孫浩竟有些莫名的傷感了,有了孩子以後,二人世界對他們來說,已經遙遠了。
吃完飯,孫浩決定帶著老婆找回二人世界,催易維真換了衣服,兩人手拉手,一道出門,像沒生孩子之前的所有情侶一般,逛街、購物、吃小吃、看電影
對於孫浩來說,沒有兒子在的週末過得特別舒服,特別快樂,老婆的眼裡只有他一個,想和老婆愛愛就愛愛,總之,好處多多的。當然,如果老婆能少提點兒子就好了。
可對於易維真來說,才一天沒見到兒子,她就開始想了,譬如和孫浩逛著街時,易維真會突然冒出一句,“你說小東西見不到我會不會哭啊”
比如晚上和孫浩睡覺時,易維真會小聲嘀咕,“小東西晚上會要媽媽的,他白天不認人,到了晚上只認媽媽一個”
比如半夢半醒間,易維真會忽然坐起來,“我怎麼聽見小東西哭了”
到第二天傍晚,孫奶奶帶著小東西回來時,易維真都快想死兒子了,忙從孫奶奶手中接了過來,抱在懷裡又是親又是逗他笑的,再次將哀怨的某人忽略。
其實如果不是在和兒子爭寵的情況下,孫浩還是極疼兒子,極以兒子為傲的。小東西的滿月酒,張旭波沒能趕過來喝,這次來北京出差,張旭波打電話給了大學時期的好基友,並且要求過來蹭飯。
易維真也好久沒見到張旭波了,自然特別歡迎,準備了好酒好菜的招待他。
當張旭波拎著大包小包東西進來時,就見到孫浩正抱著他兒子在客廳來回轉悠,一手還拿著奶瓶,給兒子餵奶。
張旭波連連哎呦了兩聲,“臥槽,不敢相信啊,當初那個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小孫孫去哪裡了?搖身一變,變成了奶爸啊,嘖嘖,簡直是世事無常啊。”
孫浩直接忽視他小學五年級的成語水平,抱著兒子給張旭波看,並且只准他看,不準摸。孫浩的理由是,“你天天在工地上搬磚,手都粗糙了,會把我兒子的皮給磨壞的。”
這麼賤的話,也只有孫浩能說出來了,當年寢室裡的四個人,有三個結婚了,但只有孫浩一個人生了個兒子,現在他在他們面前可是傲然睥睨,鼻孔朝天
張旭波一見他這副賤樣子就渾身不舒服,哼哼了兩聲,“不就是生了個兒子麼,看看你的樣子,嘴巴快裂到耳朵根後面去了。”
孫浩朝他挑眉,微笑,“那你去生一個?”
“”大賤人!!
——
春去春來,花謝花開,轉眼已是四個年頭。
這四年裡發生了許多變化,比如易維真已經發表了兩篇sci,提前博士畢業進入工作崗位。比如孫浩擺脫了四年前的稚氣,長成了成熟的男人。比如阮浚已經成功步入了婚姻殿堂,成為了幸福的小女人
九月一號這天,才七點,小東西還在睡眼朦朧中,就被媽媽拍著屁股給打醒,“孫睿飛小朋友,別忘了你今天要上學。”易維真拍了幾下,見他醒了便去床頭給他今天穿的衣服。
他當然沒忘,前段時間才被媽媽帶去幼兒園和老師見了一面,聽媽媽說那叫‘面試’,至於‘面試’是什麼,他也不懂,反正媽媽讓他乖一點,知道什麼答什麼就行了。
小東西閉著眼在床上來回翻滾了幾下,將被子踢開,又靠在床頭扣了釦眼屎,怔愣了一會,然後才想起來問媽媽,“媽媽,我爸爸昨晚回來了嗎?他答應今天送我去學校的。”
易維真把前兩天給他買的機器貓長袖衫套在頭上,又一手拿腳一手伸進牛仔褲腳裡,給他穿上,“先去刷牙洗臉,你爸昨天回來的晚,還在睡覺,等你吃完早飯再去叫他起來。”
小東西一聽高興得簡直找不著北了,他爬下床穿上拖鞋,固執地說,“我要先找我爸爸,我和我爸爸一起刷。”說完蹬蹬蹬地跑到主臥,踢掉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