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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帶過來?!她現在鬧著要跳樓自殺!你這個庸醫!”男人大跨一步到張本紅跟前,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猛地揪住她的衣領,揚起手就甩了她一耳光。
正常人都承受不了一個大漢的耳光,更何況是張本紅五十多歲的年紀了,直接就被甩趴到地上了,頓時覺得耳朵一悶,聽不見外面鬧哄哄的叫嚷聲,頭也暈暈的反應不過來。
中年男人操起地上的椅子就往張本紅身上掄去,易維真在他後面,忙搬了另一張凳子砸過去,兩物碰撞,摔到了張本紅旁邊。
中年男子赤紅著眼,朝易維真瞪來,易維真被他的兇狠的眼神嚇得腿軟,慢慢往後退,退到角落裡。
說實話,大家都挺怕這種來醫鬧的,說不好就是砍人,打死人什麼的,易維真扔出板凳之後才感到一陣後怕。中年男子沒將注意力投放在她身上太久,又抓了一張椅子朝張本紅身上甩,這次張本紅閃了開,椅子朝窗戶這邊飛來。
易維真就站在窗戶旁邊,幾乎是立馬抱頭蹲下,只聽見‘咔’一聲,緊接著就是身後玻璃‘譁嚓’一下,全數砸在了她身上,地下隨聲飛來無數玻璃渣子,碎玻璃被踩的吱吱響,她險些滑到。
儘管前世已經在醫院做了許久的臨床醫生了,這陣仗易維真還是第一次遇到,被嚇傻了,縮在牆角瑟瑟發抖。
醫院的保安先趕了過來,攔著男人走到一邊開勸。臉紅脖子粗的男人還在直著脖子向她吼,聲音震天,語無倫次。保安們不敢硬來,只得說著軟話防止他做出更危險的事來。
這個時候除了保安,穿白大褂的沒一個人敢上前去拉架,沒一個人敢去勸盛怒中的男人。因為在男人眼中,此時所有白大褂的人都是他的仇人,他要是發起瘋來,可不管是誰,一起揍,一起殺,要不然每年也不會有這麼多枉死的無辜醫生了。
盛怒中的男人反倒更能將保安當成自己人,除了白大褂以外,所有人都能和他站在統一戰線上,就是這麼奇怪的心理。
易維真早報了警,警車很快趕來了,將肇事者制止住,反手拷上手銬送上了警車,所有人都撥出了一口氣,幸好沒有人員傷亡。
張本紅被帶到警局錄口供了,外面排隊的病人還有很多,病房又派了一位主任來坐鎮,病繼續看,窗戶保安找人來修補。
剛才的一切好似沒有發生過一樣,易維真還得繼續上班,她是真的被嚇到了,坐在那裡顫抖了好久,期間她無數次問自己如果中年男人拿的是一把刀子進來,她還敢不敢去拿凳子砸他。
答案是不,死過了一次,她害怕死亡,生死邊緣的掙扎窒息,那種感覺實在太痛苦了。
——
夏季的天氣很是無常,明明下午還是太陽高照,傍晚整個天空都被陰雲鎖住,烏沉沉的,好像隨時都會下雨。
易維真正猶豫要不要現在回去,天空就開始落雨點了,她只好退了腳步,在病區坐了一會,等這場雨過去了再回去。
外面雷電交加,暴雨如注,不少人都留滯在病區,坐在示教室裡不停的問易維真下午發生的事,易維真實在沒有多說的慾望,和他們簡單說了幾句,換下白大褂出了病房。
外面的雨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雨珠密密麻麻而下,被風捲著東搖西晃。風冷夾雜著水汽撲面而來,易維真搓搓胳膊上豎起的汗毛,站在門口走來走去,正想著要不要跑出去攔計程車,一道聲音穿透雨簾而過。
“維真。”
易維真循聲望去,看到孫浩舉著一把大黑雨傘在雨中朝她走來。雨絲搭在雨傘布上,漸起小水花,帶出一層薄薄的霧氣。
他上了臺階,收攏了雨傘,笑眯眯的向她招手,“傻站著幹嘛,快過來呀。”
易維真見到他,之前的什麼氣都沒有了,朝他小跑而來,伸手緊緊抱住了他勁瘦的腰,頭埋在他的胸膛裡,悶悶的說,“今天嚇死我了,好害怕就這樣被人砍死。”
孫浩聽她張口就是什麼砍死人這樣嚇人的話,摸了摸她的額頭,嚇了一跳,“你發燒了。”
易維真點點頭,“沒事的,我剛才量了,低燒。”
“不行,現在就去回去開點藥。”孫浩不放心。
“不礙事的,低燒不要處理,我是被今天下午的事嚇的。”易維真拽住他,兩人撐著一把傘往回家的方向走。
孫浩攬著她,問她下午到底怎麼回事。易維真將事情的前後經過說了一遍,孫浩聽完之後,沉默了一會,才開口道,“寶貝我不阻攔你做這份工作,以後再遇上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