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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謊話被識破,易維真翻個身背對窗戶,叮囑他道,“天氣冷,不能要風度不要溫度,注意保暖別感冒,會影響你考試。”
掛上電話,易維真居然不爭氣的流了眼淚,越流越多,怎麼辦,以前在一個城市的時候,她沒有這種感覺,明明上一次見面是不到兩天前呀,怎麼現在有種好多年沒見面的錯覺。
好想他。
賈夢雷見她掛上電話就默默抹眼淚了,遞給她一張紙巾,“別哭,想想牛郎和織女一年才見一次面,人家熬了千年萬年都還是恩愛如常,你們才分開一年而已,中間也可以見面呀。”
易維真破涕而笑,擦擦眼淚,悶悶的說,“總歸是不能再一個星期見一次面了。”
——
睡了一覺,再醒來,外面已是霓虹燈閃爍。衛生間傳來流水聲,易維真下床,抹黑將燈開了,這才認真打量了她們的宿舍來。
憑良心說,這裡的住宿條件比學校宿舍好太多,和賓館標間的結構類似,有陽臺,有電視,還有熱水器,只是床上的被子和床墊,她睡著不放心,從行李包裡翻出床單和被罩,將它們罩在被子外面,先將就一晚,明天就去超市重新買一套床上用品回來。
易維真鋪床時,外面傳來敲門聲,李耀在外面喊她們一塊去吃晚飯。
幾個人一塊下樓,去醫院食堂衝飯卡,先吃了一頓。
食堂病人就餐區和醫務人員就餐區是分開的,實習辦的老師給他們每個人辦理了一張職工就餐卡,和院內職工的補貼一樣,三塊錢一頓自助。
“天吶,好便宜。”賈夢雷感嘆,“看來這裡比我們學校大方多了,至少吃飯還有個補貼。”說完,她夾了一口菜放在嘴裡,不住點頭,“恩恩,味道不錯,沒白來。”
易維真不住點頭,是好便宜,現在三塊錢出了醫院能買到個什麼呀。
“喂喂,你們得這樣想,別人實習都是有工資的,我們不但沒工資,學費還有一半是給醫院的,他再不給我們點補貼,像話麼。”李耀說。
吃完飯,幾個人就近去醫院超市去買了盆盆罐罐,一路拎著回宿舍,易維真問蔡家瑜,“這邊有上自習的地方嗎?”
“這個我還不知道,不過聽上一屆的學長說好像就在我們宿舍的頂樓,有一間大自習室。”蔡家瑜指了指樓頂。
“易維真你還要看什麼書啊。”賈夢雷說,“像你這種情況,你就等著學校給你保研就好了,根本不需要考試好麼。”
易維真笑笑,沒說話。她上自習已經成了一種習慣,要是讓她三天都不碰書,她還會渾身難受,總覺得自己要成了一頭豬。當然,這話要是說給他們聽了,他們一準要說她是在裝逼,但事實就是如此。
知識大爆炸的今天,易維真要是不看看書,等回去之後,不知道要落伍到什麼地步了。就算是可以保研,該看的還是得看。
——
他們是十一月二號到的醫院,四號正式上崗,中間有一天的休息時間。賈夢雷提議出去玩玩,易維真沒意見,不論前世還是現在,她都沒來過廈門,但對這個城市的印象還不錯。
於是四個外地人,一路打聽一路摸索,先去了曾厝垵,曾厝垵給易維真的感覺就是藝術氣息好濃,同是南方,和她老家的風格就完全不同了。他們租了兩輛雙人腳踏車,在村口的環島路騎行,遇到好看的地方就停下來拍照。
單反是易維真生日時,易維誠送給她的,平時都放在那裡睡大覺,現在總算派上了用場。易維真看到什麼有趣的都要拍上幾張,想著等回去就上傳到自己的空間裡給他們看看這裡的風景。
十一月的廈門氣溫有點像北京的九月份,中午熱了完全可以穿短袖,他們走走停停,一直逛到傍晚,都餓了,打的去了中山路。他們向當地居民打聽,說中山路是這正廈門的老城區,那邊又地道的當地小吃,小吃在中山路的局口街附近。
葉氏麻餈、八婆婆的燒仙草、薑母鴨好吃的太多了,易維真怕自己撐破肚皮,每份都買的少,好吃了再買。其中有個土筍凍,易維真吃著好吃,連著吃了好多,並且極力推薦她的同伴吃。
然後大家就一塊吃了好多。
“這個是什麼做的呀。”賈夢雷邊吃邊含糊不清道,“吃起來好美味。”
“這還不簡單,我來查查。”蔡家瑜掏出手機向度娘詢問了一下。
“臥槽”度娘給出的答案讓他欲哭無淚,“聽著,我來給你們念一遍它的組成啊。這個什麼土筍凍的主原料是一種蠕蟲,學名叫可口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