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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生氣,可是你有你的事,我也有我的事情,你當初參加設計賽沒日沒夜待在實驗室,我有責怪過你嗎?你至少要體諒我一下。”
“對,我不會體諒你,我不成熟,當然了,我又不是會體諒你的那個人,誰知道你跟那個體諒你的人在一塊。”
易維真見他越說越不著調,忍者給他一巴掌的衝動,可理智告訴她不可以這樣做,他已經生病了,原本就是你的疏忽,你退一步,讓著他一點吧,何苦非要用最難聽的話傷害你愛的人呢?
她努力平復下來,扯出一個笑,“現在不早了,你先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
孫浩冷眼看她起身,在她走出病房的那一刻,他聽見自己氣惱的聲音,“易維真,你今天要是踏出這間病房,你明天就別來了!”
易維真回頭朝他嗤笑了一聲,二話不說開了病房門就走。
眼看著人真走了,孫浩身體一震,呆呆的看著那扇漸漸被彈回來的棕色木門。
他突然有些難過,為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呢,他明明並非這個意思,只是想,只是想易維真哄哄他,他就能馬上好,可情緒一點也不受控制了,難道是生病之後藥吃太多了?
他翻個身,平躺在床上,手背反搭在額頭上,嗯,額頭是有點燙,大概就是因為生病了所以情緒不好吧。他深吸一口氣,也不知道現在這個局面該怎麼收拾,腦子裡亂哄哄的,怎麼理也理不清楚。
臨睡前,護士過來又幫他量了一次體溫,結果是三十八度二,鑑於他住院期間使用了不少抗生素,他的主治醫生沒有再給他用藥,而是讓護士在他腋下分別放了冰袋。
身上有了一絲涼涼的觸感讓他的感受稍微了好了一些,病房的燈已經被關掉,只留下幾盞昏黃的壁燈,他瞪大眼睛,盯著牆角處昏黃的燈光來源,直到盯太久了他的眼睛開始模糊了,他才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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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室裡,程婷婷見易維真十點多回來了,驚訝道,“你今晚不是去附院上夜班了嗎?怎麼現在又回來了?”
易維真疲憊的笑了笑,嗯了一聲,沒打算解釋。
程婷婷見她臉色不太好,以為她是不舒服,趕快洗了洗,把洗手檯讓出來,叫易維真,“你先洗洗睡吧。”
易維真拖著疲憊的身體,機械式的打水,拿盆,洗漱,爬上床蒙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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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孫浩又醒了,他太難受了,渾身軟綿無力,腦袋昏沉疼痛,嗓子眼乾得要命,他摸了摸額頭,感覺燒又升了起來,他伸手摁下了床頭鈴,側身躺在那裡等待護士的到來。
護士很快過來了,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拐回護士站拿來溫度計,放在他腋下,“五分鐘後再按鈴叫我好嗎?”
孫浩有氣無力地嗯了一聲,等護士走了,他摸到床頭櫃上的電話,在電話薄裡找到易維真的號碼,摁了下去。看到手機上顯示小親親三個字,他不等電話接通,立馬又將它結束通話了。
五分鐘後,護士過來收了他的溫度計,已經燒到了三九度七,說明物理降溫已經不起不作用了,值班醫生給他開了退燒藥,又打了一針。
第二天大清早,又有護士過來給他抽血送去做化驗,給他抽血的人是個實習護士,剛上臨床,許多業務還不熟,給孫浩紮了三針才找對血管,實習護士對著眼前的帥哥滿臉歉意,“實在不好意,痛不痛啊?”
孫浩躺在床上,神情呆滯而淡漠,無聲地搖了搖頭。
生病這麼久,孫浩原本就白皙的面板顯得更加蒼白了,下巴變尖消瘦了不少。但凡長得好看的帥哥都特別容易博取同情,實習護士看他憔悴呆滯的模樣,心都痛了,忍不住問他,“這麼久了,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裡,你家人呢?”
“我家不在這裡,沒告訴爸媽。”頓了頓,又補了一句,“我女朋友在這裡。”
有女朋友了實習護士暗暗可惜了一把,接著又有點替他抱不平,“那她怎麼也不來看看你呀?”
孫浩扯扯嘴角,接著又落寞了,垂下眼眸道,“她昨天晚上還過來了呢,可是,被我趕走了。”
“啊”實習護士原本對他還有點憐惜,聽他說了這句話後,憐惜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想說他,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早上醫生查完房,又有護士給他過來扎針了,還要繼續打吊針。這次給他打吊針的是位工齡較老的護士了,護士看他白皙的手背上已經被紮了許多針眼,下手格外小心翼翼了,“乖乖,看看這手背,針眼多的,看著我都要心疼了,我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