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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術不到家啊。”他躺在那裡,睏意也被折騰沒了,完全就是在沒話找話。
測量好了,易維真解開乳膠布,對他道,“我是測兩次取平均值,擔心有失誤,不是技術不到家。”
“是麼。”他輕笑一聲,“還是技術不到家,技術到家了怎麼有失誤。”
易維真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不理他,記錄完結果抱著血壓計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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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完所有人的血壓就三點了,易維真開啟老總管的所有病床,把所有病人的病歷都看了一遍,下午又來了三床病人,開化驗單,問病史,寫首程,易維真忙的腳下快生風,病床和醫生辦之間來回跑,好在腳下是雙軟底鞋走路無聲。
最後來的這位病人,床位已經使用完,但病人說是主任傢什麼遠房親戚,主任介紹他來的,老總沒法了,只好在靠近vip病房的走廊上又加了一張床位,讓病人暫住。
病人收進來了,護士量過血壓體溫之後,易維真就開始採集病史,她站在vip病房門口,邊問邊記錄。
正問著,裡面的宋思睿掛著打過石膏的左胳膊出來了,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雞窩頭,沒好氣道,“病人需要安靜,你小聲點!”
易維真看了他一眼,走兩步,拐到加床的尾部,遠離第一間vip門口,惹不起,她還躲不起麼!
易維真這樣的沉默,在宋思睿眼裡就是不想理他,不將他放在眼裡,有人說他是賤骨頭,不理他的他就越想撩撥,巴這上趕的,他還不甩人家,這不是賤麼!
他盯著易維真哼了一聲,扭頭,一臉傲嬌的進去,摔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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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易維真還在寫首程,孫浩拎了飯菜過來,他暑假沒回去,請院裡熟識的領導幫忙介紹了一家設計院,他現在以實習人員的身份在裡面打雜學東西,朝九晚五。
北京的夏天特別熱,孫浩從外面進來,頭上全是汗,易維真自然的掏出紙巾給他擦了擦。
孫浩買了三個人的飯菜,老總從病房回來,見他桌上擺了一份外賣,看了看已經在吃飯的易維真和孫浩,笑著說,“不錯,小男朋友挺體貼的,我老婆就從來不給我送飯,人比人氣死人呀。”
住院總的老婆就是一附院的護士,兩人在一個單位,都比較忙,住院總嘴上這麼說,其實是他心疼老婆,不讓她頂著大太陽過來。
三個人坐一塊吃了晚飯,鑑於孫浩是外來人員不能久待,易維真讓他先回去了,下夜班之後的第二天她就不用上班,易維真告訴他明天她會去西土城。
零六年不像後來,大學宿舍安裝空調還沒有普及,北京夏季炎熱的可以,宿舍裡就一臺公共的搖頭扇,這個天進去簡直就是進了火爐。
孫浩暑假一到就搬到了西土城的房子裡了。易維真她們宿舍也沒空調,除了頭頂的電扇,她們每個人又各自買了兩臺電扇,床尾一臺,床邊一臺,有了三臺電風扇,總算不是那麼難熬,至少晚上還是能睡個好覺的。
孫浩讓易維真搬去和他一塊住,這樣少受罪一些,易維真沒同意。
雖然兩人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易維真還是不想過去和他同居,況且住在西土城太遠了,住在學校宿舍離醫院近,上下班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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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多,易維真跟著老總又查了一次房,進一號病房,宋思睿正在客廳吃晚飯,裡面一個人也沒有,也沒見到護工,老總簡單詢問了幾句,特意叮囑了他,“晚上洗澡注意不要沾到水,你護工呢,可以讓他幫你擦洗一下。”
“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身體。”他如是說。
人家都這樣說了,住院總還能說什麼呢,反正他話也叮囑到了。出了病房,住院總大致和易維真說了下宋思睿的情況,他是打球被人撞倒骨裂了,被送進醫院打了石膏,也就前天才進的醫院,他叮囑了易維真一下,“臨睡前再給他量一個血壓。”
易維真記下了,晚上快十一點,她敲門進了去,宋思睿正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看電視,見她又捧著血壓計來了,無語了,“你們到底一天幾量啊,該不是找藉口故意想進來的吧。”
宋思睿這麼想也是有原因的,因為自打他住院進來,每天都有幾個年輕的實習小護士在他跟前轉悠,一會過來一個,像看猴一樣,明明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也能過來轉悠個幾趟。
他不喜歡,特別不喜歡像供人玩耍的猴一樣,所以脾氣才會特別暴躁,恨不得趕走所有人。
易維真不知道這些,只覺得他是夠自戀的,她抿抿嘴角,不軟不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