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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最薄弱的科目是物理和英語,幸好她是被四六級以及考研英語摧殘的人,現在來看高三的英語,不說小兒科了,最起碼對她來說是變成了最容易的科目。
可是物理該怎麼辦呢?
記憶有些混亂的易維真上了一堂糊里糊塗的物理課,教物理的紀光老師知道易維真的物理薄弱,上課總愛喊易維真回答問題。有一種老師是你越是不會,他越愛叫你起來丟臉。
紀光恰好就是這種人。
在第三次提問易維真,對方仍回答不出來之後,他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狠狠地說,“不要以為你是女生我就不好意思說你了!你看看你每次的物理分數,還沒坐在你後面的賈學昭高,我不要求你考滿分,最起碼不要在高考時拖你後腿吧?”
被老師無端點到名的賈學昭不樂意了,嘟囔了一句,“管我什麼事兒!說得好像我不該比她考得好一樣。”
紀光是個耳朵尖的人,特別法西斯的回了他一句,“沒有精鋼鑽,就別在我面前瞎BB。”這個時候的老師還是很務實的,老師喜歡成績好的學生,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為了高考後的獎金著想,至少紀光現在還認為易維真最後會讓他得到一部分高額獎金。
但是紀光這麼一句話,卻是給易維真招了仇恨。
課間二十分鐘大休息,易維真和鄭嫚結伴跑了一趟廁所,回來之後就拿著《黃岡兵法》問張富題目。
相比易維真,張富在班裡人緣很好,他性格溫和開得起玩笑,成績又好,班裡無論男女都愛和他交朋友,前世易維真跟他處得也不錯,他也是後來唯一一個有聯絡的男同學。
物理題比較麻煩,《黃岡兵法》裡的題目又比較難,易維真和張富討論不過一題就上課了,課間消失的賈學昭也回了座位。他一回來,看見張富桌上的物理資料,皺眉,不滿地說,“哥們你現在跟她說題目,趕明個她物理超過你了,紀光頭一準扯著嗓子埋汰你,要知道,他可是最愛捧高摔低的人。”
張富樂呵呵笑了說沒關係。
易維真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見自討沒趣了,賈學昭摸摸鼻子,從桌裡掏出了本小黃書,趁老師來之前趴在桌沿上低頭翻開起來,邊看邊嘖嘖有聲。
易維真轉過身向前,鄭嫚移過頭來跟她小聲說,“你知道嗎?”
易維真不明所以,“我知道什麼?”
鄭嫚咯咯笑了兩聲,說,“前天大掃除時,我聽趙耀說的,他不是賈學昭之前的同桌麼?他說,賈學昭在偷偷暗戀你呢!”
易維真撇撇嘴,扭頭看了一眼後面頭埋在桌子上只剩頭頂的賈學昭,又回過頭來,她好歹前世活了三十歲,略為想一下也明白了,之前要跟她坐一塊,今天又有些故意找茬的意思,高中以前的小男生可不就是愛用這招數嗎?
鄭嫚見她不說話,以為她不相信,說,“真的,趙耀還說他語文書上寫了你的名字呢。”
易維真見鄭嫚八卦兮兮的樣子,無語,“我相信,那又怎樣,我可不喜歡這種型別的。”
現在的易維真可是死過一次,心裡成熟的老女人了,小鮮肉這種東西,還是交給二十五歲以前的姑娘去萌動吧。
☆、半吊子的懊悔
高三一週如流水,一入黃河不復返。
週末大清早,易奶奶和孫子孫女坐上了回郊區的巴士,易爸易媽沒時間來看他們,他們就一週回去一次。
易爺爺和易奶奶有一子一女,本來易爺爺和易奶奶是一起在市裡帶孫子孫女上學的,只不過前段時間易爺爺因為和易奶奶爭電視遙控器吵了一架,易爺爺一生氣,坐車去女兒家,已經住了快一個月了,看樣子是準備長久住下去的。
易爺爺在家不太有發言權,也沒存在感,他這一次離家出走已經是今年的第三次,透過離家出走刷存在感這招已經不好使了。
易維真到家的時候,易爸跑長途恰巧也回來了,易媽心疼家裡賺錢的唸書的帶孩子的,一早就去菜市買菜,燒了一大桌子。
飯桌上,易爸給易奶奶和易媽分別倒了一小杯二鍋頭,他自己也滿了一杯,喝了口酒,嘆氣,“前段時間僱的駕駛員前列腺炎,不願意幹了,我這裡人手不夠啊!我準備讓小孩二舅和我一塊跑長途,每個月按工資給他結算,總比他種地好。”
跑長途的危險性大,易媽不放心的說,“不知道旗年(維真二舅)他願不願意做。”
易爸還沒開口,易維真趕忙說,“爸,你再請個駕駛員吧,二舅是親戚,和親戚不